“聽說,心情低落時,甜的東西能帶來慰藉。”我低著頭說出這句話。
“哈哈...你聽誰說的。”她彎腰捂著肚子,笑的很大聲。
“呃……這難道不是你曾告訴我的嗎”我撓撓頭回應道。
“知道啦,笨蛋。”她奪過我手中的碳水。
我倆依偎在欄杆上,看著緩緩落下的夕陽,默不作聲的將碳水喝完。
她將碳水瓶精準的扔進垃圾桶,隨後說道:“我的母親去世了,不過這或許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說完這些她像是自嘲般一樣扯嘴笑道。
“?”這句話雖然她說的很輕巧,但我從中還是感受到了她的那股悲傷,或許是經曆過我才能感同身受吧!
不過我好像現在才發現,去了這麼多次她家裏,卻從未見過她的父母。
在夜色的溫柔包裹下,我輕聲對她說道:“如果你想哭,可以哭出來,興許會好受點!”我的話語中充滿了慰藉。
她卻以一種戲謔的語氣反駁:“哼,我可是女強人,怎會輕易流下眼淚?那可不是我應有的姿態。你不會是希望看到我流淚吧?”
她的話突然間貼近我的耳邊,輕如蝴蝶的呼吸讓我心跳加速。
我張了張口,卻隻能發出一個微弱的“我...”字。麵對她的調皮,我總是顯得有些笨拙,盡管如此,我卻並不感到厭惡。
她輕聲說:“走了。”我下意識地回答:“哦!”然後急忙跟隨她的腳步。
將她安全送至古堡的大門,我禮貌地與她告別,因為夜已經深了。
就在我準備轉身離去的那一刻,背後傳來了她輕柔的呼喚,我立刻轉身,隻見一團身影向我奔來。
她緊緊抓住我的衣襟,肩膀開始不受控製地輕輕顫抖,淚水似乎找到了釋放的港灣,悄然流過。
夜風中,她的淚水如同珍珠般閃耀,她的呼吸帶著淡淡的憂傷,我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安慰她的衝動。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試圖給予她一點溫暖和力量。
“沒事的,小笛姐。每個人都會有難過的時候,哭泣並不是軟弱,而是釋放情感的一種方式。”我的聲音盡可能地溫柔,希望能夠讓她感到一絲安心。
她緩緩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倔強和不屈的光芒。她試圖用笑容掩蓋自己的脆弱,但那笑容中卻帶著一絲苦澀。
“我隻是...隻是有些累罷了。謝謝你,今晚有你在身邊,我感覺好多了。”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堅定。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不用謝,小笛姐。無論何時,隻要你需要,我都會在這裏。”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終於不再有淚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的力量。
“那我走了,今晚...謝謝你。”
“晚安,小笛姐。”我目送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古堡的大門後,才轉身離去。
我知道,她的淚水或許隻是一時的脆弱,但她的心,卻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堅韌如柳,能夠在風雨之後,依然挺立。
而我,也會在心底默默守護著這樣的她,無論何時何地。
......
那一晚過後,我對她似乎產生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有一天,我一個人坐在茶館裏發呆,柳叔走過來問我:“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小笛?”我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沉默起來。
柳叔笑了笑,說:“你們年輕人,就應該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喜歡她嗎?我不懂......
......
後來的日子也算恢複平常,在我十六歲那年,她消失了,未曾留下一句話的離開。
我問過柳叔,也隻是得到一句:“可能家中有事吧!”
我以為我已經適應孤獨,可是我真的適應孤獨嗎?我看著夜空中漫天的繁星不禁問道。
直到我大考的前夕,這個問題依舊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