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夢星星眼看著台上,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跟這個熠熠生輝的男人有最親密的關係。
論壇議程安排很緊密,有專題報告、對話、與觀眾互動等各種形式。
中午簡單吃了個工作餐,下午繼續,晚宴才是重頭戲。
一幫男人吃飯沒意思,當然得需要美女作陪,南溪跟於夢被留下來。
“早就聽說寧城出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南溪一進包廂,著名經濟學家蕭鬆年眼睛就直了,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蕭教授,這是我們寧商一枝花南溪小姐。”許萬宗在旁邊介紹,“人美業務能力也強。”
“南小姐,你好。”蕭鬆年色眯眯笑著,伸出手。
南溪看到他,一下子代入了嶽不群,就偽君子那掛的。
不願跟他多打交道,但出於禮貌,還是伸手與他虛握。哪知,蕭鬆年中指在她手心撓了下,就挺膈應人的。
偏偏,許萬宗又把她安排在蕭鬆年旁邊,如坐針氈。
“蕭教授今天的報告高屋建瓴,為我們描繪了宏偉的經濟藍圖,我等聽了如醍醐灌頂。”許萬宗不走心地吹捧了幾句,作為東道主率先舉杯,“歡迎蕭教授及各位專家蒞臨寧城,共襄盛事,我先敬大家一杯。”
眾人也都起身,一起舉杯,皆大歡喜。
三杯酒過後,蕭鬆年不甘寂寞,“光喝酒沒意思,來個助興的節目。”
說完,他問南溪,“南小姐會跳舞嗎?”
“不好意思蕭教授,沒學過不會。”南溪微笑著拒絕,老色批,還想讓她跳舞。
蕭鬆年失望了一瞬,接著問:“那南小姐會唱歌嗎?”
“說來慚愧,我五音不全,唱歌比鬼哭狼嚎還恐怖。”南溪又圓了圓場,“你看,我什麼才藝都不會,小地方出來的人讓蕭教授見笑了。”
“南小姐過謙了,南小姐隻要坐在這兒,再美的舞再好聽的歌都被比下去了。”蕭鬆年接連碰釘子,也給自己找台階下。
“小於,你會跳舞嗎?”許萬宗為他挽尊,問於夢。
“許行長,會一點。”於夢趕緊答,眾人注意力都在南溪身上,她幾乎成了小透明。還好她在大學時,學過一段時間肚皮舞,能表現一下。
許萬宗發話,“好,小於你給蕭教授跳一個。”
“蕭教授、許行長,那就獻醜了。”於夢整理了下衣服,走到包廂的空地處跳了一段肚皮舞。
臨時沒有專業的舞蹈服,限製了於夢的發揮。不過動作都挺到位的,尤其是提臀、扭胯、抖.胸,在場的男人都看得氣血翻騰。
蕭鬆年拍手,對許萬宗調侃:“寧商行人才濟濟啊,許行長好福氣。”
許萬宗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於夢,小丫頭那抖得扣子都快崩掉了。
南溪美則美矣,就是太端著,不如於夢放得開。
要說搞氣氛,還得是於夢。
“南小姐,有沒有想過去京城發展?我可以為你引薦。”蕭鬆年換了個策略,誘之以利。
還不等南溪回,許萬宗半開玩笑道:“蕭教授,你不地道啊,當著我的麵挖牆腳。”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行,看在蕭教授的麵子上,隻要南溪自己願意,我放人。”
這倆人,完全是主宰別人命運的語氣。
“多謝蕭教授美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老公在寧城,我不打算去別的城市發展,兩地分居不利於夫妻感情。”南溪禮貌有加,再次拒絕。
蕭鬆年興致很高,“哦?南小姐已經結婚了?”
“嗯,已婚婦女。”南溪故意說‘婦女’這倆字,暗示他別起不該有的念頭。
“小南,還是那個醫生?”許萬宗問。
“是的,許行長。”
“哦,這麼快就結婚了。”許萬宗心裏有些許的不舒服,看不上他兒子,嫁個醫生倒這麼痛快。
於夢插嘴,“溪姐她老公很帥的,去過我們行裏,他說家裏是賣狗皮膏藥的。”
賣狗皮膏藥的?
在座的眾人聽了,臉上都不禁流露出恥笑的表情,不入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