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向前跑著。
教室內,時淺整理著書本,溫言祁跑到她麵前,氣喘籲籲的。
時淺不解的望著他。
不一會兒,安然也跑進教室,令他最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溫言祁叫了時淺一聲‘義母’。
時淺瞳孔微縮,看向門口的安然。
班裏聽到這動靜,瞬間起哄。
有一個同學問:“溫言祁,你義父誰啊?”
溫言祁往門口指了指。
全班看見門口的安然,班裏沸騰起來。
時淺白皙的臉頰早已通紅不已,似是還要往脖頸蔓延。
安然大步走到時淺麵前堵住時淺,擠開那些上前起哄的人。
“行了行了,沒完沒了了。”
課上,安然不停的為時淺道歉和解釋,可時淺就是不說話。
安然以為她生氣了,不停的哄她。
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沒有生氣,但是她整個身體像是在被烈火灼燒,她不敢開口說話,怕自己的偽裝被破。
下課後
安然立刻衝向外麵,時淺不明所以。
良久,安然抱著一大袋零食放到時淺桌上,右手上纏著繃帶。
時淺疑惑的看著安然。
安然左手撐在她的桌子上,熟悉的呼吸聲占滿她的鼻腔。
她僵著身子不敢動,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包圍,他的手無意間觸碰到她粉嫩的手指。
她的手指似乎被電了一般迅速收回。
手指尖還存留著他的溫度。
他笑了笑,“別生氣了,我的小同桌。”
時淺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我……我沒生氣。”
他一臉興奮道:“真的?”
時淺勾了勾唇,“真的。”
安然笑著走到座位上坐下,“這些零食是給你買的,你吃吧。”
“嗯。”
時淺將一大袋零食放進桌子裏,“哦,對了,我剛想問你,今天早自習你還不在,什麼時候回來的?”
安然左手抵著下巴,“我是課間操前回來的。”
“你的傷好了嗎?你手上還纏著繃帶呢。”
安然邊打開旁邊的窗戶,一邊回答道:“我覺得視頻補課太浪費你的學習時間了,所以就回來了。”
“啊,你怎麼能這麼不注意呢,說出院就出院,上次也是這樣。”
安然揉了揉時淺軟軟的頭發,“沒事的,小同桌。”
一場秋雨不僅帶來了寒冬,也帶來了月考。
六考場內,有著形形色色的考生,有睡覺的,有打著玩的,相比於六考場,一考場就安靜的多。
時淺坐在靠牆一邊,認真思考著試卷上刁難人的題。
“……”
考試結束後,天色灰蒙蒙的,與教室中一片趴倒的學生形成一致。
班主任宋曉月走進教室,將皮麵包包放在講台上,“月考已經結束了,那麼我們就要迎來新的調整了。”
此話一出,蔫兒了的學生們一片哀嚎。
時淺也皺起眉頭,這次的考試確實是太難了,好多題都快偏到大西洋了。
宋曉月不滿道:“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們嚎什麼嚎?”
後麵幾個調皮的痛苦道:“老師啊,學校做的決定一般都是整我們學生的,知道和不知道其實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