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皇急召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何事?”
原靖宇走到原昭陽麵前,目光如刀地盯著她。
“你還好意思問朕何事?你毆打辱罵挽月,還口出狂言,威脅朕,這些,你可認?”
“毆打辱罵皇妹?還威脅父皇?”
原昭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竟真的笑出聲來。
“父皇,這些話,您是從何處聽來的?兒臣怎不知自己做過這些事?”
“你!”
原靖宇被原昭陽的態度氣得不輕,他指著原昭陽,手指顫抖。
“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治你的罪嗎?”
“父皇自然是敢的。”
原昭陽神色不變,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隻是,兒臣沒有做過的事,兒臣不認!父皇要治兒臣的罪,也總得拿出證據來吧!”
“朕的話,就是證據!”
原靖宇怒道。
“父皇的話,在兒臣這裏,可做不得證據。”
原昭陽輕笑一聲。
“父皇是一國之君,當知君無戲言的道理。父皇說兒臣毆打辱罵皇妹,還威脅父皇,這些事兒臣都不認。若父皇非要治兒臣的罪,那便請父皇拿出確鑿的證據來,否則,兒臣不服!”
“你!”
原靖宇被原昭陽懟得說不出話來,他瞪了原昭陽一眼,轉身坐回龍椅,沉聲道。
“好,你要證據,朕便給你證據。挽月,你來說,長姐是如何毆打辱罵你的,又是如何威脅朕的!”
原挽月聞言,心中暗喜,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她抬頭看向原昭陽,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隨即便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開始添油加醋地講述起原昭陽是如何毆打辱罵她的。
原昭陽冷眼看著原挽月表演,心中冷笑不已。這原挽月,還真是個人才,這胡編亂造的本領,倒是比她的演技還要好。
待原挽月說完,原靖宇便看向原昭陽,冷聲道。
“昭陽,你還有何話說?”
“父皇,兒臣隻有一句話。”
原昭陽看著原靖宇,神色認真。
“兒臣沒有做過的事,兒臣不認!”
“好,好得很!”
原靖宇怒極反笑。
“既然你不認,那朕便讓證人上殿,與你對峙!”
說著,原靖宇便讓人傳了證人上殿。
那證人是個小太監,他跪在殿中央,將原昭陽如何毆打辱罵原挽月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原昭陽聽著那太監的話,心中冷笑不已。這太監,顯然是被人收買了,來這裏做偽證的。不過,她也不怕,她有的是辦法戳穿他們的謊言。
待那太監說完,原靖宇便看向原昭陽,冷聲道。
“昭陽,你還有什麼話說?”
“父皇,兒臣還是那句話。”
原昭陽看著原靖宇,神色依舊淡然。
“兒臣沒有做過的事,兒臣不認!”
“你!”
原靖宇被原昭陽的態度徹底激怒,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
“來人,將長公主帶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父皇且慢!”
原昭陽提高聲音道。
“父皇要打兒臣,兒臣無話可說。隻是,在兒臣挨打之前,兒臣想請父皇恩準兒臣問這證人幾個問題。”
“你問!”
原靖宇冷哼一聲,重新坐回龍椅。原昭陽走到那太監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說,本宮毆打了挽月公主,還辱罵了她,是嗎?”
“是……是的。”
那太監有些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原昭陽的眼睛。
“那你可曾親眼看到本宮毆打辱罵挽月公主?”
原昭陽繼續問道。
“這……”
那太監猶豫了一下,隨即道。
“是……是的,奴才親眼所見。”
“哦?是嗎?”
原昭陽輕笑一聲。
“那你可還記得,本宮是用哪隻手打的挽月公主?”
“是……是右手。”
那太監結巴道。
“右手?”
原昭陽抬起自己的右手。
“你確定是這隻手嗎?”
“是……是的。”
那太監點頭如搗蒜。
“好,很好。”原昭陽放下右手,轉身看向原靖宇。
“父皇,兒臣想問一句,這證人是否親眼看到兒臣用右手毆打辱罵挽月公主?”
“他說是。”
原靖宇皺眉看著原昭陽。
“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