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問神色變得冰冷，甚至有些陰沉，“你的意思是，這一招的目的是為了限製我成就永恒？”
枯葉老人嗬嗬一笑，點頭道：“不錯，便是如此！”
“我知道你走上萬道合一路，並且成就永恒的幾率比之當年的萬道還要更勝一籌！”
“老夫又怎能容忍你這樣的存在搶先融合星辰界？”
“聞天臨的出現，便是你成就永恒最大的障礙！”
聞天臨聽了枯葉老人的解釋，踉蹌幾步險些跌倒，他雙目失神，神色間流露出慘笑。
“原來如此！”
“我是我，也不是我，我是真實，也是虛幻！”
“天道宗是假的，父親也是假的嗎……”
這就相當於完全徹底的否定了他的存在！
換做誰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林天問望著眼前的聞天臨，見他這般失魂落魄，心中有所觸動。
“枯葉，我很好奇，既然你創出了枯榮變， 也堅信陰陽合一之理念，那麼，這茫茫大世，是否也存在另一個你？”
枯葉老人聞言，頓時怔了一怔，而後失笑道：“不愧是你啊，獄神，你果然是有大智慧在身的！”
“不錯，如你所想，我也有另一個自己！”
“並且，此人你也聽說過！”
說著枯葉老人忽地邪異一笑，他的麵容竟然在此刻扭曲，眨眼間便化為另一幅麵孔。
然而，林天問看到這張臉後，卻是大吃一驚！
“是他！”
“不可能！”
“他怎會是另一個你……”
枯葉老人現在的這張臉，居然是萬道天帝的臉！
他曾在諸天世界厄難高原上看到過萬道天帝殘缺的肉身，其麵目長相自然不會忘記！
“獄神，最不可思議的，卻往往最接近真實！”
“否則你以為當初萬道天帝會將我救下？”
“諸天世界時，我又為何能夠成為他的克星？”
“他心中早有懷疑，隻是不願相信！”
“且我們彼此實力相近，無法真正吞噬對方，這也是為何我至今無法晉升永恒的原因！”
“但萬道不相信這一點，他更願意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去破除生命桎梏！”
“因此慘死！”
“他一死，我即便吞了他的屍體也無濟於事，隻能另尋他路！”
“嗬嗬，或許，這種命運也同樣會在將來的你身上上演！”
“獄神，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涉及到永恒機緣，老夫絕對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林天問輕歎一聲，卻是忽地狂笑了起來！
弄得枯葉老人禁不住皺眉，“你笑什麼？”
林天問卻是看著他，目光裏滿是可憐與同情，“枯葉，我笑你鼠目寸光，狂妄自大，自以為創出一招所謂的枯榮變，便以為可以擋住我的至強路！”
“豈不知，在絕對力量麵前，一切神通手段都不值一提！”
“本獄神的永恒之路，你，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