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霄單純好奇。
“消亡？”
“封神碑也會跟著消失？”
碑靈瞥了對方一眼。
“你就隻關心封神碑……一點都不關心姐姐？”
葉淩霄苦笑撓頭。
“關心……我隻是好奇。”
回頭看向封神碑，他長歎一口氣。
“這封神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有沒有實體？”
“難道真的和你一樣，隻有靈體？”
“隻能寄宿在別人的身體裏？”
碑靈搖頭。
“那倒不是！”
“我忘了很多事……封神碑事，太過久遠，已經記不清了。”
“但我知道，封神碑是有實體的……”
“是因為某件事？還是某個人？才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我現在是封神碑的守護者……但在我之前，肯定還有別的守護者！”
“所以，就算是我徹底沒了，它應該也會繼續存在！”
“至於用什麼樣的方式存在……那我就不清楚了。”
葉淩霄神色微變。
“靈姐……你不是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不對，我是你第一任主人嗎！”
“怎麼之前，還有別的守護者？”
碑靈回應道：“你是姐姐第一任主人，沒錯呀！”
葉淩霄恍然回神。
“哦……是我搞錯了，我還是將你和封神碑看作一個整體。”
“所以，你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我是你的第一任主人，但並不是封神碑的第一任主人。”
碑靈點頭，語氣玩味。
“怎麼……你還有處子情節呀？”
“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挺嚴重的？”
“姐姐隻是一個靈體……你居然也會建議，姐姐是不是第一次？”
葉淩霄一愣。
“第一次？”
坐在封神碑上的碑靈翹著二郎腿，淡然一笑。
“我是說，第一次寄宿在人的身體裏。”
葉淩霄苦笑。
“沒有……隨便問問。”
“若我不是你的第一任主人……那你也算是經驗豐富，對於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來說，也算是好處，不是嗎？”
他真正想問的是：靈姐，那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或者說第一次還在嗎？
當然，我指的是你活著的時候！
隻可惜，他不好意思問，也不敢問。
因為他知道，自己雖然明麵上是對方，是封神碑的主人。
實際上……在對方麵前，並沒有多少地位。
碑靈“切”了一聲。
“信你個鬼……”
他知道對方有那個情節。
嘴上不承認，身體卻很誠實。
不然，之前拿下的女人，也不可能全是第一次。
就連有女兒的那個熟婦……實際上，也隻是和自己的老公假結婚，仍舊保持著完璧之身。
直到被他奪去。
若不是第一次，絕對會被對方嫌棄。
所以，她很自信，一點也不慌……因為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生前，沒有道侶。
哪怕是身毀道消的那一刻，也仍舊保持著完璧之身。
就算對方有那種情節……自己也有資格，有底氣，在對方的麵前挺直腰杆，甚至展露出傲氣。
知道對方不信，葉淩霄卻不打算解釋。
他覺得沒必要……
這種事，有什麼好解釋的？
當然，他也沒想過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什麼。
然而，他不想……卻不代表別人也不想。
到那時，碑靈就會明白，他真的沒有那種情結。
隻要感情到位……對方值得，在他眼裏，都一樣。
“所以，你還想繼續走下去嗎？”
碑靈又把回頭繞了回來。
或許，隻是因為單純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