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靈道：“比拓跋黎凰的名字暗就算了，比‘七星’的名字還暗……”
“她明明就在黑霧山脈，給人的感覺，卻好像遠在千裏之外。”
葉淩霄猜測道：“比黎凰暗是肯定的……”
“畢竟，黎凰就在我旁邊，而且已經與我行了夫妻之實。”
“比‘七星’還暗……會不會是因為，我已經得到了‘六星’，而她還沒被我得到而已？”
碑靈搖頭。
“先天媚體，也就是你的妹妹葉夢雨……同樣沒被你得到，而且對方在俗世，肯定比眼前這個千靈玄女更遠……”
“她的標簽都沒那麼暗淡。”
“不是嗎？”
感覺到拓跋黎凰和小櫻都在動……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沒有“反抗”。
“會不會是因為，夢雨雖然沒和我那個過……但她畢竟和我有過肢體接觸。”
“而這位千靈玄女，到現在為止，我連見都沒有見過，所以她的標簽，才會如此暗淡。”
碑靈環抱雙手。
“可能吧。”
“那你打算怎麼做？”
“像之前那樣，先和對方談戀愛……還是，換別的方式？”
葉淩霄頓了頓。
“……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是為了得到她們的原生之炁，才和她們在一起一樣。”
“不是嗎？”
“當然不是！”
“我是因為想和她們在一起，才和她們那個……得到原生之炁，隻是順帶而已！”
他不是在狡辯，而是在闡述事實。
在他看來：
和諸多紅顏在一起的自己，絕對算不上好人，稱之為渣男也不為過，但初衷，還是喜歡對方，想和對方在一起。
態度上，也是抱有“負責”的想法。
雖然花。
但絕不辜負。
要不是《滄瀾圖鑒》的出現，以及母親的“交代”，他根本不會為了“相愛”而“相愛”。
後麵的路……他知道：
自己可能會為了《滄瀾圖鑒》、複活母親、成為位麵主宰，做一些強迫他人，不擇手段，甚至毫無下限的事。
但至少之前遇到並且相愛的紅顏……自己是用真心換真心。
在他看來，碑靈的闡述方式，是對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對那些紅顏的不尊重。
自己倒無所謂……如果讓那些紅顏聽到，難免多想，心裏不舒服。
一直堅信自己“愛過”的他，肯定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們心裏不舒服。
碑靈苦笑。
“行行行……不提過去！”
“我們隻看現在和以後……”
“先說現在……眼前這個千靈玄女雖然有點問題，但《滄瀾圖鑒》上的標簽既然亮了……”
“就說明，她身上，確確實實含有度化法則。”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慢慢來？一步到位？”
葉淩霄想了想。
“一步到位吧！”
“看樣子，人應該在極樂合歡宗！”
“既然是極樂合歡宗的人……那大概率，就是敵人！”
“對待敵人……不需要心慈手軟，直接辱殺便是！”
碑靈微微吸了口氣。
“你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感覺……會很刺激啊！”
察覺到對方已經在期待，葉淩霄不住苦笑。
“怎麼，我‘變壞’，你好像很樂意？”
碑靈連連點頭。
“做好人有什麼意思呀！”
“你要是做那種沒有底線的壞人……那以後的生活，才會更加精彩呢！”
“姐姐期待你變壞！”
當然。
不管你是何種模樣，都沒有太大的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