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頭,看起來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那怕是一間一間地察看,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萬一他在等下去,人家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可是他卻還站在這裏,像個傻子一樣。
  安橙走到第一個房間門口,正準備敲門,忽然想到了什麼,就趴在門上聽了聽,可是卻什麼都沒聽到,然後他這才悄了悄門,沒有人應她。
  他有些著急地站在那裏,實在沒有辦法直接把門給打開了,卻沒想到門竟然都沒有鎖。
  屋裏亮著燈很暗,而且一個人也沒有。
 看起來不在這裏。
   她又走到第二個房間的門口,一就是像之前一樣,先聽一聽,沒聽到聲音之後在敲門,如果沒人開門的話,她就會去自己開,可是還是像之前的房間一樣。
  接連是第三個房間。
  情況都是一樣,這讓安橙有些氣餒,難道要放棄嗎?
  就在安橙心裏想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她忽然就想到了,在俄羅斯的那個雨夜。
  唐禦深冒著暴雨,一人走過去,給他撐傘,不顯絲毫不嫌棄他身上渾身上下早已濕透,像一隻沒有遮蔽的落湯雞。
  也想起來,每一次隻要他遇到什麼困難的時候,唐禦深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
  所以她不能放棄。
  在走到倒數第三個房間的時候,安橙趴在門邊,似乎聽到裏邊有一些微弱的窸窸窣窣的動靜。
  看起來這裏邊有人。
  她輕輕的敲敲門,裏邊的動靜似乎停止了,但是並沒有人搭理她。
  最近他很疑惑,難道唐禦深是在這裏而且怕她找到嗎?
  她沒有再多想了,因為她害怕自己如果再不進去的話,就會錯過什麼,或者是,來不及攔下什麼。
  所以她猛地推門而入。
  房間裏麵瞬間靜的可怕,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到聲音。如果不是在他之前就聽到裏邊有動靜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懷疑這裏邊沒有人的。
  轉過身,就看到屋子裏麵的大床上,兩個相擁而臥的男女。
  而地上也是散亂一地的衣服,混雜交織,給這本來就曖昧的屋子裏更添旖旎。
  安橙對此臉都綠了,他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這裏發生了什麼?
  “我說這一次為什麼你這麼爽快就答應來酒會,就是為了這個嗎?”安橙麵無表情表情的說出,語氣鎮定,就好像這一切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但其實,他隻不過就是覺得失望。
  “老公,這個女人是誰?你說,你今天必須給我交代清楚,不然你就別想回家。”床上一個尖利的女人的聲音響起。
  “你是誰?你有病吧你。”一個陌生的男人對著安橙說的,說完之後語氣軟了下來,對著他旁邊的那個女人說,“老婆,你可別誤會,我不認識她,這就一神經病。”
  安橙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兩個人的聲音,她壓根就沒有聽過,她該不會是走錯了房間了吧!
  為了驗證事實,她走過去,把房間的燈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