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首,就這麼押進去恐生民憤,到時候可能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那你說怎麼辦?”
“把他們統一集中到一個旅店,所有人每天稍作審查,旅店的工作人員換成我們的人,時時刻刻觀察有什麼不對。”
“行,就按你說的辦,所有人跟我走。”
在為首男子的帶領下進入到了車廂,車廂內一間硬鋪的房間一地的如同淤泥的血肉散落一地。
另一個葉紀的房間,鮮血沾滿了房間,地上還有蛋殼散落,同時在同一個房間的被葉紀殺死的人他的床上,是條條土布散落一地,還有骨骼和血肉塗抹在地上牆上。
接著是費飛宏的車廂也是慘狀,碎肉骨骼散滿一地。
越看越令人後背發涼,為首的人一顆垂落的心越發冰涼。
“該死,該死怎麼回,死了這麼多。”
“去找那個什麼齊什麼。”
“回首長是齊亮。”
“對對對,就是那個齊亮找他、問他、審他、撬開他的嘴,我要把他腦子裏的這裏的一切全部知道,快去。”為首的人嘴角不時抽動,連雙手也止不住的顫抖。
他快要升職了,結果負責的最後一次任務竟然死傷這麼嚴重,5個人就活下來一個還是個半新人。
此事如果不調查個水落石出,不僅他的上升無望甚至於還要受到處罰。
他現在需要的是事實真相,一切的經過能掌握的一切信息,越仔細就越能保住自己。最好再添油加醋把責任推給某人來減輕自己的責任。
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葉紀親自前往了審訊室。
“報告首長。”
為首的人點了點頭。
“監控怎麼說。”
“報告監控並無異常,其他車廂的監控都未發現異常。”
“葉紀哪些人的房間呢?”
“報告,葉紀房間以及這次行動隊伍所在的房間監控被一團血肉覆蓋無法勘察到有效信息。”
聽到這句話為首的人感覺肩上的壓力又重了一分。
他迫不及待想要查出這一切但監控出了問題,審訊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審出來,普通很難察覺到異常,就算察覺到很可能已經被滅口。
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劉首長將自己桌子上的鋼筆,文件,煙灰缸桌子上所有的東西用手用手臂清掃一空。
“啊啊啊啊。”
東西砸落的聲音,陶瓷和玻璃碎裂的聲音不時傳出,聽到東京的熱都不自覺的遠離。
他們都不想直麵這位首長的怒火。
而在日光城的一間賓館內,一個少年拿著一個望遠鏡遠遠的注視著火車站台,看著時進時出的人嘴角輕輕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