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秋坐在椅子上拄著下巴,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沒一會顧航就推門走了進來,而此刻卻換了一副光景。
二人一個身處高位坐著,一個身處低位站立,一個滿臉笑意,一個麵色凝重,似乎懷揣著不同的心情。
顧航微微抬起頭看著眼前淡定自若的男人,心中不由得揣測他是否真的早就預料到這一切。
“你終於回來了,顧航”。
宋晚秋從站了起來向顧航走去。
“所以可以合作了嗎?”。
宋晚秋說的極為開心,仿佛沉積了好久終於爆發一樣,甚至有點癲狂。
可是在這裏誰又能不癲狂呢?
“可以,但是我想了解了解你”,顧航說的極為輕微。
“我的異物是我的眼球,可以望向既定的過去和未來”。
雖然說是異物卻不是一個物體,而是身體的一部分,顧航也增加了對異物的了解,可是他說他能看到未來?
“你看到的未來是什麼樣子的?”。
“一片廢墟之上僅有一人在哭泣,而那個人就是你”。
“真是一個糟糕的未來啊”。
宋晚秋拍了拍顧航的肩膀,“可見即可變”。
這場跨越了數十天的談判終於拉下了序幕,結果和宋晚秋預想的一模一樣,以宋晚秋全勝結尾。
隨著顧航的離開,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顧航不知道的是就在半天前,宋晚秋看到的未來竟然變動過,宋晚秋不知道顧航到底經曆了什麼。
但是也無所謂了,隻不過是從一片地獄變成了另一片地獄...
既然顧航已經加入了,那麼計劃可以再一次執行了。
顧航這邊回來之後直接前往了檔案室,時候已經不早了,不太方便與眾人相見。
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檔案室的門口,似乎在等待著誰一樣,隨著顧航走近,那人也注意到了他。
站在門口的並不是別人正是龔巧本人,而她等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航。
龔巧嘟囔道:“您終於回來了”。
“你一直在等我?”。
“是啊,不等你等誰啊,畢竟鑰匙在你手裏”,龔巧一臉的不開心。
顧航一臉尷尬,從口袋拿出之前龔巧遞給自己的鑰匙,他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竟把這件事忘到身後了。
“你的異物是什麼啊?”。
顧航冷不丁的話可把龔巧嚇了一跳,這個瘟神怎麼找到自己身上了,龔巧著實不想和顧航有一丁點交集。
“我的異物是我的記憶...”,龔巧說的極為的小心,似乎有點唯諾。
“記憶?我們這群瘋子哪有記憶啊”。
顧航著實沒想到龔巧的異物會是記憶,本想到宋晚秋已經是足夠離譜了,結果來了個更離譜的。
“我可以過目不忘,而且我透析一個物體的本質”。
聽到了龔巧的話,顧航似乎來了興致打趣道:“那你看看我的本質是什麼?”。
龔巧皺起眉頭望著顧航,半晌才緩緩開口:“無邊的黑暗和...”。
龔巧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咽了回去,他真的不想得罪眼前的顧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