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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不能這麼對為夫(1 / 3)

隨著一聲驚呼,秦子沫隻覺得自己的腰間一緊,一個有力的臂膀已經把她從原地拽到了馬背之上,她低頭向下一望。我裏個去,在她腳下的地麵,如同縮地一般在快速變幻著地貌。這速度,讓她暗歎果然在古代也是有“寶馬”這種載人工具存在的。隻是此寶馬非彼“寶馬”而已。不過坐在這寶馬身上也忒不安全了,一根保險帶也沒有。窘,妞你幾時見過馬兒身上有保險帶的?有根韁繩就不錯了。

可是她曾經看過報道說是有人在練習馬術的時候從馬背上摔下來摔死的,也有摔成半身不遂的,她偷偷的向下望了一眼,哎,這“車”速是不是忒快了一點超速了呀?她的臉頰耳邊都是呼嘯的風聲,那風兒刮得她的臉蛋生疼生疼的。

容芷這會兒似乎是查覺到了秦子沫的不安,他一手緊握著韁繩一手把她護在了自己的懷中,讓她的臉蛋兒貼著他的胸口,再把自己的紅色衣袍把她一裹像是包粽子一般把她護在了自己的懷中,不讓寒風再侵襲著她的臉蛋與周身。

秦子沫這會兒伸手,纖細的雙臂緊緊的抱著容芷的勁腰。她的臉蛋兒也貼著容芷帶著暖人溫度的胸膛。心中對於他的體貼她是心喜的,可是口中對於他這種突然出現的方式卻是有些著惱。她嬌嗔的對著容芷說道:“幹什麼這麼風風火火的?”

“你以為我想啊?我這樣做,還不是想要甩開那個惱人的春蘭?”容芷趁著空兒回頭望了一眼,春蘭在他的身後已經成為了一個黑點。紅唇不由的勾勒出一條滿意的弧度,他這才放慢了跨下赤兔寶馬的速度。

“春蘭她又怎麼礙著你啦?”秦子沫覺得春蘭根本就沒有什麼缺點與不好的地方嘛。

“她老是插在我們中間,讓我想要親近你都不能。”容芷說完之後在秦子沫誘人的小嘴上親了一口,都兩日沒見到她了,他的心裏對她想得慌。

“說說,這兩天你有沒有想我啊?”容芷放任馬兒在草地上隨意的走著。“我可是想死你了,你要是再不與我聯係,那我今晚就睡你床兒上去。”

“流氓。”秦子沫笑罵了容芷一聲,不過其實在她的心裏還是挺喜歡聽著他對她說想她的情話的。

“娘子,為夫要流氓也是隻針對你一個嘛,要是換成了別的女人,她就算站在我麵前求我,我也不會動她一根寒毛的。”容芷當然不會因為秦子沫的一句戲言而止了他對秦子沫語言上的調戲麼。相反的,他大手已經捏起了秦子沫精巧纖細的下巴,讓她這張絕美的小臉全都映在了他如墨般的黑眸之中。

“就知道貧嘴。”秦子沫朝著容芷嘟了一下紅唇。她怎麼有種錯覺,這個容芷是越發的油嘴滑舌了?

“娘子,你看為了不讓春蘭插在我們中間,我都舍棄了我的馬車改乘騎馬來呢,看他還有這本事坐我們邊上不?哼。”容芷抱怨的說出了憋屈在他心裏的不平。

“撲哧。”秦子沫聽了容芷的抱怨不由的輕笑出聲,她嬌嗔的瞪了一眼容芷,對著他說道:“瞧你那點出息,春蘭是個女孩子喂,你怎麼還能吃她的醋?”

“可是她一日間呆在你的身邊時間最長,偏還不識時務的打擾我們談情說愛。你說這樣的人,我能不惱她嗎?”容芷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哼,你就這麼點心眼兒?下回不約你出來了。”秦子沫鼻子裏輕哼了一聲,裝成惱了的樣子。

“別介,親愛的娘子不能這麼對為夫啊。你這麼一說,我的心是瓦涼瓦涼的,不信你摸摸看。”容芷作勢抓住了秦子沫的小手,便把它貼在了自己的心髒部位。

掌下是心髒跳動的脈動頻率,秦子沫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看著容芷,這家夥怎麼才兩日不見又會耍起寶來了?

“你看,是不是瓦涼瓦涼的?”容芷勾人的鳳眸兒盯著秦子沫,每次見到她,他就覺得看不夠似的,他也不知道秦子沫的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吸引著他,可是他就是知道,他喜歡她,他的心髒似乎隻為她在跳動。

“你。”秦子沫迎著容芷的深情注目,她的臉頰漸漸地有些泛紅,那似是染上了紅霞般的豔色,竟讓她美得不似真人般如夢似幻。

一時間就算是閱美無數的容芷,看著如此嬌豔絕色的秦子沫也少不得看直了眼睛,看亂了心跳,這一刻他就想緊緊地把她抱在懷中狠狠地愛她。

一向隨心所欲的他直接低頭,紅唇準確無誤的吻在了秦子沫的櫻唇之上。

風兒吹起了他身上的紅袍,也吹散了被他束在身後的墨發,三千墨絲如同像是他的情絲一般把秦子沫整個包圍。

秦子沫此刻小臉發燙,眼神迷離,這個容芷的吻技是越發的嫻熟了。他霸道的奪去了她全部的呼吸,隻讓她攀附著他兒,軟倒在了他的懷中,從他的口中吸取著賴以生存的空氣。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附屬品,整個身子被他緊緊的摟緊在他的懷中。

“真是隻迷人的小妖精。”

“娘子,怎麼辦?好想一口就把這樣把你吃掉呢。”

“討厭,你以為你是吃人的怪獸嗎?還一口把我吞掉?”秦子沫裝作不懂,她把頭扶在了他的懷中,耳朵貼在他的肌膚之上,靜靜地聆聽著容芷發自他胸腔之中的紛亂心跳聲。

“娘子,幫為夫一個忙可好?”

“幫什麼忙?”秦子沫側著頭兒回看容芷的方向。

原本就妖豔的紅唇此刻似乎正忍受著痛苦而緊抿著,白玉般的鼻尖上正冒起一層細細的薄汗,而他那雙勾人心魄的鳳眸注視著秦子沫。

“喂,你重死了。”秦子沫此刻臉上又羞又紅,這男人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雖然這個男人是她喜歡的男人,可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什麼,還是讓她全身的都不自在。但是,空氣中有發自他身上傳來的微微腥味,混和著他的體香,倒也不是特別的難聞,反爾有一種淡淡誘惑的致命吸引力。這個容芷本身的條件真的是逆天了,這長相可以憑借著他絕美的下半張臉判斷絕對應該差不了,而在與他親近的過程中,她可以聞到發自他身上自身帶有的一股淡淡清冽的寒梅幽香。

都說這自然界裏的雄性動物,在吸引雌性的時候要不是長得漂亮,用它的外在龍三力征服異性,要不就會發出一種能吸引雌性的特殊體香,靠嗅覺征服雌性。而這個妖孽不虧是妖孽,兩者兼而有之。所以說,他若是一心惦記著哪個雌性的話,誰還逃得了他的魔手哇?

“娘子,我的清白全毀在你的手上了,所以你要對我負責。”容芷從餘韻中緩過勁來,一開口就顛倒黑白的開口要秦子沫負責。

“你,還要不要臉?”秦子沫聽著容芷的話兒。有他這樣說話的嗎?當她是軟柿子好欺負是不是?

“要臉幹什麼?我隻要娘子就好。”容芷勾起了惑人的紅唇,鳳眸之中滿是那濃得都化不開的濃情。

“你。”秦子沫這下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算是看出來了,他整個是下流無恥木下限的代言人。好吧,她一純潔的娃兒根本就和他不在一個檔次之上。

“好了,不逗你了。”容芷也知道自己再這麼無恥下去,秦子沫必定要惱人了。

“明日你要參加那撫琴大會是吧?”容芷這會兒話題一轉,說到了今天他要和她談的正事上。

擦,他又是一個要跟她說遠離那架鳳棲琴的人。秦子沫用一副了然的目光看著容芷說道:“放心吧,我會離那把鳳棲琴遠遠的,絕對,絕對,不會上台去碰那把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