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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上門求婚被拒(1 / 3)

那些早早圍觀在王府門口的八卦群眾們,看著拓跋烈親自攬著秦子沫的腰從馬車上下來。再看到秦子沫穿著這一身正紅色的異族服飾,這怎麼看怎麼像是新娘子回門的這一茬麼。

再看那拓跋烈,可是真正真正的是個如同嫡仙般的人兒,隻消看上那麼一眼似是就能勾去了人的魂兒。哎喲,這天底下真的有如此這般如詩如畫般的美男子嗎?就在眾人沉浸在拓跋烈的美貌中的時候,拓跋烈扶著秦子沫已經進入了正門。

朱紅色的大門關閉,阻隔住了眾人好奇打探的目光。

“現在沒人在看了,你可不可以放手了?”秦子沫在進了門之後,就用手去掰拓跋烈扣在她腰上的大手。

“別動,不是你說做戲要做全套的嗎?在這王府裏,這戲可更是要做得足一點了。”拓跋烈全然不顧秦子沫的掙紮,硬是把她摟得靠得他更近了些。

“喂,你,你這臭小子,幹嘛摟著老子的孫女?”秦子沫與拓跋烈一進正廳的大門,秦老將軍便從首座上跳了下來,一下子就衝到了拓跋烈與秦子沫的麵前,一把便把秦子沫給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拓跋烈在秦老將軍突然衝到他麵前時,已經了解了他的身份。他鬆開了手,任由秦老將軍把秦子沫拽了過去。這站在人家的地盤上,他作為這王府裏未來的女婿也不好不給秦老將軍的麵子。

“你,還有你這臭丫頭,這身上穿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給我脫了換正經衣服去。”秦老將軍挑釁的看著拓跋烈,他這輩子也沒少跟北齊國的軍隊起衝突,可是礙於北齊國兵強馬壯,大周國的國君又一直對其極其忌憚主以和為貴,所以連帶的讓他一直以來都覺得十分的憋屈。昨兒個聽聞自己喜愛的孫女居然被這北齊國的狼崽子給叼去了驛站,他心裏正憋著一股火呢,所以拓跋烈在他的眼裏這是怎麼看怎麼個不順眼。

“父親。”秦耀祖從首座上下來隔斷了秦老將軍對拓跋烈的無理怒視,他對著拓跋烈行了一禮,說道:“有勞太子殿下送小女回府了。”

“無妨,這是本太子應做之事。”拓跋烈的臉上帶著和煦如同三月春風般的笑容回應。

而站在一旁邊的秦子沫正巧沒有擺脫拓跋烈這廝的理由,這下好了,秦老將軍她爺爺發話了,她當然想借機就往後院的方向走。

拓跋烈也不阻止,在他的眼裏,婚姻之事,本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秦子沫的意見並不重要。相反,她留在這裏說不定還會起到反效果。所以他不反對秦子沫這個當事人離場。

待秦子沫正紅色的身影消失在他眼前的時候,拓跋烈才說明了來意。

“此次請恕本王冒昧的不請自來打擾了。”拓跋烈說著客氣的開場白。

可是秦老將軍對他則是十分的感冒,他沒好臉色的對著拓跋烈說道:“既然知道自己不請自來,那就該知趣的快滾回你的北齊國去,這裏可不是你北齊國的皇宮,說來能來說走就走的。”

“放肆。”跟隨在拓跋烈身側的護衛一下子不平的大吼了一聲。太子殿下在北齊國是何等的受人尊崇,幾曾被一個糟老頭給奚落過?

“休得無理,這位可是當今天下大周國赫赫有名的兵馬大元帥。”拓跋烈對著自家的貼身侍衛使了一個眼色。

侍衛看了秦老將軍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糟老頭就是那名振自海的大元帥?假的吧?不過主子已經發話了,他也不能不給主子麵子,他向著秦老將軍行了一個北燕禮,說了一聲:“對不起。”

“哼,你個蠻人達子。”秦老將軍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他一個側身一拳便直接轟在了侍衛的胸口之上。

那侍衛頓時隻覺得一股大力迎麵傾來,他想避開,可是秦老將軍看似輕意的一拳,卻是把他的退路全都封死了。他的胸口就這樣結結實實的吃了一拳,向後倒退了五步胸口氣血一陣的翻騰,最後吐出了一口鮮血之後方才止住。經過這個一拳,他才一臉正色的看著秦老將軍,別誤會,他不是仇視秦老將軍,相反的,北齊國人崇尚強者,秦老將軍那一拳打得他心服口服。

隻是拓跋烈見自家侍衛被秦老將軍傷了,他的臉色不由的沉了一分,他在北齊國還從未曾看人臉色度日,更沒有不給他麵子的人,這秦老將軍一個照麵直接拉走秦子沫不說,還繼續傷了他的近身護衛。就算是他先前帶著和平的目的來王府的,可是現在也免不了有了一絲的怒意。一股無形的威嚴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他進門之時是刻意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息,可是現在他不得不釋放出來。

秦耀祖畢竟現在還是在官場上混的人,他一見拓跋烈不悅的神態,心裏雖然對著他有微詞,可是現在為了避免自己的父親與拓跋烈鬧僵,隻得出來打圓場。

“父親,要不你先去後院看看子沫衣服換好了沒有?若是換好了叫她出來見客。”秦耀祖走上前,一把握住了秦老將軍的手。他不能讓父親在王府裏對拓跋烈出手,如果拓跋烈在王府裏被傳出個好歹,以大周國目前先帝駕崩,新帝未繼的局麵,很容易被人有有機可乘的。

“哼。”秦老將軍也自是知道這一點,這拓跋烈在目前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在大周國出事的。不過他也沒理自家兒子秦耀祖,直接走向了通往後院的通道。他找他乖孫女去,問問乖孫女昨晚上可有曾吃虧,要是被他知道這臭小子欺負了他的乖孫女,他可不管這臭小子是不是太子的身份,定會揍得他滿地找牙。

“秦將軍。”拓跋烈見秦老將軍走了,他向著秦耀祖抱了一下拳。

“太子殿下請上座。”秦耀祖直接請拓跋烈坐到了他隔壁的位子。

“秦將軍,本王來貴府隻為一事,便是求娶您的女兒秦子沫。”拓跋烈倒也直接,他開門見山的就直接向秦耀祖求娶他的女兒。並且非常效率的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份禮單:“這是先遣送來的聘禮還請秦將軍過目,待本王回國之後,必定會再擬一份聘禮給秦將軍送來。”

秦耀祖草草的看了禮單上那南海夜明珠一鬥,紫金玉馬一對,藍田白玉壁一塊等等。這些東西就是單獨哪一個拿出來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可是他現在卻是絲毫的不心動。因為他清醒的知道,這門親事可不是他隨意能作得了主的。對方可是北齊國太子的身份,若是他直接允了,那麼繼將繼任新帝的耶律齊會怎麼看他?要是被新帝安了一個通敵叛國之罪,可是平南王府的滅頂之災了。所以他隻是笑笑禮貌的掃了一眼便合上禮單推還給了拓跋烈。

“太子殿下還是收回去吧,不是秦某不想答應,而是小女的婚事一向是由先帝作主婚配的,現在先帝駕崩,得請示新帝方可定奪。”秦耀祖隨手便給拓跋烈一個軟釘子嚐嚐。

“你。”丹朱見自己的太子殿下親自求婚被拒,一下子急躁的脾氣又要冒出來。

“退下。”拓跋烈對著丹朱輕喝了一聲,然後側頭對著秦耀祖說道:“秦將軍所言極是,那麼本太子奏請你國新帝之後,再來打擾。”

說完拓跋烈便站了起來,向著秦耀祖微點了一下頭,轉身便高傲的向著門外走去,這態度前後判若兩人。

“哼。”秦耀祖看著拓跋烈離去的背影,他的鼻孔裏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這拓跋烈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扣押他平南王府的女兒。方才他可是一忍再忍,可不是因為他為了要討好拓跋烈,相反的他對於北齊國人可並沒有比他老子對他們有多半分的好感,隻是現在處在他的這個官位上,不得不謹慎為之。其實他方才完全可以阻止老頭子對丹朱出手的那一拳,可是他偏是沒有及時出手阻止,等老頭子結結實實打得對方吐血之後,才出麵打了圓場。這惹了平南王府的人,想這麼全身而退,總是不那麼容易的。就算是傷不了正主,可是傷了他的護衛這也算是在給正主臉上摑掌了。

秦子沫回到了東苑。

一進自己的寢室大門,就開始解起了自己身上的這套北燕禮服。

“小姐,您回來啦。”春蘭一邊歡喜的迎接著秦子沫,一邊在她身後仰頭張望著什麼。

“你個死丫頭,那蠻人達子沒有跟在我後麵。”秦子沫用手指點了一下春蘭的額頭,這丫頭她還真是無語了,怎麼就這麼迷那拓跋烈呢。爺爺說得沒錯,那家夥外表看來似是如嫡仙似的斯文的很,可是整個一內在行動所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個超野蠻的家夥。爺爺這蠻人達子外號給他起得好,隻是不知道這家夥與爹爹談得怎麼樣了?她那便宜老爹不會把她賣給拓跋烈的吧?

“咦,暮呢?你有見到他人嗎?”秦子沫被春蘭服侍著脫去了身上的這一套,又換上了另一套琉璃宮裙。

“暮啊,不知道呢,早上就出現了一下完了又說要出去一趟,直到現在都沒見人影。”春蘭小嘴不由的嘟了起來,自家的小姐怎麼一想就想到了暮啊?她這大活人活生生的在這裏呢,怎麼不見小姐緊張她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