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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特麼的又跳?(1 / 3)

這回拓跋烈有了防範,他抱著秦子沫突然壓低身子,那支利箭幾乎是擦著他的身子射向了前方空地。

拓跋焱看到拓跋烈躲開了他射出的第二支利箭,立馬果然的丟開了手中的弓箭。足下輕功一點,整個人一下子便如蒼鷹一般飛撲向了營地的馬廄。隨手從馬廄裏牽出了一匹赤兔寶馬,快速的縱身躍上。手中韁繩一轉,雙腿一夾馬腹,口中大喝了一聲:“駕。”

赤兔寶馬在他的驅動下,一下子便衝了出去。

這次的任務,拓跋烈的人頭是他的,絕對不能辦砸。原本以為拓跋烈隻是一國太子容易對付得很,可是他卻是預估算錯誤,讓他跑了。這是他殺手生涯中的汙點,他絕對不能讓他獵殺的目標人物,從他的手中逃脫。

拓跋烈聽著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他回頭一看,那名射殺他的黑衣殺手正騎著赤兔寶馬緊緊的跟隨在了他們的身後。

不行,不能讓他跟上來。拓跋烈用食指與拇指在口中吹了一聲口哨,身後拓跋焱騎的赤兔寶馬在聽到拓跋烈發出的口哨之後,突然變得狂躁了起來。它不在遵從拓跋焱的駕馭,而是在原地打著轉兒。

拓跋焱見到馬兒的失常,也沒有多作停留,他飛身而上,足下輕點馬背,整個身子一下子便躍出五丈遠之後,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他的腳跟才站穩,立時便抬起頭看向了前方逃躥的拓跋烈,此刻在他的那雙幽冷的眸子裏閃過了一道駭人的殺意。真是一隻會逃躥的螻蟻,他一定誓要拿下他的人頭當球踢。拓跋焱想到這,他的身子已經像是離弦的箭一般,用絕頂的輕功追向了拓跋烈的方向。

拓跋烈原本以為失了馬匹的黑衣殺手會停止對他的追殺,可是當他看到那躍離了赤兔寶馬的黑衣殺手,在落地之後,又起身用像鬼龍三似的輕功向他追來之時,他的心裏確確實實地被震攝到了。他低估了對方想要取他首級的決心。是啊,能接下取他人頭的單子,並且突襲大周國三千精兵與北齊國二千精兵的殺手組織能有幾個?此人應該是血煞盟之人。不知道是殺手榜上的第幾位?不過看其身手,排名應該不低。

拓跋烈想到這,俊眉不由的緊緊皺起。赤兔寶馬雖然名貴腳程也好,可是畢竟載了他與秦子沫兩人。如果與後麵之人比拚耐力,他心中沒有絲毫的勝算。

若是現在他拋下秦子沫,他獨自騎馬離開,或許能避開身後的殺手,可是這樣做的話無疑是把秦子沫推上了一條死路。他懷抱著秦子沫嬌小的身子,此刻因為利箭的關係,兩人的身子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他甚至可以感應到自左肩胛骨傷口處流出的血液與秦子沫後肩處所流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的奇妙感覺。低頭清冷的眸子看著秦子沫猶然帶著晶瑩淚水的絕美小臉,這一刻從他的心裏生出了一絲不忍。

先前他把秦子沫身後之人擊下馬背,做得可謂是幹淨利落一點也沒有愧疚之心,可是現在他卻是無法用同樣的方法對秦子沫下手。罷了,再另想辦法吧。

赤兔寶馬帶著拓跋烈與秦子沫一路毫無目的的狂奔,等拓跋烈把視線從秦子沫的身上轉移到周圍環境上的時候,他驟然發現赤兔寶馬居然帶著他們一路奔向了一處斷崖。他的心思一動,抱緊了懷中的秦子沫,然後用力一掌擊在了馬屁股之上。馬兒吃痛瞬間向前狂奔,他趁著這當口,抱著秦子沫一下子從馬背上飛躍而下,並且親眼看著赤兔寶馬一路狂奔直衝向了斷崖。

很好,希望赤兔寶馬墜崖的假想能蒙蔽過身後的黑衣殺手,他回身抱著秦子沫衝向了山崖的另一側。

拓跋焱追尋著馬兒的足跡一路追蹤到了斷崖邊上,他站在斷崖邊看著地上的馬蹄印消失在了山崖壁邊,俊逸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深思。擅長追蹤的他蹲在地上研究著地上的馬蹄印。看著這些最後的馬蹄印,一道寒光突然劃過他的眸子,他快速起身一路察看著馬蹄印來到了拓跋烈抱著秦子沫離開的地方。重新蹲下了身子仔細研究地上的馬蹄印。果然這裏的馬蹄印著地的深度應該要重一些,說明在這一刻,那匹馬兒還是駝著拓跋烈的。而在山崖邊上他看到的馬蹄印著地的力度已經變得非常淺。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那匹馬確實是墜下了山崖,可是馬背上的拓跋烈已經不見了。

好一個障眼之法,拓跋焱心下不由的暗歎拓跋烈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其心思還能如此的縝密。果然不虧是要繼任大統之人,隻是很不巧的是,他遇上了他。

拓跋焱在附近找尋了一下,果然在一處雜草叢中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他伸手撫摸著沾染在雜草上的一滴鮮血,從鮮血的凝度來說,蕭傾成應該走不了多遠。拓跋焱此刻的眸中閃過了獵手追獵強手獵物時特有的興奮目光。對於一隻好的獵物,通常他都會十分享受這追獵的獵殺過程。拓跋焱此刻就像是看到了獵物的黑豹,他的動作優雅而快捷。一路追蹤著拓跋烈留下的血跡前行。

拓跋烈抱著秦子沫跑了一段路之後停了下來,他從靴子的側臂摸出了一把匕首。他小心的隔著衣服一刀劈斷了把他與秦子沫相連著的利箭箭身。

秦子沫被後背處牽動的傷口弄得痛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朦朧的黑色。

轉頭,她看到了拓跋烈的臉,一股怒意瞬間就衝上了她的腦海,她想都沒想,揚手一巴掌便揮了過去。“啪。”拓跋烈的左頰之上結實的就被秦子沫打了一巴掌。

“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拓跋烈一隻手捂著臉,另一隻手緊握著匕首,此刻他真恨不得一刀把眼前的秦子沫給“哢嚓”了。

秦子沫看著拓跋烈陰沉得不能再陰沉的臉,以及他手中緊握著閃著寒光的匕首,這一刻她不覺有了一絲後怕的懼意。可是她轉而一想,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她和他拚了,反正她的命一條,而他的命也隻有一條,他要是敢殺她,那她就與他同歸於盡好了。反正一刀是斃不了命的,她有的時間撒出自己研發的毒粉,與他一起死。這個時候,都涉及到自己性命悠關的大事了,秦子沫再也沒有那種高尚的節操,想著保住拓跋烈的命,不要挑起北齊國與大周國大戰的事由了。

“你身上有金創藥嗎?”拓跋烈看著秦子沫防備的眼神,突然自己先轉移了話題。再不轉移話題,他絕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失手殺了這個可惡的小女人。

“幹嘛?”秦子沫戒備的看著拓跋烈,她不知道他現在突然問這幹嘛?然後她的目光移到了他的左肩處,看到了一截被劈斷的箭杆。她動了一下左肩,發現與拓跋烈同樣部位處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痛意。用手向後一摸,她摸到了小半截箭尖。擦,她還真夠倒黴的,這傷口顯然是被拓跋烈連累了。

看著拓跋烈半天沒有動靜,看來他一時半會不會因為被她甩了一巴掌而向她動手,她從懷中拿出了一隻藥瓶,丟到了拓跋烈的麵前。“呐,上好的金創藥給你。”

拓跋烈一手接過藥瓶,把它打開在自己的鼻子下麵聞了一下,然後右手點了自己左肩胛傷口處的幾處大穴,接著他一掌拍在了半截箭杆上,那整個穿過拓跋烈身體的箭杆一下子被他震飛了出去,並伴隨著一道血箭灑在了雜草地上。他做這件事的整個過程全都由他自己動手,並沒有假借秦子沫之手。最後他用手撕開了自己左肩胛處傷口周圍的衣服,用牙咬開了藥瓶,把金創藥敷在了傷口之上。

“幫我把後麵的傷口也敷上金創藥。”拓跋烈敷完了前麵的傷口後把藥瓶遞到了秦子沫的麵前。

“憑什麼我要幫你?”秦子沫看著拓跋烈這理所當然的表情,心裏氣惱的不接藥瓶。

“後麵還有殺手在追我們,你是想讓我把你丟在這裏?”拓跋烈眯起了黑瞳,那眼神裏全是挑釁之色。

“算你狠。”秦子沫盯著拓跋烈,***,她突然有了一種處處受製於拓跋烈的感覺。她態度不善地接過了拓跋烈手中的藥瓶。

拓跋烈把後背轉向了她。秦子沫拿著藥瓶,粗魯的撕開了拓跋烈後背上傷口部位的衣服。然後把藥瓶中的金創藥以一種泄憤的方式把它直接粗暴的倒在了拓跋烈的傷口上。

“好了。”秦子沫撿起了藥瓶的蓋子,蓋好把它塞回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又拿出了自己研製的藥膏,遞到了拓跋烈的麵前。

“現在輪到你幫我把背後的箭頭撥出來,然後順帶幫我塗上這個。”秦子沫把藥膏向前遞了遞。

拓跋烈狐疑的接過了秦子沫遞來的碧玉小藥盒。他打開了藥盒蓋子,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從碧玉小藥盒裏傳了出來。“這是什麼?”

“塗傷口用的藥膏。”秦子沫沒好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