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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逗逼鸚鵡(1 / 3)

“不要。”拓跋烈一下子便飛躍到了秦子沫的身後,他抱著秦子沫的腰,一下子便拖著她遠離了岸邊。

“你幹什麼?”秦子沫隻覺得她的腰快要被拓跋烈給勒斷了,他這一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呢?

“不要做傻事,姐姐,我們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一起生活好不好?那樣我們可以成親,不必在乎別人看我們的眼光了。”拓跋烈從身後緊緊的抱住秦子沫,生怕他一個鬆手,秦子沫便會離他而去。

呃,這是什麼情況?他難道不知道昨晚上與她在一起的男人根本不是他嗎?還是他有了什麼誤解?她根本就沒有想要做傻事好不好?不過聽他這話,他居然不在乎與她姐弟的身份,還想要與她成親?不管這亂倫的重罪在古代還是在現代都是不為人所恥的。也隻有變傻了的拓跋烈才會這麼傻,在這樣不倫的條件下還想要對她負責吧?

“我沒想要怎麼樣,隻是想用江水簡單的清洗一下而已。”秦子沫看著心思如此單純的拓跋烈,不由的放柔了聲音。哎,誰讓她對呆萌貨是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的。這拓跋烈自從傻了之後,真是超級的呆萌。

拓跋烈聽了秦子沫的解釋,這回總算是敢直接麵對她了,他把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點漆黑瞳帶著不好意思的看著秦子沫說道:“哦,難道你不是想要跳江?”

“我幹嘛要跳江?你這是要咒我死呢?”秦子沫撇了一下嘴,裝出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其實她看著拓跋烈這個樣子,心裏早就笑翻了天了。

拓跋烈突然用無比認真的態度對著秦子沫說道:“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會咒你死?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的。”

麵對拓跋烈這類似於表白的話,秦子沫隻覺得一陣的頭疼。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要欺騙拓跋烈的感情,雖然這個男人的人品惡劣到了極點,可是她也不會用感情這種東西作為她的籌碼與武器。因為感情這種東西傷人最深,如果她砍了別人一刀,傷口總會有一個愈合的時間,而感情上的傷口,卻是多少時間都彌補不回來的。更何況,她知道在拓跋烈的心底一直有個叫做蓉樺的女人,所以她避開了拓跋烈對她如誓言般的承諾。

“我餓了,你說給我找的吃的呢?”秦子沫故意扯開了話題。

“在小山洞裏,一下子沒有見到你,我把它丟那裏就跑出來了。”拓跋烈看著秦子沫故意避開他所提出的話題,心裏也明白,要她一時之間接受他不是這麼一件容易的事。不過不怕,他會慢慢等她,直到等到她同意與他在一起為止。

“那回去吧。”秦子沫輕輕的推開了拓跋烈的懷抱。也許單純的愛情也沒什麼不好,可是對象是拓跋烈的話,那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更何況她已經是容芷的女人了,她雖是現代人,可是不像是某些人喜歡愛情快餐,吃了一個男人又換成另一個男人,她在感情上比較有潔癖,既然愛了一個人,那麼她便會一心一意的愛著他,除非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嗯。”既然找到了秦子沫,拓跋烈自然是平複下了緊張的心情。他跟在了秦子沫的身後,一起回到了小山洞裏。

秦子沫看著被拓跋烈丟在地上的野雞,拎著它的一隻翅膀撿了起來,然後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問道:“你不會以為野雞這樣就可以吃了吧?”

拓跋烈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以為架在火上烤一下就可以吃了。”

噗,你還真是一個太子爺。虧你想得出來把帶毛沒殺好的野雞就這麼直接架上火架烤了。

“來匕首拿過來,我去江邊把它處理一下。”秦子沫無奈的用手撫了一下額頭。

“你會做飯?”拓跋烈把匕首遞到了秦子沫的手中,一邊還用帶著一絲膜拜的眼神看著她。

“姐會做的事多了去了,這隻是區區小小的一樁。”秦子沫得意的揚了一下手中拎著的野雞。

兩人又返回到了江邊,拓跋烈就站在一旁看著秦子沫熟練的處理野雞。沒過一會兒,一隻光潔溜溜,已經被開膛破肚挖出心髒來的野雞就處理好了。

“呐,這些你拿著。”秦子沫把匕首與野騙錢交到了拓跋烈的手中,然後她去了一趟上回采回藥草的地方。拓跋烈肩上的藥草要換新的了。

拓跋烈看著秦子沫熟練的弄妥一切,把野雞串在了她讓他削平的一根樹枝上。

“再去撿些木柴,估計我們還要在這裏呆上兩天,等你的傷口好了之後,我們再離開這裏。”秦子沫邊烤邊吩咐拓跋烈做事。

“好。”拓跋烈現在對於秦子沫可謂是完全的沒有意見。她說什麼他就去照做,比個乖寶寶還乖。

等拓跋烈抱著一大堆木柴回來的時候,秦子沫烤的野雞已經好了。

秦子沫撕下了野雞身上的一隻大腿,然後把餘下的全都遞到了拓跋烈的麵前。“吃吧,雖然沒有調料,可是應該不難吃。”

“你隻吃這麼點就夠了?”拓跋烈看著秦子沫手中的雞腿輕蹙了一下眉頭,然後他接過秦子沫遞來的野雞把另一隻腿也扯了下來,重新遞回到了秦子沫的麵前,“這個也給你,你吃太少了。”

“哦,謝謝。”秦子沫習慣性禮貌的道謝,好吧,他不吃自己吃好了,秦子沫大口的咬在了被烤得金皮脆黃的大雞腿上。唔,雖然沒有調味料,可是她燒烤的手藝還在,這野雞烤的實在是太好吃了。連她自己都不由的佩服起自己來。

而拓跋烈這邊,他早就已經迫不急待的把野雞給啃下了肚。就連雞骨頭都沒有放過。

“你不要這麼省吧?連雞骨頭都吃?”秦子沫一頭黑線的看著拓跋烈,他這是八輩子沒見過吃的還是怎麼的?怎麼連骨頭都吃啊?就連正宗的吃貨都沒有他這樣的。

“在大漠有時出征時,幾天幾夜沒有東西吃是常事,我北齊人從來不浪費一點糧食。”拓跋烈突然說出子這麼一番話。然後他說完之後陷入了沉思。他方才說什麼了?北齊人?難道他是北齊人嗎?他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裝扮,可不是他的身上穿的衣服完全是北燕裝束。可反觀秦子沫的身上,卻是穿著大周國人的服飾。

秦子沫被拓跋烈突然冒出來的這一句話給弄蒙了,這貨怎麼脫口而出說他是北齊人的事了?難道他的短暫性失憶正在慢慢地恢複中?

“我們兩個為什麼穿的衣服不一樣?”拓跋烈獨自想了好一會兒,他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便問上了秦子沫。

“我們穿的當然不一樣,因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嘛,穿的衣服自然是不同的。”秦子沫打著哈哈,完全避開了拓跋烈問題的中心。

“你知道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指為什麼我穿著北齊人的服裝,而你穿的卻是大周國人的衣服?”拓跋烈想要盡快了解他與秦子沫之間的關係,如果他們之間並不存在著血緣關係,那她還在矜持什麼呢?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早晚是要嫁給他的。他的視線不由的移到了秦子沫的小腹處,說不定那裏麵已經在孕育著他的兒子了。

“哦,我覺得大周國的裙子漂亮就挑了一款和你顏色一樣的穿著了啊。”秦子沫不想現在就揭穿拓跋烈的身份。這貨要是想起他是誰的話,估計她的好日子便也是要到頭了。他絕對不會容忍她把他當傭人使喚,外加給他取了一個難聽到暴的二狗子名字。

“哦。”拓跋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腦子裏殘存的記憶,還是沒有什麼新的進展。隻是在他的心裏隱隱覺得秦子沫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隱瞞著他什麼,不過如果他與她不是姐弟的話,那倒是一件好事。

“二狗子,過來,我給你換藥。”秦子沫吃完了兩隻雞腿,把骨頭往小山洞外麵一丟向著拓跋烈招了招手。

拓跋烈聽話的走了過來,在秦子沫的麵前盤膝蓋坐下。

秦子沫掀開了她給他包紮過的傷口,重新弄掉了舊的藥草,然後給他敷上了新的。這次她沒有故意使壞,手法輕柔沒有弄痛拓跋烈一絲一點。

拓跋烈看著秦子沫低頭埋首在他胸前工作的柔美側臉,他的心裏湧現了一絲悸動,他有種忍不住想要把她擁入懷中,狠狠抱著的衝動。

“好了,轉過身換一麵。”秦子沫拍了拍拓跋烈的肩膀,讓他背轉過身去。

拓跋烈乖乖的照做。

秦子沫把拓跋烈後麵的傷口也重新處理了一下,再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有惡化的跡像,看來這些藥草對於阻止傷口發炎有奇效。秦子沫不由默默的記下了這次采來的藥草用於人身上的反應與療效。敢情這妞是把拓跋烈當實驗品弄呢。

秦子沫又撕下了一條襯裙上的白布,她一圈圈把白布纏繞在拓跋烈前後的肩膀上。

拓跋烈感受著秦子沫的小手在他肌膚上來回觸碰的異樣感覺,不由的聯想到了昨晚上,她強行撫遍了他的全身,就連他私密處都不放過的情景。一時間他的臉上不由的火燒火燎的冒起了紅雲。如瓷的肌膚也因為他的羞澀而泛起了一層淡淡地粉色。

“難道又發燒了?”秦子沫感覺到從掌下拓跋烈的皮膚上傳來了一陣燙人的熱度,她不由的蹙起了眉頭,今兒個不是看著他活蹦亂跳的應該是好了嗎?怎麼才一會兒就又發起了燒來了?

“我沒事。”拓跋烈聽著秦子沫的自言自語,他瞬間就窘了。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她的小手在他身上亂摸而造成的後果吧?那樣的話,他還不如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

秦子沫看著連耳朵背後都紅了的拓跋烈,不由的“撲哧”笑了出來。看來是她想多了呢,其實應該是拓跋烈害羞臉紅了才對。真是天下奇觀呐,一向臉皮比城牆都厚的拓跋烈居然也會有害羞的一天?

“不許笑。”拓跋烈自從被撞壞了腦子後,他的行為就不能以他一慣正常的行為去思量。他氣惱得像是一個小孩子般,一隻手摟住了秦子沫的腰,一隻手則是直接捂住了秦子沫的嘴巴。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直鬧得秦子沫都紅了臉。

“喂,你放開我。”秦子沫用手肘狠狠地戳了一下拓跋烈的肚子。

拓跋烈吃痛,放開了捂在秦子沫嘴上的手以及扣住她的身子。

“以後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秦子沫警告拓跋烈。

“好。”拓跋烈應了一聲,可是在他的心裏卻是不以為意。

秦子沫有些害怕拓跋烈看她的那種眼神,那是一種帶著此許灼烈愛戀的熱切目光。她被這種眼光看著心裏就是不舒服別扭,她不想與他有糾葛,她很想對他說明,昨晚上她與他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可是估計她說了也沒有用。拓跋烈似乎已經認了死理了。算了,等她與她家男人見麵之後,再看怎麼辦,把這事給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