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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針鋒相對(1 / 3)

“你。”耶律傑看著秦子沫杏眼微瞪俏臉含煞,一頭青絲四散在消瘦的肩頭,一襲白色的褻衣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姿,領口處未曾扣好的衣領處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耶律傑一時間用手指著秦子沫衣冠不整的樣子,這個女人她居然穿著褻衣就直接跑出來開門了?而且她這樣一副撩人的姿態這成何體統?想到她這麼不拘小節的樣子,他不由的蹙緊了眉頭,對著她說道:“你穿成這樣難不成是要本王負責嗎?”

秦子沫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保守的褻衣、褻褲,然後又上下打量了耶律傑一眼,他的腦袋是不是真的被門縫給夾了,居然能說得出這種話來?“我說耶律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本小姐以前對你沒興趣,以後也永遠不會對你有興趣,所以這負責一說根本就無從說起,如果你無聊的沒事,可以繞城牆跑十圈去,沒人攔著你,隻是不要吵著本小姐OK?”

秦子沫說完之後,“呯”的一聲,當著耶律傑的麵又把木門給甩上了。

耶律傑被秦子沫一頓搶白之後,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木門又被秦子沫關上了,他這心裏一股子氣啊,又不由的像是被澆上了火油一般,躥得更高了。

“秦子沫,你給本王出來。”耶律傑用手大力的拍著木門。

“有事等本小姐梳洗過後再說。”秦子沫把門栓給插上了,這個耶律傑看不出來還真是個難纏麻煩的人物,以前他不是挺高傲挺拽的嗎?現在怎麼像是一個娘麼似的老是追著她不放了呢?難不成他看上她了?呸,呸,這絕不可能,秦子沫連吐了兩聲,把自己的這一想法給吐沒了影。

咦,暮上哪去了?他的人怎麼不在這裏?秦子沫看了看四周,終於看出了有哪裏不對勁的地方,暮不見了。難怪呢,怎麼耶律傑敲了半天的大門,卻是沒見暮去阻攔他呢?原來是他不在外間呀。可是他上哪去了?要出去怎麼沒有和她說一聲呢?秦子沫不由的蹙緊了眉頭。

“秦子沫,你有本事給本王開門出來。”耶律傑在外麵敲門用得更大力了。

“煩人。”秦子沫看了一眼門的方向,她還真不知道耶律傑的脾氣還真的這麼執拗。

“你在小姐房門外做什麼?”暮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站在了耶律傑的身後,語調陰冷地問道。

耶律傑被暮突然在背後發出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的如同見鬼一般把身子快速的閃到了一邊,對待暮他的全身都戒備了起來。這也難怪他見到暮就像是遇到鬼一般的樣子了,因為,昨日暮在他身上的點穴可是讓他吃足了一夜的苦頭,就連現在他的手啊,腳啊,都還有一些木木的感覺呢。

“你,你要幹什麼?”耶律傑滿臉戒備的看著暮,手下意識的在他自個兒的胸前舉起做起了防衛的動作。

“別騷擾我家小姐,要不然可不是隻封你穴道這麼簡單了。”暮的臉上有著一些疲憊,他現在可是一夜未睡,這個耶律傑還在這個時候一大清早的趕來搗亂,這使得他想要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哼,你這個賤奴,居然敢這麼與本王說話?你就不怕本王命人砍了你的腦袋?”耶律傑心裏懼怕著暮,可是又看不起暮的身份,他隻是秦子沫身邊的一個小小賤奴,居然敢這麼以下犯上的這麼對待他堂堂一個大周國的王爺。果然,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個賤奴倒是十足的像是秦子沫的作風做派,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你倒是可以下令試試,看是我的刀快,割了你的舌頭呢?還是你的嘴快,能命人砍了我的腦袋?”暮的說這話的時候,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已經摸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在他的指間轉動,那帶起的陣陣寒光,看得人滲得慌。

“哼,你這個賤奴難不成真的要以下犯上不成?”耶律傑看著暮手中突然出現的匕首,他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暮的輕功他是見識過的,絕對的不在他這一個檔次的,那如鬼龍三般的輕功,實在不知高了他好多倍。不過他在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也是自持著自己是大周國的王爺,而這個賤奴是秦子沫的侍衛,好歹秦子沫也要看在耶律齊的麵子上,不能真的拿他怎麼樣。

可是他恰恰是估算錯誤,想她秦子沫自從魂穿到古代以來,從來就不曾給過耶律齊好臉色。暮也是同樣,在秦子沫耳聞目染之下,自然是對耶律傑也從來不假以顏色。

“哦,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不犯一下看來也不成了。”暮一夜的怒氣無處發泄,自然就全數算到了耶律傑的頭上了。

“你想怎麼樣?”耶律傑聽到暮的話,他的心下一悸,身子不由的又退後了兩步,終於他的後背抵上了木門,這下可算是退無可退了。

“不想怎麼樣,隻是想替我家小姐教訓一下你而已。”暮舉起了手,平放在胸前,他的手指關節被按得咯咯直響。

耶律傑這會兒心下更是有一些慌了,他強裝著威嚴對著暮怒喝道:“你敢?”

“哦,那看我敢不敢?”暮的眸子一冷,他的身子瞬間襲向了耶律傑,握緊的拳頭更是絲毫不留情的招呼向耶律傑的臉上而去。

耶律傑起先還用自己練的輕功躲避,可是暮的身形如鬼魅附身一般,貼著他的身子在打轉,他所揮起的每一個拳頭都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耶律傑的臉上。

暮的心裏憋著一股子火,他現在隻要是看到冠有王爺名頭,而且長得俊俏的王爺,那是一律不待見,更不要說,這個一直惹惱秦子沫的耶律傑了。

秦子沫在房間裏聽到外麵的動靜,她走到窗戶邊上觀看。

當她看到暮的拳頭一拳拳的打在耶律傑的臉上之時,她被暮那種狠勁給震到了。她不由的蹙了一下眉頭,心裏想道,暮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還是怎麼的?怎麼他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凶性大發呢?

再看那耶律傑,哦賣糕的,他那張臉還是耶律傑的臉嗎?現在與其說是臉,還不如說是一隻胖豬頭來得貼切。耶律傑原本那張俊俏的臉不知被暮打了多少拳,整個臉部已經完全看不出一丁點原來的麵貌了,他的眼泡浮腫,鼻子被打歪了,還掛上了兩條流出來的鼻血,那張原本還算線條優美的薄唇也腫得如同是兩片香腸一般。總的來說,耶律傑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秦子沫看暮再打下去八成是要鬧出人命來了,所以她趕緊的走到了門前拉開了木門,對著暮阻止道:“暮,夠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暮回頭看了秦子沫一眼,原本揚起的手並沒有收回,而是又繼續重重的揮了下去。

“噗”的一聲,那拳頭結實的打在了耶律傑的右眼之上,耶律傑的右眼立馬現出了一圈青紫色。

“我警告你,離我家小姐遠一些,要不然,你要受的可遠遠不止這些了。”暮抓起了耶律傑的衣襟,在他的耳邊用隻有他倆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對著耶律傑說完之後,又重重的把他摔到了地上。

“你,你。”耶律傑倒在地上,用手指顫顫微微的指著暮。

暮對著耶律傑手一揚,耶律傑下意識的脖子一縮,整個人立馬就倒回到了地上徹底的被暮嚇得暈了過去。

秦子沫走上前,直接在耶律傑的麵前蹲下,用手探了一下耶律傑的鼻下,還好還有氣。站起身,她迎上了暮的目光。

“暮,你怎麼了?遇到不痛快的事了?”秦子沫蹙了一下眉頭看著暮,方才她說停手的時候,暮居然沒有執行她下達的命令,而且她從暮的身上感應到了一股子的煞氣,想來暮的心裏肯定藏著事,要不然他不會這樣。

“沒有。”暮淡然的把眸子低垂下,他不想對秦子沫多說自己心裏的事。這樣隻會徒增煩惱而已。

“哦。”秦子沫看著暮有些疏離的樣子,雖然這是她想要的結果,可是臨到了頭,暮的這相樣子,還是讓她的心裏有些胸悶的感覺。

“小姐,我去給您準備熱水。”暮對著秦子沫欠了一下身,還沒等秦子沫示意,便已經自作主張的退了下去。暴打了一頓耶律傑,讓暮心裏頓時爽了不少。可是他還沒有想好怎麼麵對秦子沫,所以暫時隻是選擇了逃避。

“來人。”秦子沫呼叫了一聲。

立時,從走廊的另一邊跑過來兩個侍衛。

“秦姑娘,發生什麼事了?”侍衛甲看了一眼地上昏迷躺著的耶律傑,由於耶律傑的臉已經腫的不能看了,所以侍衛甲沒有發現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

“把他弄走。”秦子沫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耶律傑,從她這個角度看,她的心裏在偷著輕歎道:暮這家夥下手也忒狠了,估計等耶律傑醒來之後,他與暮會成為死對頭。

“是,秦姑娘。”侍衛甲響亮的回答把秦子沫的神誌從想像中拉了回來。

兩名侍衛一個抬頭,一個抬腳,直接把耶律傑當成一頭豬一般兩邊一扛,就往外走。其中侍衛甲在心裏嘀咕,這不知道從哪來的登徒子,居然敢在王大人命令嚴守的秦姑娘房門前鬧事,活該被人打成豬頭。不過還真沒有看出來,秦姑娘這一嬌嬌弱弱的人兒,居然能有這麼大的手勁,能把人打成這樣,還真是應了一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的話了。侍衛甲不由的掃了一眼耶律傑的身上,慢著這個登徒子的衣服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

“阿大,你說這人的衣服怎麼看著挺眼熟的?”侍衛甲對著侍衛乙問道。

“當然眼熟了,你這些天,天天看著能不眼熟嗎?”沉默著的侍衛乙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難道是我們認識的人?”侍衛甲不由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機靈,要是這樣的話,那這人可不就是咱大周國的人了?而且是這使節團的一員?想到這他又掃了一眼,整張臉腫漲得像是豬頭一般的耶律傑。他搖了搖頭還是看不出來他是誰?“我說阿大,你不要打啞謎了好不好?這人倒底是誰啊?”

“笨蛋,在這使節團裏誰夠格能穿四爪金龍蟒袍啊?”侍衛乙橫了侍衛甲一眼,他這兄弟別的都好,就是腦子不太好使,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麼?怎麼就沒一點眼力勁的?

“啊,他是小王爺?”侍衛甲被侍衛乙這麼一說一嚇,脫手就把耶律傑的頭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