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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容芷好樣的(1 / 3)

秦子沫這會兒從馬車裏走了下來,她親眼看著北齊國人是怎麼搭建帳蓬的。

可能他們現在雖然居住在都城之內,可是骨子裏還是草原上的兒女,這搭帳蓬的活計做得那是非常的熟悉快捷。

“秦姑娘,這是皇上特意為您建的帳蓬。”不知是哪冒出來的一個小侍從從一邊走到秦子沫的麵前。

秦子沫順著來人的手勢一眼便見到了在一頂華麗的小帳蓬。她心下一喜,拽住了暮的手,直接奔向了那頂華麗的小帳蓬。

“嘩,這帳蓬真精細樣樣東西都有。”秦子沫掀簾走了進去,發現裏麵不光有床有茶幾有小板凳等這類大件,而且還有衣櫃,梳妝台等女孩子喜歡用的東西。總之一切臥室裏有的東西這裏幾乎全都有。秦子沫走到衣櫃前,打開了門把手。

“啊。”她忍不住又驚叫了起來。原來在這一人多高的衣櫃裏,滿滿地掛滿了一排具有北齊國特色的衣服。

“秦姑娘,皇上吩咐了,這裏的東西隨您用,如還有什麼需要,請聯係屬下,屬下就在外麵守著。”小侍從對著秦子沫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退了出去。

“小姐,看來北齊國的皇帝對你十分的照顧呢。”暮看著帳內四周圍的環境,在趕路途中,還能搭出這麼一座奢侈的帳蓬來給秦子沫居住,暮的心裏已經對於這個皇帝有了莫大的好奇心。現在他在想,如果他有可能是他的親生父親的話,那麼以後他應該何去何存?

“嗯,這裏雖然小了些,可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搭建出這麼好的帳蓬,我還是平生僅見。”秦子沫說這話倒真沒有摻水。

“小姐,要不換件試試?”暮隨手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套北齊國的民族服裝。

“嗯。”看著這滿櫃子漂亮的衣服,秦子沫的心也是癢癢的。這也難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皇帝出手的東西,怎麼會有凡品。

“好,就這件了。”秦子沫從暮的手中接過衣服。她大方的脫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裙,穿上了從暮手中拿過來的有點像是騎馬用的套裝。

在暮的幫助下,她總算是把整套衣服都穿上了身。

“咦。”秦子沫照著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穿上了騎馬裝的她倒是少了幾分的嬌弱,多了幾分的英氣。看來這人美啊穿什麼都好看,都適合。擦,還沒見過這麼愛自誇的。

“暮,你說這套衣服好看不?”秦子沫突然轉身在暮的麵前轉了一圈。

“好看。”暮看著秦子沫這麼開心的樣子,不由的附和道。

“嗬嗬,暮你的小嘴巴真甜,來獎勵個飛吻給你。”秦子沫說完對著手心印了一個吻,手勢一揮把一個飛吻丟向了暮。

暮被秦子沫這麼大膽的舉動弄得心請一蕩,在麵具下的臉色不由的瞬間暴紅了。

“小姐,我給您去沏茶。”暮這會兒不敢與秦子沫對視,他逃也似的退出了帳蓬。

這家夥,他怎麼了?秦子沫看著暮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不由狐疑的看著暮的背影沉思著。然後她用手一拍大腿,不是吧,難道是暮誤會什麼了?秦子沫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她故意要疏離暮的原因。她現在忘記了要與暮保持距離了,看來人不能得意忘形啊。

“小姐,皇上派人來請您參加篝火晚會。”不一會兒,暮從外麵走了進來。

“篝火晚會?”秦子沫重複了這四個字。這四個字讓她不由的想起了在前不久參加的那次篝火晚會。那次晚會都怪容芷,她都沒有好好的玩一下,就被他拐跑了。這次她得好好的玩玩。

當秦子沫穿著騎裝出現在眾人麵前時,眾人的眼前頓時全都一亮。

天神啊,這是神女下凡了嗎?皎潔的月光照耀在秦子沫柔美的身上,在其周圍形成了一圈特殊的光暈。紅色的騎裝襯得她如雪的肌膚如冰山上的雪蓮般泛著一層瑩瑩的珍珠光彩。那若碧波秋水的雙眸,流連所到之處引起了一眾青年才俊們的全體注目。他們的目光如膠漆一般粘在秦子沫那張心型絕美的小臉上。那一束束炙熱的目光似是要把秦子沫徹底融化,這北齊國男人與大周國的男人相比,熱情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高呐。

參加這次狩獵活動的,不光是所有成年皇子,還有許多大臣家嫡係的長子嫡孫。所以秦子沫杏眼流轉之間,見到站在篝火旁邊紮堆的都是一群群的青年才俊。哎喲,敢情皇帝老兒把他們北齊國所有能排得上號的青年才俊們全都帶來了?他也就不怕萬一她挑不中他的兒子,挑了一個外人那他該怎麼辦?

拓跋毅若是知道秦子沫的想法,肯定會反駁,他可以非常自豪的對她說,他的兒子個個都屬精品,她要是挑了別人家的,那就說明她的眼睛是瞎的,心眼是盲的。

在陰影處的一角,拓跋烈把自己隱在陰影裏,他的目光也隨著眾人一起在秦子沫出現的第一時刻停留在了她的身上。說來奇怪,自從上次他去過她的寢室之後,他在晚上連連的做著非常奇怪的夢。夢中的自己似乎換了一個人,他往往會用非常深情的目光看著秦子沫。而夢中的秦子沫對他也不是這般敵對。相反的,她對他極好,兩個人相處的模式非常的契合。他可以感覺到夢中的自己是深愛著秦子沫的,每當他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就會猛然的驚醒,醒來之後滿頭的大汗。想起他夢醒之時,也是他痛苦之始,他的內心深處會因為自己在夢中愛上別人而痛苦內疚,覺得對不起芯兒。

想到這,拓跋烈看向秦子沫的目光變得異常的陰冷。這個女人是個禍害,早知道他就應該早點把她處決了,也免得她在父皇麵前興風作浪。害得他苦心經營的太子之位都快要不保了,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而相對於拓跋烈看向秦子沫陰冷的目光。在陰影角落的另一頭,容芷則是半個身子慵懶地斜斜靠在一座帳蓬的邊沿。勾人心魄的鳳眸在看向秦子沫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罕見的寵溺與別人從未在他的身上看到過的少有溫柔。

月光下容芷的鳳眸此刻若浩瀚星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黑色的瞳孔中映著紅紅的火光看起來帶著一絲詭異的妖異之美。黑幕下的他脫去了白日裏聖潔的光環,使得本就美得如同嫡仙般的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潛伏於夜色中的妖靈。他的目光始終在秦子沫的身上流轉,仿佛這天地間隻有她才是他永遠注目的焦點。

“來來,丫頭,坐這邊。”拓跋毅的大嗓門打破了眾人對秦子沫駐足圍觀的窘狀。

“謝陛下。”秦子沫走到拓跋毅示意的其右手下座方坐了下來。

“丫頭,還是北齊國的衣服適合你,你看看這身紅衣騎裝多配你?穿在身上硬是少了幾分嬌弱,多了幾分的英氣,更像是我北齊國的兒女了。”拓跋毅絲毫不吝嗇的誇獎秦子沫。

“子沫在此謝過陛下的謬讚了。”秦子沫先是有禮的向著拓跋毅微點了一下頭,接著她的後半句卻是一點也不含糊,“子沫是大周國人,自然是與北齊國的女子有所差別的。”潛台詞,人不可忘本,她是大周國人,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你少拿你們北齊國的女子來和她比。

“哈哈,小丫頭的這張嘴巴倒是挺倔的。”拓跋毅哈哈大笑了一聲,他拿起了桌上的一碗酒,對著秦子沫一揚,“來,大周國來的小丫頭,朕敬你一杯。”

“謝陛下。”秦子沫看著自己桌上的大碗,忍不住暗自吐了一口口水。艾瑪,這麼大的一隻海碗裏盛著滿滿的一碗白幹,這尼馬的,這要真喝下去她非得要滾到桌底下去不可。可是北齊國的皇帝陛下敬的酒,她又不能不喝,她現在正在這個糾結啊,有點百爪撓心的感覺。

“來來來,好酒可不能浪費了。”這個時候從秦子沫的身後,突然冒出一隻穿著紅衣的手臂,一把把放置在秦子沫麵前的一大海碗白幹全都端走了。

“咕嘟。”兩三下就把那碗白幹給完全的幹到了肚子裏。

秦子沫回頭,看到了替她解圍的人,正是穿著一身紅衣妖嬈的容芷。

“容兒,你又胡鬧,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禮貌?把秦姑娘的酒給搶了喝了?”拓跋毅這回是想要看看秦子沫的酒量,然後順便有個打算想要把秦子沫灌醉,趁著她酒醉的時候,套出她看中的倒底是誰?這個謎底很是讓他糾結,他想要盡快知道在秦子沫的心中他的哪個兒子比較能入她的眼?

“還不快給秦姑娘倒滿?”拓跋毅眼睛一示意,站在秦子沫身後的宮女,立馬便提著酒壺拿了另一隻空碗,給秦子沫重新倒滿了一海碗的酒。

看著又重新倒滿一海碗的白酒,秦子沫的眉梢不由的一抽。擦,今天看來是逃不過這一劫了。秦子沫的目光不由的從海碗移到了容芷的身上。

“喝吧,沒事的。”這個時候秦子沫的耳邊突然出現了容芷的聲音。

秦子沫好奇的看了容芷一眼,發現容芷根本沒有說話,看來他這是用了什麼傳音入密的功夫,想不到這妖孽還會這一手?不過他說喝吧,沒事的,這是怎麼一回事?秦子沫端起了碗兒,心中雖然存有疑惑,可是她還是相信這妖孽的,她把小嘴就著碗邊,先是小口的咪了一下。呃,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他要她放心大膽的直接喝沒事的了。敢情他膽大包天的在酒裏動了手腳,她的這滿滿一海碗的白酒其實是一碗摻了一點酒味的白開水。

“陛下,我敬你。”秦子沫這會兒的神情像是打過雞血一般,她對著拓跋毅豪爽的抬了一下碗兒,然後咕咚咚的把一碗白開水全都喝下了肚。

拓跋毅看著秦子沫的豪爽表現,心下不由的一樂。他大聲的稱讚道:“好,好酒量,好膽色,不虧是朕的好媳婦。”

噗,她什麼時候成他家媳婦了?她怎麼就不知道?秦子沫聽完了拓跋毅的話,直接把一還沒有咽下去的白開水給噴了出來。

“真粗俗。”拓跋烈就坐在秦子沫的對麵,他看著秦子沫沒有形象的把“酒”噴出來,不由緊蹙起了眉頭,冷不丁冒了一句話出來。

“太子哥哥,有些人就是缺乏教養,不懂得禮儀,你別往心裏去。”雲婧兒本來是靜坐在拓跋烈的身側,這個時候她不屑的瞟了秦子沫一眼,然後冷嘲熱諷了幾句。

“婧兒,說話要有分寸,秦姑娘是大周國的使臣。”這個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從秦子沫的身側傳來。秦子沫側頭看向聲音的來處,咦?這個人不就是上回也坐在她身側喝酒的那一個人麼?原來那人正是提議來狩獵的雲桑。

“父王。”雲婧兒被自家的老爹一說,心裏不由的非常不舒坦,憑什麼不能說了?那個女人哪有那麼金貴?其實就是一個掃把星麼?想到這雲婧兒的小嘴不由的高高撅起,那不屑之色更甚了。

“婧兒不得無禮。”雲桑怒嗬了一聲,他對雲婧兒太溺愛了,以至於縱容她在皇上麵前都沒大沒小起來。

“沒事,春天來了,總有那麼幾隻會嚎的狗兒管不住自己的嘴,咱就當沒聽見。”秦子沫是什麼人?雲婧兒想要當眾讓她下不了台,那麼她也就直接指桑罵槐的回報她。看她,能憋多久?

“死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雲婧兒走到哪都是被眾人追捧的對象,曾幾何時,她在大廳廣眾之下受到過如此大的委屈?這簡直快要把她氣瘋了。

“就是正麵上的意思,難道貴國的女子都木不識丁麼?還是智力有問題理解不了別人說的話?”秦子沫就這麼直白的與雲婧兒杠上了。

“你,你。”雲婧兒被秦子沫這麼一嗆,她的一口氣久久壓在胸腔裏不能呼吸。

“婧兒,別生氣,來,先喝口水順順氣。”拓跋烈這個時候看著被秦子沫氣得全身發抖的雲婧兒,他本能的端起了桌上盛有水的杯子湊到雲婧兒的嘴邊。

“太子哥哥,我不喝。”雲婧兒一手推開了握在拓跋烈手中的杯子。她現在就是想要罵對麵的秦子沫。這個女人真可惡,她憑什麼能夠得到容芷哥哥的青睞?雲婧兒的目光不由的從秦子沫的身上移到了站在秦子沫身後穿著紅衣如同妖孽般的容芷身上。她心裏非常想問對麵的容芷一句,難道他真的不愛她嗎?還是他完全是被眼前的這一隻狐狸精給迷的?

“小娘子,我找不到座位了,就和你擠擠吧。”容芷可沒管雲婧兒對著他投來的愛慕目光,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秦子沫的身上,他笑顏逐開的厚臉皮,沒等秦子沫的答複就直接坐在了秦子沫的身側,然後順手拿起了秦子沫用過的筷子吃了起來。

“喂,這是我的筷子。”秦子沫看著容芷突然之間坐下來,又突然間搶走了她麵前的筷子,開始不緊不慢優雅的吃起擺在她麵前的菜來。呼,這是個神馬情況?這個死妖孽又想出了什麼妖蛾子?他知不知道,就是他站在自己的身側,所以才會讓對麵雲婧兒如同發瘋了一般瘋狂的攻擊她。

“小娘子,反正你現在也不用,借我用一下也打緊的,還是你想吃菜了?那我可以幫你挾哦。”容芷似乎還不知道,就他這個樣子對待秦子沫,會給自己和給秦子沫瞬間拉來了多少的仇恨。

“我不餓,你還是留著自己吃吧。”秦子沫在大庭廣眾之下,可不敢與容芷秀恩愛,更何況北齊國的皇上還在這裏呢,所以她與他要保持一下下距離。

“哦,小娘子真的不要麼?我的服務可是很好很到位的。”容芷還不死心的輕揚了一下手中的筷子。全程中,都沒有看過對麵的雲婧兒一眼。

雲婧兒看著容芷對她視若未睹的樣子,心裏一陣陣的心酸。以前容芷哥哥從來沒有這麼對她過,他對她可好了。都是她,全怪她。雲婧兒看著對麵的秦子沫,心裏恨得牙根緊緊的。不過她還是強壓下了怒氣,想要與容芷好好說話。

“容芷哥哥,你近來可好?”不過雲婧兒所問的話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明明對方的人生龍活虎的坐在那裏,她還會問他好不好的問題?不是她傻,就是她的腦子有問題。

秦子沫的手慢慢地移下去,她用手掐了一下容芷的大腿,然後輕聲對著他說道:“喂,對麵的女人問你話呢。”

“有嗎?我沒聽見。”容芷裝傻充愣,直接無視雲婧兒的話,半分都沒有給她麵子與台階下。要知道他可是記仇的,那次進宮之時,要不是他及時趕到,秦子沫說不定就會死在了那輛馬車的馬蹄下了。麵對心腸如此歹毒的女人,他沒對她動手,已經是給了她很大的麵子了。現在還妄想與他說話,她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倒底值個幾斤幾兩?她還以為他是以前那個任她放縱的人嗎?

要說容芷也是個護短小氣之人,隻要是被他納入羽翼下的,他必定是全心全力嗬護著的,但凡是觸了他逆鱗之人,都沒有好下場過。要說這雲婧兒還真的算是幸運的了,要不是她頂著一張與雲芯兒相似的臉,以她對秦子沫所耍的手段與態度,容芷早就暗中把她給處理了。

容芷雖然給了雲婧兒一條生路,可是那個沒長眼的雲婧兒卻是依然生活在自己的光環裏而不自撥。她總以為容芷不會真的對她這般的無情。豈知贗品終究是贗品,況且容芷對於雲芯兒的感情還不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情,隻是從小一起玩到大屬於青梅竹馬的親情。而秦子沫在容芷的心裏卻是與眾不同的,他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上感受過那種想要把她完全揉進自己身子裏,時時刻刻不想與之分開的炙熱情感。所以雲婧兒終究是個悲劇,她錯就錯在完全的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秦子沫在容芷心中的地位。

“賤女人,你快點離開容芷哥哥的身邊。”雲婧兒在這個時候已經接近癡狂的歇斯底裏了。此言一出,在座的眾人全都不能再當視而不見了。

你說先前用眼神攻擊,那隻是屬於無聲的範疇,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不知道也就過了。畢竟雲婧兒可是番王雲桑最寵愛的幺女。大家犯不著與雲桑作對。可是現在她居然口無遮攔的直接罵坐在她對麵的秦子沫,這事就有好戲看了。

秦子沫可是代表著大周國而來,雖說大周國的兵力不如北齊國,可是大周國的國庫財力卻是遠超北齊國的,所以麼,在座的眾位大臣們都暗自以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雲婧兒對秦子沫的攻擊。他們各自在猜測著皇上與雲桑的反應。

拓跋毅驟然聽到雲婧兒那句罵人的話,臉上的表情不由的一寒,如炬的目光瞬間掃射到雲婧兒的身上,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懂禮貌?現在雖然不是國宴,可是大周國的使臣們都在,她這樣公然叫罵,給對麵的秦子沫難堪,這也太沒有教養了。再說了秦子沫可是他已經定下的媳婦兒,她這樣罵不是也是在打他的臉嗎?

雲桑看到拓跋毅漸漸變寒的臉色,他心裏雖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女兒,可是他要是再不出麵,估計自己的小女兒就要吃苦頭了。

“婧兒,不得無禮,快點給人家道歉。”雲桑見氣氛不對,立馬果斷的要求雲婧兒給秦子沫道歉。

“父王,憑什麼我要給這個賤女人道歉?”雲婧兒一臉不屑的看著對麵的秦子沫,口中說出來的話語依然是那麼的不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