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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這個殺手不太冷(1 / 3)

不管是看門的門童還是值更的護衛,看著拓跋焱小心翼翼抱著秦子沫行走的樣子,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這就是組織裏排名第一的殺手?不是吧?不會吧?現在的他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妻奴麼?不過看他懷中的那個小女人倒是長得真心的好看,他們這輩子還沒有見到過這麼美的女子,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子偷下凡塵一般。

老婆生得這般漂亮,這也就難怪冷血要變妻奴了。啥,你說為什麼他們這麼肯定睡在拓跋焱手中的女子就是他的老婆?這還要問嗎?拓跋焱不近女色之名可是組織裏公開的一個秘密了,不過拓跋焱長得俊,就算是他的凶名在外,可還是有人不怕死的對他采取前仆後繼的姿態,曾經有個自持貌美如仙的女殺手想要勾引拓跋焱,可是那丫還沒有近拓跋焱的身,就被拓跋焱給從中間一劍劈成了兩半死得不能再死了。打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女人敢動拓跋焱的腦筋了。以後的時間裏也沒有傳出拓跋焱與哪名女子交好的事,讓組織裏的人一度還曾懷疑拓跋焱是不是太自戀了?看不上別的女人,是不是有斷袖的傾向?

當然這種謠言在他們見到拓跋焱溫柔的抱著一個天仙般的女人回來之後便不攻自破了。看來組織裏這頭牌的殺手,不是有斷袖傾向,而是眼界太高早在外麵金屋藏嬌的養了一個女人了。確實就憑那女人的長相,一般的美人兒都很難入得了拓跋焱的眼了。

“去找個大周國的廚子,早上準備大周國的餐點。”拓跋焱眼神兒一瞟,對著傻站在一旁看傻了的護衛直接吩咐道。

“是。”護衛趕緊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有些惶恐的低下了頭。要死了,他就這樣直直的盯著拓跋焱和他懷中的女人看,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死嗎?要是惹拓跋焱一個不高興,他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戳死他了。

“尊上這邊請。”一名侍女在拓跋焱的前麵帶路,引領著他向著宅院深處走去。

等把拓跋焱帶到了房間,侍女本欲離開,不過被拓跋焱給叫住了。

“慢著,你去準備一男一女兩套幕落國的禮服。”拓跋焱看了一眼懷中的秦子沫,他在腦中幻想著秦子沫穿上幕落國禮服的樣子,一定非常的好看。

“是。”侍女退了下去。

拓跋焱這才抱著秦子沫走到了房間裏唯一一張大床旁邊。他把秦子沫放置到床上,幫她脫下了鞋子,指間輕觸在秦子沫的衣扣之上。本來想要解開她的衣扣,可是在想了一下之後,還是沒有這麼做。他把她放置到了裏床,在給她蓋好了被子之後,他就靠坐在床沿閉上了眼睛開始養精蓄銳起來。

秦子沫第二天醒來之時,便對上了拓跋焱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她下意識的閃避了一下。

“醒了就起來吧。”拓跋焱帶著一絲不開心一把就掀開了蓋在秦子沫身上的被子。

他又不是凶禽猛獸,她憑什麼要這麼怕他?秦子沫的舉動打擊到他了。

看著拓跋焱那張很不開心的冰山臉,秦子沫不由的微抽了一下嘴角。看他這樣子臉臭得跟茅房裏的石頭似的,難道誰得罪他了?秦子沫還沒有意識到惹拓跋焱不開心的人就是她自己。

可是拓跋焱這會兒心裏鬱悶著,見到秦子沫下床之後,他便直接走到了外間,把兩套幕落國的禮服拿了起來,然後走到床邊,把其中一套女裝對著秦子沫就直接丟了出去。不知道這拓跋焱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那套天藍色的禮服正好丟在了秦子沫高聳的胸前。

窘,秦子沫慌忙用雙手抱住滑落的禮服,她怎麼有一種被襲胸了的錯覺。可是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站在她麵前的拓跋焱已經開始脫衣服換衫了。

“呃,那個,拓跋焱,你能不能換個房間去換衣服?”除了跟妖孽男在一起,秦子沫還真是不習慣與別的男人共處一室,而且眼前的這個男人還在她麵前在脫衣服。

“這是我的房間,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是拓跋焱卻是沒有給秦子沫絲毫的麵子,他直接把上衣脫光,露出了小麥色流線型完美的胸肌與腹肌。

呸,暴露狂,你脫成這樣這是要鬧哪樣?秦子沫柳眉兒一挑,有點呆愣的看著旁若無人把上衣已經全部脫光的拓跋焱。接著她看到他的手已經搭在了褲腰帶上,哎瑪,不是吧?難不成他除了脫衣服還要脫褲子不成?

秦子沫在心裏考慮著,既然他不走,那是不是她得離開這房間?

不過幸好拓跋焱也不是真要秦子沫欣賞他的果體,他隻是脫了外褲,隨後便把幕落國的那套男係禮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過還真別說,以著拓跋焱俊美的外表,再襯上這套別具異國風味的天藍色西涼禮服,倒是讓他冷峻的氣質中和了不少。

“快點換衣服,等下還要趕路。”拓跋焱這會兒可是想著早一點趕路回到幕落國血煞門的總部,他要向門主表明自己要成親的意願,好與秦子沫早成眷侶。

“哦。”秦子沫隻是應了一聲,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在等著拓跋焱自動出去,才好換衣服。可是等了半天拓跋焱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尼馬的,難道他是要在這裏全程等著看她換衣服嗎?

拓跋焱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無所動作的秦子沫問道:“怎麼還不換衣服?”

“你呆在房間裏我怎麼換?”好吧,看來不把原因說清楚,他估計要跟她死耗在這裏了。秦子沫沒辦法直接說出了她不換衣服的原因。

“快點換。”誰知拓跋焱臉色一冷,根本就不賣帳。整個人就直直的站在那裏看著秦子沫。

秦子沫眉頭輕皺了一下,看來這家夥真難纏,不過她不想在拓跋焱的麵前顯露出自己的身子,她可沒有像他這般臉皮厚。既然他不走,那她隻得另想法子了。秦子沫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她坐起,把束起的床縵放了下來,阻擋住了拓跋焱的目光。

等了一下見拓跋焱沒有動靜,她這才放心大膽的脫去衣服,換上了拓跋焱丟給她的禮服。

秦子沫自認穿戴好了之後,她掀起了簾子。

拓跋焱看著從床上走下來的秦子沫,這會兒頓時眼前一亮。

純淨如晴空的藍色完美的襯托出了秦子沫顯露在外的白皙肌膚,那依照女性身體線條裁製的貼身設計又把秦子沫前突後翹的身材展現無疑。高腰的設計讓她的一雙美腿看起來修長而筆直。如果說穿著大周國服飾的秦子沫那是一片明媚的春水的話,那麼現在的她就是天空中那一片純淨得再也不能純淨的晴空。

拓跋焱活到現在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可是像秦子沫這種適合千變萬化的美女倒是第一次見到。也許就是這一份不同於以往圍在他身邊轉的美人的美,才會讓他在心裏對她起了漣漪。

“走吧。”拓跋焱向著秦子沫伸出了手。

“上哪去?”秦子沫看著拓跋焱,她不知道他要她穿著這樣,這是要帶她上哪去。

“吃早膳。”拓跋焱見秦子沫不肯伸出手把她的小手放入他的掌心,索性上前一步,直接握住了秦子沫的走,牽著她就往外麵走。

當兩人同時出現在院落裏走入餐廳的時候,在這片分堂裏的所有血煞門人們全都看傻了眼。

艾瑪,他們沒有眼花吧?冷血居然主動牽著一個女人手,並且與那女人穿著同係的禮服,要知道這種禮服在幕落國代表的意義,那可是隻有情侶間才能穿的禮服哦。難道冷血的好事近了?他終於開竅了?不過他們現在隻敢在私底下猜測一下,可不敢直接麵對麵的詢問他。

秦子沫被帶到餐廳,她看了一眼桌上豐盛的菜肴,不由口中輕“咦,”了一聲。這些可都是大周國特有的菜色小點,她把目光不由的從菜肴上麵移到了拓跋焱的臉上,想要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可是拓跋焱也不是那種擅長言辭多嘴之人,他看到了秦子沫眼中的驚喜,這就夠了。

“快點吃。”拓跋焱不動聲色的說完之句話後坐了下來,開始優雅的用起餐來。

切,他怎麼說來說去就會說快點這個詞組啊?除了快點他就不能說點別的麼?不過秦子沫看著桌上的美食,又看了看拓跋焱吃得很香的樣子,她的食指不由的大動。算了現在還是填飽自己的肚子要緊。不過這個拓跋焱表麵上看起來冷冰冰地,這實際上倒是一個心細的家夥。知道自己喜歡吃家鄉的菜肴,所以特意叫人做了一桌頗具大周國風味的美食。想到這,她就又不由的想起了容芷,曾經他也是為了讓她吃得開心,而特意高薪請來大周國的廚子。可是現在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有沒有醒?如果醒來了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筋脈盡斷的廢人,又會作何感想?以他那樣一個驕傲的人,應該會接受不了的吧。但願龍四他們能多開導一下他,她要是一有機會知道凝氣丹最後一味藥的成分,她就會立馬給他研製出丹藥,醫治好他的筋脈,讓他盡快的恢複成原來的功力。

“吃飯就吃飯,能不能專心一點?”拓跋焱似是看出了秦子沫的心不在焉,他冷冷地瞟了一眼秦子沫後出言提醒她。

秦子沫這才收斂起了心神,沉默著吃起了飯來。

北齊國驛館。

暮在秦子沫的房間桌上發現了秦子沫的留言紙條。

上麵隻是簡單的寫了幾句,表明了她是去尋找最後一味主藥而出行了。要暮不要牽掛她,全力做好紫荊花商鋪的生意擴大基業的準備。並且她還給王大人留了一封信,要他代為轉交。

暮看完了秦子沫的書信之後,知道她派他出去辦事隻是為了好方便她獨自出走,他不由的一掌擊在了木桌之上,輕喃道:“為什麼要獨自離開?”他以為已經是秦子沫的心腹之人了,可是現在他才發覺,她依然把他當成外人麼?連這麼大的事都自己下決定,不帶上他一起走。

秦子沫與拓跋焱用完了早餐。拓跋焱便帶著秦子沫繼續坐上了四人軟轎。

軟轎的四麵鏤空,隻在四角的部位用木架支撐起四根住子再在上方構造起一個華麗的平台充當轎頂。在平台的四麵飾有白色的輕紗,輕紗舞動可以遮擋住向轎內看的目光,而坐在轎內之人則是可以輕意的看到外麵的一切景色。

拓跋焱急著趕路,他的這四名手下更是隻找人煙稀少的地方飛縱。那速度秦子沫隻覺得兩側的景色快速的向後飛逝跟坐火車似的。

“這個衣服是哪個國家的禮服?款式倒是挺漂亮的。”秦子沫坐在拓跋焱的身側,她瞧著拓跋焱旁敲側擊的問道。

“想要知道我們要去哪裏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拓跋焱倒也是個實在人,幽黑的星眸斜看了秦子沫一眼,他的嘴角揚起一抹不屑。

“那好,你告訴我,我們這是去哪?”秦子沫撇了一下嘴兒,他以為她不會直截了當的問啊?既然他都開了這個口了,那她也就老實不客氣了。

“幕落國。”拓跋焱收起嘴角的那抹不屑,他倒是沒有想到秦子沫還真的這麼大膽的直接就問了起來。相比之下他還是比較喜歡現下這個直性子。

哦,原本血煞門的老窩是在幕落國的。難怪了,他都敢刺殺大周國和北齊國的皇帝,敢情他就不是這兩個國家之人。他就算是把兩個國家的皇帝都殺了,挑起了他們內部的爭鬥,得利的也是他們兩國的鄰國。血煞門這麼的囂張,說不定他們與幕落國皇室有勾結。

“那你認識幕落國皇室之人?”秦子沫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了這麼一句問話。其實是她想要試探拓跋焱。因為據她所知,這拓跋姓氏也是幕落國的皇姓。這拓跋焱姓拓跋,而且他所隸屬的組織在幕落國,這不得不讓她對其身份有所聯想。

拓跋焱有絲詫異的看向秦子沫,他驚奇於秦子沫感覺的敏銳,她是怎麼察覺出他與幕落國皇室有聯係的?要知道血煞門與幕落國皇室之間的聯係可是極度機密之事。拓跋這姓氏在幕落國也和北齊國一樣屬於皇室姓氏,百多年前的血煞門便是拓跋族一個旁係子弟所建,在經曆了數代之後,已經成為了一個集情報暗殺於一體的龐大組織。而他拓跋焱說起來的身份也算是皇族的旁係子弟,可是卻根本沒有嫡係皇族那般好運,因為身為血煞門的拓跋一族,生來就是守護幕落國嫡係家族的,從小他們這些所謂的旁係子弟稍有天賦資質的就會被送入殺手培訓營裏,隻有從那裏經曆生死成為頂尖者才會被族中長老認可,成為血煞門內的掌權者。而現任的血煞門主正是他的族兄拓跋絕。而且他們出門辦事從來不留真名,隻用代號,而他的代號正是叫冷血。

不過這些絕密的消息自然是不能說與秦子沫聽的,隻有她正式成為了他的妻子之後,他才會告訴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