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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懷孕(1 / 3)

簡星辰向來是果斷之人,他看著秦子沫隔著大陣外圍,一副想要進來不想離去的樣子,知道自己若是留在原地,以她的性子一定不會離開。

“癡人,你若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所喜歡的人了。”簡星辰緩緩地勾勒起嘴邊的一抹淺笑,在其說完這句話後,轉身竟然向著陣中心而去。

“不要。”秦子沫眼睜睜地看著簡星辰向著陣中心而去,那裏隻有瘋狂聚集過來更多的人型傀儡。

此刻,九九八十一根玉柱柱身之上的裂縫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深,並且已經有玉柱開始碎裂瓦解。整個地宮有了一種隱隱要坍陷之危。

而秦子沫隻見著陣中的那抹銀色跳入了高台下陷時露出的黑洞。

這會兒她的手握得緊緊地,雙目緊緊地盯著大陣中吞噬了簡星辰人影的黑洞。

“簡星辰,你這個混蛋,你這是想要我永遠欠著你一條性命嗎?”秦子沫隻覺得埋藏在胸膛間那顆心髒突然一疼,一股腥意從她的口中噴灑而出。那漫天的血霧伴著快要塌陷的地宮,竟然形成了一副詭麗畫麵。

此時,她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走,那便再也別想有機會活著逃出這所地宮了。

秦子沫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大陣中央部位,然後毅然轉身,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向著通道外麵跑去。

在快要看到曙光之時,從她的頭頂上方砸下來一塊石梁,一下子就把她壓在了下方。

頭很痛,眼睛很澀。當秦子沫艱難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置身在一處簡陋的茅屋之中。

“吱呀。”用薄木板釘起的大門被人由外打開。

一道強光從外麵射了進來,伴隨著那道強光,還有一個纖細的身影。

“漂亮姐姐,你醒啦。”一個甜甜地聲音從那道纖細的身影處傳來。

秦子沫想要伸手遮擋一下門外照射進來的強光,可是她卻是發現自己竟然連舉起手的力量都沒有。隻舉了一半手,她的額頭上已經冒起了細汗,全身上下每個地方,傳來了一陣陣的痛意。

“這是哪裏?”秦子沫艱難的開口,她發覺她的嗓子幹渴的利害。

“這裏是丁家村啦。”纖細的身影快速的走到秦子沫的床邊坐了下來。一隻纖手扶著秦子沫的後頸,在其後麵加了一個枕頭。讓秦子沫可以靠得舒服一些。

緊接著那個甜美的聲音對著秦子沫抱怨道:“這位姐姐,你可算是醒了。”

“怎麼了?我昏睡了很久嗎?”在秦子沫最後的記憶裏,她隻記得她的後腦被砸了一下,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當然,你足足昏迷了一個多月哦。”說話的是一名十五、六歲長相甜美可人的小姑娘。雖然是一身粗衣裝束,也難掩她眉宇間的靈動之色。“爹爹,把你背回來那會兒,你可是一身的血,可是把我嚇壞了呢。”

秦子沫看著這名俏麗小姑娘,一時間有了一絲怔愣。這情景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數月前,她剛穿越過來這會兒。可不也是暮那小丫頭在她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咕嚕。”隨著小姑娘的說話聲,秦子沫的肚子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空叫了一下。

“撲哧。”小姑娘聽到秦子沫肚子的餓叫聲,不由的輕笑了一下,然後她把手中端著的碗向著秦子沫的麵前遞了遞。

“呐,漂亮姐姐,這麼多天一直是被灌米湯,一定是餓壞了,這是婉兒特意為你煮的魚湯,趁熱喝了吧。”小姑娘想起來秦子沫行動不方便,立馬殷勤的用勺子盛了一勺魚湯遞到秦子沫的麵前。

“唔。”誰知秦子沫一聞到從那碗裏發散出來的魚腥味這胃裏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樣,起了強烈的反應。她的頭一偏,猛的側頭對著床邊上地上,開始大吐特吐了起來。

本來她近日來隻是被人灌著米湯維持基本的生理需要,身子本就嬌弱,可是被這魚腥味兒一折騰,她這會兒都快把苦膽汁兒都要吐出來了。

“啊呀,怎麼了?漂亮姐姐是吃壞肚子了嗎?”小姑娘一臉緊張的伸手輕拍著秦子沫的背,俏麗的小臉上一片鬱悶之色,“可是不能啊,你這一個月來都是我給你灌的米湯,根本就沒有機會吃別的東西。”

“把這個拿走,腥味好重,聞著不舒服。”秦子沫虛弱的趴在床頭之上,此刻她已經吐得四肢無力,隻能用眼神示意小姑娘把魚湯碗拿得離她遠一些。

“哦,原來是漂亮姐姐聞不得腥味呀?啊呀,我忘記了娘親懷著弟弟的時候,也是聞不得魚腥味的。”小姑娘用手拍了一下腦門,把碗放在了離秦子沫遠一點的地方。

“什麼意思?”秦子沫聽著小姑娘的話,覺得她的話裏似乎話中有話。

“漂亮姐姐,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經懷了小寶寶了嗎?”小姑娘說完這句話後,無疑是在秦子沫的心裏丟下了一枚重型炸一彈。

懷孕?誰?她嗎?秦子沫的臉色一變,她的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撫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難道說這裏麵已經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了?

小姑娘也是一個有眼色勁的人兒,她看著秦子沫的這個樣子,知道其原來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漂亮姐姐,既然你聞不得魚腥味,要不我給你換碗稀粥去,你等著我哦。”小姑娘站了起來,拿起了先前的魚湯碗走了出去。

秦子沫這會兒還沉浸在知道自己懷孕的震驚中,她要當母親了?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暴了,她還完全沒有這個準備。不過隻要想到肚子裏的孩子是容芷的,她的嘴角又不由的彎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容芷,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收到她派幽送去的解藥?

此刻,容芷正在血洗血煞門。

血煞門總部的高牆屋簷之上,在寒風中站立著一個戴著半邊白玉麵具的男子,他手持三尺青峰寶劍,一襲妖嬈紅衣隨風飄揚,那雙勾人的鳳眸此刻充滿了凶煞之氣,他的整個人全身都被一層煞氣包一圍,就如修羅地獄而來的羅刹,讓人望而生畏。

在他的對麵,亦站立著一名臉戴麵具之人。那人正是血煞門的門主拓跋絕。

“交出秦子沫,否則,你那一百零八個據點,便是你這總部的寫照。”容芷冷眼看著對麵的拓跋絕。從拓跋絕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同類之間的氣息。他在心裏在盤算著眼前這個家夥就是血煞門的門主?

“秦子沫已經不在這裏了。”拓跋絕麵具下的幽眸看著對麵的容芷,同樣的他也從容芷的身上感應到了一股絕不輸於自己的威壓。

“想不到堂堂血煞門的門主,竟然是那種敢做卻不敢當,萎頭縮尾之人?還真是讓人遺憾。”容芷對著拓跋絕搖了搖頭,覺得拓跋絕行事太不光明磊落。既然他都敢綁架秦子沫了,難道他還不敢承認秦子沫就在他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