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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結局亦是新的開始(1 / 3)

秦子沫的花轎繞著都城一圈,隨後回到了王府之中。

經過一係列成親必須進行的儀式,在快到正午的時候,一對新人方才牽著大紅綢緞結成的紅繩來到了正廳之中。

此時賓客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當他們看到娶秦子沫的新郎官容芷居然是個風華絕代的美男子,一個個全都看傻了眼。

不是吧,這秦子沫的夫君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吃軟飯的家夥,難道說外麵的傳聞是假的?

就在兩個新人正要舉行儀式的時候,外麵突然傳進來一個聲音。

“皇上駕到。”一個聽起來尖細的太監聲在外麵響了起來。

眾人一聽立馬為耶律傑讓出了一條通道,人更是跪到了地上,向著來人齊聲大呼:”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家平身。”耶律齊的人未到,他的聲音已經來了。

“皇上?他怎麼來了?”有好事的暗自在那小聲的嘀咕。

“對啊,皇上怎麼會來?難道是王爺請來的?”不明就裏的人開始大膽猜測皇上來王府的原由。

“你神經啊,秦子沫曾經是皇上的未婚妻,那是差一點就能當上皇後的人啊,怎麼可能會自戳痛腳的去請皇上來觀禮?搞笑吧你。”小聲議論的人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哎,你還別說,你們難道忘記了,秦子沫可是皇上欽點的外交大臣,皇上對於她說不定有著特別的看法。”在一片疑問聲中,總有一二個比較特別的言論存在。

耶律齊湊在這個時候趕來參加婚禮他這是想要幹什麼?容芷對於因為耶律齊的到來,而停止的婚禮進行式十分的惱火。他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已經從賓客們主動讓出的過道中走來的那抹明黃身影。

“皇上,您怎麼來了?”秦耀祖從當家的主位上站了起來,三兩步就來到了耶律齊的麵前。

“聽聞秦愛卿的府內今日辦喜事,朕與子沫也算是舊識,所以朕這次前來隻是要向秦愛卿討一杯酒喝。”耶律齊口中雖然說著場麵上的客套話,可是暗地裏,他的眼睛已經瞟向了秦子沫與容芷並肩而站的地方。

穿著一身紅衣的容芷站在秦子沫的身邊顯得異常的和諧。此刻他的手直接握著秦子沫的小手,兩人十指相纏,看上去十分的恩愛。

這個就是秦子沫所挑中的男人?耶律齊覺得容芷除了長得好看一點之外,根本就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什麼閃光點。她配他似乎有些委屈了。現在看他們兩人的架式,應該是還沒有拜堂成親。說不定這也是一個契機。耶律齊可不管容芷是不是北齊國主的事,他更感興趣的是秦子沫。

“皇上請上坐。”秦耀祖迎著耶律齊向他行了一個軍禮之後,主動讓出了他的主位。

耶律齊坐了下來,黑眸一掃站在大廳內外的文武大臣。這大周國絕大數的官員似乎已經被秦耀祖請來了。平南王府雖然隻是一介武官,這人緣倒也是不差嘛。耶律齊掃視了一圈之後,把目光又落回到了秦子沫的身上。

“娘子,這耶律齊是不是純心來搗亂來的?偏偏在我們拜堂之時突然闖了進來。”容芷對於耶律齊注視在秦子沫身上的目光,他看著十分的不爽。

“不會的,你別多心。”秦子沫淺笑了一下,用手緊了緊握住容芷的手指,對其以示安慰。

“對了,秦愛卿,你這位姑爺是哪裏人氏啊?”耶律齊有些明知故問的端起了架子。

“回皇上,他隻是一個愛我家女兒的普通人。”秦耀祖對於耶律齊突如其來的跑到他家來參加婚禮的事,還沒有轉過彎來,可是他的腦子在這個時候似是異常的清晰。他給出的答案就是把這個問題當成了球一般重新踢回給了耶律齊。

“哦,不過這拓跋氏一姓,朕記得在北齊國那可是國姓多少跟著皇族有些幹係,他們的新任國君叫什麼來著?讓朕想想,對了好像是叫拓跋暮這個名字吧,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耶律齊盯著容芷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容芷的破綻。

“容芷。”容芷大方的向著耶律齊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反正婚禮在際,耶律齊就算是有所懷疑,隻要他不承認又能如何?

“哦,那不是和北齊國的十二皇子同名嗎?還是說,你就是北齊國的十二皇子殿下?”耶律齊一聽到容芷的名字他的反應就極快。

“皇上不要說笑了,誰不知道北齊國的十二皇子拓跋容芷死於血煞門複仇之人的手上,我隻是湊巧同名而已。”容芷這會兒打著太極。他就是不正兒八經的告訴耶律齊他就是北齊國的十二皇子那又怎樣?

“嗬嗬,世間竟然會有如此巧合之事。”耶律齊笑了一聲,顯然容芷的回答,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容芷這睜眼說瞎話麵不改色的功夫已經得十分的出神入化了。

“禮官,吉時快要過了吧?”容芷站在禮官之旁,無視耶律齊,直接就做出了提示。

禮官的目光不由的望向了耶律齊與秦耀祖的方向。

秦耀祖不想把一點點的小事無限的擴大,遲多生變。這皇上來意不明,他覺得還是暫且先讓他坐一會兒觀察一下再說吧。於是他示意禮官繼續。

禮官得到了提示,他立馬就喊起了嗓子。

“新人先一拜天地。”禮官大聲的吆喝著。

秦子沫與容芷兩個人同時向著一個方向拜去。

“二拜高堂。”

兩人向著主位包括自己的長輩親戚請禮。

“三,夫妻交拜。”

禮官的這句話一下子奠定了秦子沫與容芷之間的關係。

原本他們兩個以為耶律齊會進行阻止,可是十分讓人意外的,耶律齊居然在最後關頭沒有多說一句話。

就在禮官喊了一聲:”把新娘子送入洞房。”之際。

從王府大門口走進來一個發如雪,一襲銀衣飄然若仙的絕美男子。

銀衣男子順著賓客為耶律齊留下的通道,走近了秦子沫與容芷的身邊。

“嘩,好美的男子。”賓客看著銀發美男那風華絕代不識人間煙火的樣子,不由的失聲的驚歎。

“這人是誰?他怎麼進入王府好似入無人之境似的?”

“對哦,這人從來沒有見過呢,怎麼一個男子能生得這般好看的?”好奇賓客們的注意力已經全然被新進來的這名銀發美男給奪去了。

秦子沫聽著隔了紅蓋頭外麵賓客的騷動,從她們的隻言片語中可以知道,這又是有個人走進來了。今天倒底是什麼日子?怎麼她成個親都這麼不安生的?秦子沫不由好奇的用手掀起了紅蓋頭的一角,向外看了一眼,頓時她的整個人就完全的怔愣住了。她的手一用力,大紅蓋頭直接就被她扯落了下來。

“你,你回來了?”秦子沫手中緊緊的捏著大紅蓋頭,她的目光盯著向她緩緩走來的銀發男子,多年來一直深藏在她的心裏,揮之不去的夢魘場景仿佛就在昨日。

“你心裏的那個人就是他?”簡星辰的聲音帶著幾分空靈,淺銀色的眸子從容芷的身上劃過之後,回落到了秦子沫的身上。

“是。”秦子沫點了一下頭,這會兒容芷伸手握住了秦子沫的手,把她朝著他的身旁攬了一下,向著簡星辰宣布著他的所有權。

誰知道簡星辰隻是淡然的對著他淺笑了一下,冷漠疏離的淺銀色眸子隻有在看著秦子沫時,才會顯現出一絲的溫度。

“這次我來是想要帶走你的女兒。”簡星辰向著秦子沫說出了來意。

“休想。”容芷可是把秦雨蝶寶貝得很,才舍不得把自己的女兒交到簡星辰的手中。

“我會想出辦法解開那情蠱。”簡星辰麵對著秦子沫如此說道,那神態與口氣直接就把容芷給無視了。

“能解?”秦子沫問出這個問題,顯然也是被簡星辰所提出來的條件給打動了。

“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過可以一試。”簡星辰倒也不是一個喜歡誇大其詞的人,說話的也比較實是求事,對於情蠱他確實沒有萬全的把握。

“哼,沒有把握還敢跑來管我要女兒?”容芷這會兒見簡星辰隻是與秦子沫說話,他的心裏憋著一股子火兒。這個簡星辰比大周國的皇帝還可惡。容芷的目光不由的移向了已經安靜地坐在首座上看好戲的耶律齊。

“喂,你小子是誰?咱孫女是你要就能給的嗎?”秦耀祖這會兒麵對眼前一來就管他要孫女的簡星辰就沒好感,他威嚴的對著簡星辰怒喝了一聲。

“爹爹。”秦子沫對著秦耀祖搖了搖頭,秦雨蝶身上情蠱的事,總是在她的心裏是塊心病,如果簡星辰能治好她的話,那麼她也可以了了一件心事。

秦耀祖見秦子沫不要他插話,他冷哼了一聲,坐回了椅子上。

秦子沫考慮了再三還是決定相信簡星辰。為了她女兒的將來賭一把。

“隨我來吧。”秦子沫招呼著簡星辰向後院走去。

留下了滿室不明所以的賓客們。

“王爺,那人是誰?”耶律齊這個時候有些好奇於簡星辰的身份,那麼一個風華到絕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默默無聞之輩?看秦子沫那樣子好似與他非常相熟,這讓他倒是對那人有了很大的興趣。

“娘子,我不同意把蝶兒交到他的手上。”容芷跟隨著秦子沫來到了後院,他的心裏憋著一股子氣。他非常討厭這個簡星辰,看著他那張不輸於自己的俊臉,他有一種想要上去把他揍一頓的衝動。

“別胡鬧,你知道蝶兒的情況,也知道情蠱的凶險。”秦子沫做為一名國醫聖手,她花費了異常多的時間去研究情蠱之事,可是全都沒有結果。現在簡星辰說他要一試,縱然他無法解除情蠱之毒,那麼以他雄蠱宿主的身份,一但蝶兒的雌蠱發作,那麼也可有暫時解救之法。

容芷知道秦子沫說得在理,可是他的心裏真的十分的排斥簡星辰。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他要有這麼一個比他還大的男子為婿,他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崩潰。

秦雨蝶原本在奶娘的懷中玩耍,秦子沫與簡星辰回到東院的時候,她卻是第一時間就從奶娘的懷中轉過了頭。

漂亮清澈的鳳眸帶著笑的看向了秦子沫身後簡星辰。還沒有等到簡星辰靠近,她就在奶娘的懷中左右轉動,一雙胖胖的小手更是向著簡星辰的方向伸了過去。

“咦。”秦子沫輕咦了一聲,這丫頭雖然不怕生,可是還從來沒有見到她對一個人這麼熱情主動過。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緣份?

她側頭看向了簡星辰,發現原本冷漠疏離的簡星辰在見到秦雨蝶的那一瞬間,居然嘴角浮起了一絲的淺笑,此時的簡星辰似是被雪初融中的冰蓮般美的聖潔無比。他向著秦雨蝶張開了手,從奶娘的手中接過了她。

“咯咯。”從秦雨蝶小小的身子裏發出了愉悅的笑聲。

“子沫,她我就帶走了。”簡星辰抱著懷中的秦雨蝶用手輕撫了一下她的額頭,此時的秦雨蝶還一臉傻笑,完全不知曉她的一生便已經由天注定了。

“慢著,要是你解除不了情蠱怎麼辦?”容芷看著簡星辰那淡然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挑釁對方一下。

“等她十六歲成年之時,無論情蠱是否解除,我都會把她送還回來。”簡星辰的臉上帶著冰冷的表情,他向著秦子沫點了一下頭之後,便懷抱著秦雨蝶飄然離去。

“容芷,咱們的女兒應該會幸福的吧。”秦子沫看著簡星辰那抹離去的素白,喃喃自語了一聲。

“我是不讚成讓那家夥把咱們的女兒抱走的,但既然是你同意了的,我也不好反對。”容芷把秦子沫攬入了懷中,讓她的頭靠著自己的胸膛,繼續說道:”不過看得出那人是個嚴謹之人,應該不會虧待咱家女兒的。”

“那你方才還這麼小氣?”秦子沫用手緊捏著容芷的前襟,他方才可是沒有少針對簡星辰。

“哼,一來就攪和了我們的婚禮,還奪走了我女兒的養育權,說他兩句怎麼了?條件許可的話,我倒還是想揍他一頓。”原來容芷先前表現出來的針峰相對,那是他故意為之的。他由此發泄心中的怨氣。

“你呀。”秦子沫手握成粉拳,輕輕的捶了容芷一下。

這會兒容芷看著秦子沫對其撒嬌,心裏一時間受用得很。他雙手一下子把秦子沫打橫抱了起來。

“呀,你幹什麼?”秦子沫驚呼了一聲,為了不讓自己掉下來,她趕緊用雙手環住了容芷的脖子。

“娘子,我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把洞房花燭提前吧。”說完之後容芷抱著秦子沫便向著由秦子沫閨房改成的新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