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府,阮清夢!”陸雲嫣咬牙切齒的說著。
聽到阮清夢的名字,紗幔外的人影突然不易察覺的晃動了一下。
“為何?”蕭寒聲破天荒的問了理由。
“不為何,就是想殺她。”陸雲嫣姿態冷淡,斜靠在浴桶裏。
“怎麼?你想違抗我的命令?你可別忘了,你隻不過是我公主府的一條狗。你若乖乖聽話,你那個下賤的母親,或許還能多活幾年。”陸雲嫣此時整個人都變得冰冷起來,說出的話更是狠毒。
蕭寒聲握劍的手緊了緊,隨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陸雲嫣見他走了,心裏像被挖空了一樣,疼得厲害。
她壓低了聲音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便哭了。
他竟然沒有看自己一眼,即便她那樣侮辱他,他也沒有看自己一眼。
永安侯府,護院五個一班,來回巡邏。
阮清夢吃過晚飯就睡了,她今天有些累。
那個皇宮,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以後,還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她可不想被困死在裏麵。
所以,晉王妃誰愛當誰當,她絕對不要和皇家扯上半點關係。
至於阿夜,誰讓他偏偏生在皇家呢,也許,他們也隻能從此分道揚鑣了吧!
睡的正香,迷迷糊糊的,她突然感受到身邊有人。
黑暗中,一股熟悉的氣息逐漸靠近。
是他!蕭寒聲!
阮清夢有些驚訝,這家夥已經消失了好久了,怎麼今天突然出現?難道說,他還在惦記那個盒子?
見他靠近,阮清夢突然故意翻了個身,果然,他站住了。
人影近在咫尺,阮清夢手中已經積聚了內力,但凡他敢動手,她必拚命一擊,給自己留夠反擊的機會。
可是,蕭寒聲並沒有動手,而是靜靜地看著她的臉。
良久,阮清夢實在不想裝了,便撤了掌力,開口道:“既然來了,總的說說你的來意吧!”
說著,阮清夢坐了起來。
房間裏很暗,但窗外的月色卻剛剛透過沒有關上的窗戶透了進來,照在了蕭寒聲的臉上。
阮清夢懷疑,他就是故意站在月光中的,這樣,他那張比月亮還美的臉就能一眼被看到。
她今天沒有帶麵具,好像,自從她扯下他的麵具開始,他見自己便再也沒有帶過麵具了。
阮清夢的心漏跳了一拍,今天看到他,她居然有些歡喜,似乎,她已經很想念他一般。
奇怪,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對一個男人有這樣的感覺,即便他再好看,她也絕對不會突然對一個男人如此傾心,可為何,今日一看到他,她心裏就忍不住歡喜。
正思索間,蕭寒聲開口了。
“有人要殺你!”他的聲音雖然沒有任何溫度,但聽起來也並不冰冷。
“哦!是嗎?讓你來殺我?”阮清夢不以為然,他之前不也想殺他嗎?
“你不想知道是誰?”蕭寒聲蹙了蹙眉。
“不想!我隻想知道,你舍得嗎?”阮清夢一臉嬉笑,光著腳走了過來。
她堵,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