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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奢華聳立的高樓門前,一輛輛豪車停靠,女人挽著男人,穿著高雅,在迎賓小姐的指引下走進了敞開的大門。
清野並不喜歡這樣的場景,將個人名義的邀請函給了青梧,這麼好的機會青梧怎麼可能錯過,況且是曹娜親自指定,不來也說不過去。
反正淚痣一遮,誰都看不出來。
青梧穿著樸素,一條白襯衫和牛仔褲。
這棟建築更像是一個綜合服務大廳,健身,生活等服務一應俱全,曹娜一邊走一邊為客人們介紹。
“塔奧基金,時刻為大眾提供優質的服務。”
再往裏麵就是禁止參觀區域了,隨後人們來到了宴會大廳。感興趣的人們圍上塔奧和曹娜交流,一些人在宴會廳一角商議著產業的合作,這樣的場合很少有人會注意到青梧。
青梧“駐守”在餐台前,沒注意到向她靠近的人。
忽然一個轉身,玻璃杯撞碎在地,玻璃劃破了青梧的手,靠近的男人冷靜的道歉,並拿出了手帕擦拭青梧手流出的鮮血。
“真是不好意思,小姐。”
青梧快速將手收回藏在身後,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三四十歲的男人,脖子上掛著工作牌:
實驗人員?剪彩儀式為什麼會邀請實驗人員?
“我叫葉蕭,是塔奧基金的工作者。實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不用了,一點小傷而已。”
青梧感到不自在去,簡單應付了兩句後轉身離開。而葉蕭注視著青梧離開視線後,將那帶血的手帕收了起來。
青梧繞過人群,來到了室外。不遠處,站在周徹旁邊的塞拉斯注意到了青梧的背影,他來這兒的唯一作用就是讓合作方看看自己公司的能力。
在注意到青梧去了室外,塞拉斯也離開了周徹身旁。
其實室外也並不自在,在隱蔽的角落,說不定就能看到或聽到一些不該知道的。
青梧靠著牆壁,嘴裏叼著一根煙,側頭與塞拉斯對視,禮貌的點頭示意。
塞拉斯看著眼前的女子,長得和清野十分相似,但直覺卻又告訴他這並不是他認識的清野,至少她眉眼間很少露出這種神情。
沒等靠近,室內大廳響起掌聲——剪彩儀式開始了。
青梧略過塞拉斯走向大廳,塞拉斯也跟在她身後。
台上,曹娜與塔奧站在亮堂的燈光下,台下一群人舉著酒杯共慶。青梧處於很靠後的位置,塞拉斯距離青梧並不遠。
“我見過你。”
青梧目視著台上的人,和旁邊的塞拉斯閑聊,不得不說這個男的確是長得帥啊,近距離看都沒什麼顯醜的角度。
“是嗎。”
“在大屏幕上,挺帥的。”
……
同一時間,葉蕭通過虹膜掃描進入了塔奧基金後的大門。
門打開,顯現的赫然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室,坐電梯來到地下一層,經過數個實驗倉,裏麵關著的顯然是變種殘狼,走進最裏麵的實驗室,換上專業的實驗服。
助手接過手帕放入了消毒櫃。
“進展怎麼樣了?”
“還是不行,實驗體並不能完全適應。”
“嘖,把這批全部銷毀掉吧,它們沒用了。”
門外,實驗倉裏發出陣陣哀嚎,後歸於平靜。
……
夜晚總是孤獨,在塞拉斯創造的異空間裏,清野舒服的躺在柔軟的草地上逗貓,這裏的一切都像童話一樣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