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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新舍友(1 / 2)

陳慶生看著狗怕,還不敢跳下床板,隻能乞求他二人把它趕出宿舍。

其實當麵對的不是熟人時,人不趕,狗自走。

看著狗的屁股,杜文罵著這破學校破得已經沒有了底線,連狗都能隨便出入,更何況是人。

陳慶生無法察覺自己側麵中槍。

可石青卻又記起了剛才所問他的問題,於是就明明白白地問了陳慶生中考的成績是多少分。

後來陳慶生回答的分數與他被懷疑的智商果真成了正比,杜文聽了高興自己的猜疑準確無誤後就馬上開炮問他除了學費還得多交多少錢給這破校。

陳慶生抖抖胸肌說:“我是體育生。”

一句話秒殺了他二人。

報名的第二天,宿舍全場爆滿,無床位幸存。

幾位來遲的新舍友提著行李沒處放,心裏一邊糾結著是不是應該打地鋪一邊暗罵著這破校招生是不是招得過份,連陳慶生這種呆頭呆腦的人都能進來掙床位。

石青跟杜文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偷樂。

為能招攬新同夥,收買人心,杜文表示憂慮,然後罵著自己的新母校沒有自知之明,不考慮自身的容量就胡亂收生。

此言引起宿舍其他舍友內心深處的共鳴,故大家一齊開炮討伐新母校,說這破校已經達到了慘無人道的地步,不止床位沒了,連拉屎都要排著個隊。

剛說完了拉屎,後來連陽台處的水龍頭聽了也為自己是學校的一部分而感到慚愧,最後連水也不流出來了。

廖文傑拉完屎沒水洗手就想憤憤地踢水管一腳,可剛作為高中生,素質跟品德都應該要比初中時期更有所提高,且也不能讓其他舍友發現自己原來如此暴力而壞了自己的形象,最後隻能輕罵了幾句母校。

坐在上床的朱旭國不滿自己的新母校被他人這樣用語言無恥的玷汙,他說:“其實現在人多就是這樣了,那也怪不了學校啊,是吧。人家想讀,然後成績又不好,那不來這裏還能去哪裏?”

聽到有人替學校洗冤,眾舍友聽了差點引發了眾怒。

可是莽夫與斯文人之間的區別僅是看誰的第一反應是先經過大腦還是直接經過身體的激素進行調節。

全宿舍看起來屬於明顯暴力型的就隻有陳慶生一人,可是他大腦神經正直,不習慣插手身外事物,而其他人雖思想扭曲,喜歡怨這怨那,但膽量與魄力不足,故不便與新舍友爭吵。

石青遇事還算冷靜,愛對事物進行憂患分析。

他想著想著就知道其實那上床的新舍友也不算說錯,但方式不對,不應該說“成績又不好”這五個字眼來懷疑多位舍友的實力,於是就說:“沒有吧,來這裏的就不見得全是成績差的吧。”

經石青這麼一提,杜文頓時才察覺原來坐在上鋪的那位仁兄對其他弟兄有了藐視的嫌疑,但算起來認為他藐視得也沒錯,自己的中考成績確實不怎麼樣,故隻好留待觀察,看那仁兄怎麼應付石青。

上鋪的朱旭國說:“我沒這麼說啊,我的意思是……是相對而言,沒其他學校的好。”他說著就覺得自己說這樣的話有損自己新母校的威名,於是馬上又補上一句,為母校拉光:“呃……其實……其實我們學校也挺好的啊,今年六月的高考不是還上了三個一本嗎?除了一中跟二中,其他學校的還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