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是誰啊?”
“不知道,好像叫什麼白可嘉吧。”
“她好壞哦!居然公然gouyin我們樂揚哥不止,還要去糾纏我們承銘哥。”
“對啊,長得也就那麼醜。”某花癡讚同地點了點頭。
什麼?我會看上嚴樂揚和眼前這個惡魔嗎?不可能,絕對的響當當的不可能。
我再次使用我的‘必殺技’,死死的盯著那幾個花癡,再講我壞話,我就宰了你們!
“你看,她在看我們哎。”
“就是,真是醜斃了!”
什麼?找死是不是?我正想衝上去把那幾個花癡好好教訓教訓,一隻鹹豬手拽住了我。
我努力的試圖掙脫那鹹豬手,可卻徒勞無功,生氣的看向那好事的鹹豬手的主人。
“你幹什麼你。”
許承銘二話不說的拽著我走出了教室,把我拽的生疼,忍無可忍了我,“你放手啊,快點給我放手!聽見了沒有!”再不放手我就施暴了!
一路上,許多同學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們。
我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大吵大鬧隻會更加的引人注目,而且,那些花癡們的眼光,幾乎比我的眼神還要會扼殺讓你,如說話,好女不跟惡男鬥,我隻好任由他拽著了。
走著走著,居然把我拽到了校區的一個偏僻的地方。
哇,四周空無一人,人煙稀少,他……他究竟想幹嘛?我狐疑的看著他。
心想著,該不會他想來個謀財害命吧?“先跟你說好了,就算你想要謀殺我,也找不到賠償給你的巨…巨款!”
許承銘頭疼的看著我:“你還真是白癡。”
“什麼?你敢說我是白癡?我可是……嗚……”我花還沒說完,許承銘就用他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非禮啊!我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他要非禮我!想到這我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許承銘發出一聲慘叫。
“哼,敢吃本小姐的豆腐的人還沒出生呢!”我做好準備,畢竟跆拳道冠軍的稱號可不是蓋著的,隻要他衝上來,我兩三招就能搞定!
許承銘有些慍怒的看著我,“你屬狗的嗎?”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笑眯眯的回答。
“是瘋狗就別出來到處咬人。”許承銘冷冷的說。
糟了,他似乎生氣了。
“那個……很疼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
我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他的手白而修長,上麵印有著特有一排深深的齒痕,露出了絲絲的血漬。
“你好端端的幹嘛要捂住我的嘴巴啊?對不起了啊,我太用力了。”我心有愧疚的說。
“真是白癡。”許承銘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神微帶起笑意。
“你……你幹嘛?”該死的,居然又結巴了。
“你‘親’了我的手,當然是要賠償啊。”許承銘步步緊逼。
我步步後退,最終無處可退直接退到了牆壁,天哪,無路可退了!“你……你……你究竟要幹嘛?”
他的頭僅僅的貼了過來,呼出的熱氣弄的我心跳加速,臉紅耳赤了,這,這簡直是太尷尬了,我一時間慌了起來。
許承銘笑著看著我的反應,漸漸的繼續向我靠近,靠近……
“承銘……”一聲叫喊及時的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