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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我得不到幸福,你們誰也別想得到(1 / 3)

慕岩靠坐在床頭,累了一晚上,他再也撐不住沉沉睡去。他剛睡著,耳邊就傳來盧謹歡淒厲的大叫,他猛地驚醒過來,心髒還在怦怦直跳,他傾身過去,看見她滿頭大汗的坐在床上,眼神驚懼的瞪著前方,猶如見了鬼一般。

他心裏一驚,連忙將她擁進懷裏,"歡歡,不怕,不怕,我在這裏。"

盧謹歡呆愣了半晌,才漸漸清醒過來,身後男性的身軀牢牢貼在她後背上,她仿佛抓到一根稻草,轉過頭去看著慕岩,"慕岩,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夢見……。不,那不是夢,是真的,我在阮菁書房裏看到一個人彘,真的人彘,她的臉好恐怖,她在向我求救,我不知道阮菁把她帶去哪裏了,好恐怖,好恐怖,我害怕,我知道阮菁的秘密了,她會不會殺人滅口,慕岩,你救救我。"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可見下午那一幕真的把她嚇壞了,她的臉也從剛才病態的紅變成現在病態的白。

慕岩以為她說的是做了噩夢,他將她摟進懷裏,說:"乖,那是夢,是夢,不要自己嚇自己。這是法製社會,哪裏會有人彘這樣可怕的東西存在,是夢嗬,你做了個噩夢。"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她真的在向我求救,她臉上有一條很長的疤,瘦得皮包骨頭了,連青色的血管都可以看見,慕岩,阮菁拿了個大箱子。跟陸一梟一起,不知道把她藏哪裏去了,但是我肯定,這真的不是夢,是我下午親眼所見的。"隻要一想起那雙眼睛,她就會害怕。

慕岩完全當她發高燒在說胡話,阮菁的書房他小時候經常進去,那時候還是爸爸的書房,要藏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好,我相信你,你還在發燒,躺下再睡一會兒。"

聽著他完全敷衍的語氣,盧謹歡一下子急了,"你不信我是不是?我說的是真的,她的頭發很長,一直垂到了地上,這麼冷的天,連衣服都沒有穿,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阮菁太恐怖了,對一個活生生的人,她怎麼下得了手。"

盧謹歡下午嚇到後,一直沒有落淚,這會兒越說越後怕,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她說的是真的,他為什麼不相信她?為什麼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慕岩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將她摟在懷裏,"我信你,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信你,這件事我會去查的,你不要想那麼多,安心養病。"

得到他的保證,盧謹歡才微微鬆了口氣,她還發著高燒,身體很不好,心裏一鬆,她再度沉沉睡去。慕岩凝視著她的睡顏,還在思忖她剛才那番話裏真實性。

阮菁在書房裏藏人,並且還藏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誰,她為什麼要藏她?並且聽歡歡的意思,她還時常虐待她。對一個女人恨之入骨到這種地步,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聽到有傭人在討論說靜安雅築一到晚上就會有淒厲的叫聲傳出來,說得繪聲繪色,當時他隻當她們胡扯,難道真的藏著人?

慕岩看著盧謹歡還殘留著淚痕的臉,輕輕替她拭了拭,看來他需要潛入阮菁書房去看個究竟。

第二天早上,盧謹歡的燒就完全退了,她一覺醒來,感覺自己像是死過一回一樣,她全身酸軟無力,感覺自己半邊身子都被壓麻了,她睜開眼睛看去,就看到近在咫尺一張放大的俊臉。她的臉一下子紅了,慌忙移開雙眸。

視線在室內掃了一圈,她才發現這裏是醫院。她跟慕岩擠在一張小小的病床上,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另一條手臂環在她腰上,一條腿壓在她膝蓋處,另一條腿死死抵著她的腿。

兩人睡在這張狹窄的病床上,竟然還留下了一點空隙。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目光不知不覺又回到他的臉上,睡著的他褪下嚴峻的神情,像一個純真的孩子,緊抿的薄唇鬆開來,整個麵部都柔和了不少。

都說薄唇的男人薄情,可是慕岩,你會是一個薄情的男人嗎?

就在她思忖間,慕岩的睫毛動了動,盧謹歡嚇得慌忙閉上眼睛,生怕他發現自己偷看他。慕岩其實很早就醒來了,他的睡眠一向不多,又加上心裏藏著事,他更是睡不著了。

昨晚她的燒退了,他就上床抱著她陪她睡,這段時間她不在他身邊,讓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她回到他身邊了,他才能睡上一會兒。

最近一波接一波的事情,讓他的神經每日都緊繃到極點,可是他卻睡不著,這一個又一個局每每讓他覺得就要拔開雲霧見月明時,又會出現局中局。

他感覺那人隻想搞垮慕氏,並非像阮菁一樣,想奪得慕氏的經營權,那人的野心更大。

他實在想不出慕氏跟那人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需要他費盡周折來對付慕氏。但是他始終相信,邪不勝正,無論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他都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