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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冷落小妻子(3 / 3)

臥室裏沒有聲音,盧謹歡悄悄的走過去,將耳朵貼在臥室門上,隻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她恨得咬牙,一轉身上樓去了。

躺在被窩裏,她怎麼也睡不著。自從言若病情複發之後,她跟慕岩相處的時間就越來越少,甚至於連說話的時間都少了。起初她是不介意的,畢竟言若是慕岩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她生病了,他理所應當的該照顧她。

後來慕岩說不回房睡,要在樓下陪著言若時,她也沒有生氣,她想,他們來日方長,不需要在這種關鍵時刻膩歪。但是後來,她漸漸感覺到事情大條了,如果言若一輩子都恐懼黑夜,那是不是慕岩就得一輩子陪在母親身邊?

盧謹歡要說不在意是假的,這事要擱在誰身上會不介意?

她試著想跟慕岩溝通,可是慕岩要不是陪言若,就是拿著IPAD回來加班,再要不然有空就補眠,讓她想找他談談的時間都沒有。

久而久之,她心裏就有了怨氣,偏偏這種怨氣還不能發泄,要命得很。她突然想起衛希蘭跟盧文彥吵架時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買回來的一件花瓶,你偶爾還瞄上一眼,而我呢,我連一件花瓶都比不上。"

盧謹歡覺得這句話太有道理了,跟他手裏的IPAD相比,她得到他關注的時間簡直少之又少。

那晚,盧謹歡重感冒,她頭暈暈的,吃了感冒藥睡了一覺。結果後半夜被渴醒,她昏昏沉沉間,不停嚷著渴。她渾身虛軟得不想動。下意識伸手去推躺在旁邊的慕岩,結果一手落了空,她被那股冰冷徹底冷醒了。

睜開眼睛,她才發現枕邊空無一人,她的心頓時涼幽幽的。她掙紮著坐起來,怔怔的看著雙人枕頭的另一側,他睡過的痕跡早已經變得平整了,可見他有多久沒有回房睡了。

再過幾天就過年了,言若被救回來也有一個多月了,自從她的病情複發後,慕岩就再也沒有回房陪過她。也許是感冒。也許是將近年關,盧謹歡的心十分脆弱,不知不覺,眼淚就湧了上來。

她坐在床上,任孤獨將她包圍,她狠狠哭了一場,直到鼻子堵得出不了氣,她才漸漸止了哭泣。哭過之後,她更加覺得口渴,隻好認命的翻身下床,自己去樓下倒水。

她到樓下的時候。看見言若臥室的門沒有關上,慕岩正拿著IPAD處理公事。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她忽然來氣了,去接水的時候,故意將水杯摔在地上,水杯摔得四分五裂,她站在飲水機旁發呆。

慕岩聽到聲音,立即從臥室裏跑出來,看見她站在飲水機旁一動不動,腳邊是摔碎了的水杯,他的心險些蹦了出來。他大步走過去,將她抱出來,焦急道:"有沒有燙到哪裏?"

盧謹歡低垂著頭不說話。

見她不說話,慕岩更加著急了,拉過她的手查看,然後又蹲下去,將她的褲腳撈了上來,見沒有劃傷,他才鬆了口氣,"怎麼那麼不小心?下次小心一點,萬一燙傷了怎麼辦?"

盧謹歡咬著唇仍舊不說話。

慕岩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了,他伸出手,強硬的抬起她的下巴,看見她滿臉的淚水,他驚了一跳,頓時慌了,"怎麼了,好端端的你怎麼哭了?我又沒罵你,隻是讓你小心一點,燙傷了也是你自己受罪。"

盧謹歡偏過頭去,不看他的臉,卻輕輕的啜泣起來。她知道她很不懂事,不該在這個時候跟他的母親他的工作爭寵。可是她生病了,他連問都沒有問一句,她怎麼可能不委屈。

"是是是,我自作自受,這總行了吧?"盧謹歡說完,轉身往樓上跑去。

慕岩見她使小性子,連忙追上去,在二樓的樓梯口截住了她,將她掙紮的身體抵在了牆上。盧謹歡的心神猛得一蕩,心跳加速起來,"你放開我,我不想礙了你的眼。"

慕岩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裏,失笑道:"我什麼時候說你礙了我的眼了?我巴不得你天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呢。"

其實這段時間他也想她想得緊,有好幾次偷偷的溜回臥室,可她都睡著了。他知道她最近有多辛苦,要忙著照顧他母親,要忙著去醫院學習,還要準備畢業論文。

他每次看到她的黑眼圈,就深深的自責,然後就下不去手折騰她。

這會兒兩人的身體貼得那麼緊,他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連身體都在隱秘的顫抖,他的心像被烈火滾過,一陣發燙,他的指揉著她布滿紅暈的臉,說:"老婆,這些天想死我了。"

近一個月以來,兩人雖然天天見麵,可這是第一次貼得這麼近,兩人的身體都不住的發燒發燙,慕岩的眼眸漸漸變得幽深,充滿欲望的眼睛像一個巨大的漩渦,似乎要將她吸進去。

她兩腿發軟,要不是他緊緊的抵著她,她肯定已經丟臉的滑坐到地上去了,她微微閉上眼睛,等著慕岩的唇降落在她唇上。

慕岩暗笑一聲,看來她也想他了,他閉上眼睛,緩緩覆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