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結婚嗎?我看林家那丫頭就不錯。”
“叔父好好吃飯不行嗎?”
正在悶聲吃飯的韓笠,一聽到有關婚事的事情,頓時變得很不耐煩。
為了躲逼婚那事,韓笠已經是東躲西藏快一個月沒回一趟韓家了,好巧不巧的,去東街找個人,剛好被敢過去辦案的叔父抓了個現型,差點兒還沒把手給銬了,老老實實被揪回了韓家。
再跳,他韓笠也不敢在他叔父的眼皮子底下跳,這手握槍杆子的人,脾氣實在太大。
本想著安安靜靜吃完飯,拍屁股溜人,誰知道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他就是個不開竅的悶葫蘆!!”韓爸爸似乎提起這事也是很不高興,附和著韓笠的叔父,臉頓時就板住。
“我就納悶了,你說林家那姑娘有啥不好的,年紀和你相仿,家世就更不用說了,關鍵人還長得漂亮,學曆還高。再說,你們不是在一個事務所工作嗎?多方便!!”說來還上癮了,韓笠的叔父直接放下了碗筷,一本正經地問起韓笠來。
“叔父,吃飯呢!!你這是幹嘛呢?審犯人啊!!!”韓笠是更加不耐煩,索性將筷子甩在了桌上。
“好小子,瞧你那德性,怎麼跟你叔父說話的!”這一甩,把韓爸爸也給甩發毛了,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
一頓飯,跟預想的一樣,雞犬不寧。
“我吃飽了,先走了。”無聊地看了眼眾人,韓笠吊兒郎當地起身,直接離席。
“你瞧他那個樣子?就該送他去部隊多待兩年!!!”
“唉~行了行了,吃飯,孩子啊,就隨他去吧。”
“真是百搭了人家一個好姑娘。”
韓笠一出韓家門,就開著車在街上晃悠,心裏憋著一股莫名的火,好幾天了,也無處發泄。無奈之下,隻好掏出手機給楊啟辰打了個電話。
“辰哥,喝酒,走嗎?”
“我待會兒還有一節晚課。”此時的楊啟辰正坐在辦公室裏處理著課件,一隻手接著電話,一隻手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
“沒事兒~我等你。”
“行,完課了,聯係。”
掛斷了電話,楊啟辰又重新投入了工作。
突然,握著鼠標的右手一頓,楊啟辰取下了眼鏡,拉開了辦公桌右側的抽屜。
抽屜裏,放著一個漆油的小木匣子,順手拿了出來,修長纖細的手指,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在上麵有節奏地輕輕敲打著。
持續了好久,卻始終沒有打開。
……
林穆陽看著眼前又喝得飄飄然的女人,有些無語。
喜歡楊啟辰的時候,也沒見她這樣喝酒撒潑,突然換了個喜歡的人不說,看樣子還認真得不行。
“姐,別喝了。”翻了翻白眼,林穆陽一把奪過了林真容手裏的酒瓶。
“來酒吧不喝酒,幹什麼?!!快還給我!”林真容不服氣,大聲嚷嚷著,又將酒瓶搶了回來。
“少喝點吧~”疲憊地看了林真容一眼,林穆陽自知扭不過她,也怕她急了,撒起潑來沒個盡頭,索性隨她去了。
“不過吧……那個駐唱,好像有點眼熟,你看看……是不是也感覺眼熟?”林真容眯著眼,指向了舞台駐唱的位置,另一隻手還不忘扯住林穆陽讓他看舞台。
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林穆陽看向了舞台,拿著麥克風的女人,身穿一襲抹胸黑長裙,卷翹的短發剛好齊肩,燈光打在她的臉上,撩人的煙熏妝也掩蓋不住她演唱時的情深與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