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這樣怕我嗎?”
燕禕州捏著她的下巴,曖昧地細細摩挲著,最後一次警告:“阿憐,別惹我生氣。”
“我、我知道錯了……”
薑幼憐害怕地仰著一張小臉,任由那冰冷的指腹在自己臉頰遊走。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她能看得出,男人現在很生氣。
“那個東西……太小了,我穿著不舒服,還有尾巴、尾巴放不下了。”
薑幼憐立刻低頭乖乖認錯,她伸出雙臂去環男人的脖頸,勾起雙腿緊緊盤住他的腰,哼道:“在家裏都沒有穿過的,所以才……”
她覺得自己也沒有說錯。
男人不在,她就被關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必要時誰都不被允許見她。
所以她也從來都沒有被強迫穿那個不舒服的東西。
“所以現在都敢背著我,自作主張了?阿憐,看來哥哥還是將你保護得太好了。”
燕禕州這一次沒有因為她撒嬌而心軟,大掌壓住了她的脊背,直接將人按趴在梳妝台麵上,抬高裙子露出那片沒有遮擋的皮膚。
緊接著,“啪”,響起了清脆的一聲。
“嗚!”
白軟的皮膚瞬間紅了一片,薑幼憐痛得不禁紅了眼眶,她一雙小手無力地揮動著撲騰,奈何男人在她的身後,碰不到也無法掙脫。
“啪”,又是一下,絲毫沒有疼惜。
“燕哥哥……我錯了!我不敢了……”
“嗚嗚、別!別打了……我疼……”
男人的指腹順著她的背部線條下滑,俯下身輕按她濕漉的眼角,一邊沉聲道:“知道不聽話的小孩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
“這就是懲罰。阿憐,記住了嗎?”
可憐的薑幼憐那一片皮膚都是紅的,長大了還被這樣懲罰,既委屈又羞恥,哭得一雙杏眼都腫起來了。
男人見她不停可憐求饒,教訓的目的也已經達到,終於停了手,撈起哭個不停的人抱在懷裏輕拍著背。
“知道錯了?”
“知、知道了……”
薑幼憐抽噎著,疼得幾乎不太敢坐下,隻能麻木地窩在男人懷裏求他憐惜,任由對方將那片藏起的布料又拿了出來。
“阿憐,過來。”
燕禕州微抬了抬手,親手為眼前小木偶一般聽話的人穿衣物,看到那一片紅時,眸色不經意暗了暗。
不乖,就是要受罰的。
可她是他親手養的小孩,他也心疼。
這樣複雜的情感,叫他陷入了沉默中,周身氣息更是冷下幾分。
薑幼憐的小腳還抬在男人腿上,見他這一副陰沉的麵色,以為又要受罰,嚇得忍不住抽回了腳掌。
“對、對不起……燕哥哥,以後出門,我再也不會不穿好衣服了。”
她還在抽噎著,男人無奈地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低聲道:“阿憐知道就好。”
“外麵的那些野男人,都對你圖謀不軌,一旦被抓到了,就會把你關在籠子裏。”
燕禕州就這樣慢條斯理地,又故意賣了個小關子,看她被嚇得發抖,才一本正經地嚇唬道:“然後將你一點點的、拆吃入腹。”
小兔子嚇得垂耳瞬間立起來,哇地一聲哭著撲進了男人懷裏。
“不要!不可以吃……我沒有多少肉,一點不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