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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蘇魚這麼聰明,有蘇魚的幫助,遠玉的麵目一定能被揭穿的!
她就是這麼無條件的相信蘇魚!
夜府。
如蘇魚所說,並沒有人敢阻攔她們,夜雙前來迎接,他臉色有些不好,“遠玉因為落水,染了風寒,見客時須用屏風阻隔,免得過了病氣,還請兩位體諒。”
花盛顏憋不住氣,她剛扯住夜雙的衣袖,夜雙一抬手,衣袖又從她的手裏溜出來。
夜雙回頭,腳步不停:“男女授受不親,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還請盛顏你自重。”
事實上,他心裏自從遠玉落水的氣,就一直憋到了現在。
比起遠玉落水的氣,更多的,是因為對花盛顏的失望,再囂張再刁蠻,也不該拿人命來開玩笑。
這樣的失望,讓他心裏愈加憤怒。
花盛顏怔怔的收回手,她忍住從眼眶上湧的酸意,“夜雙,我們一塊長大的情分,難道還比不過一個矯揉做作的遠玉嗎?”
夜雙沒有回頭,“她不是你口中的矯揉做作!你若再對她動手,我們連朋友也沒有得做。”
他是景長風知己好友,和花盛顏之間的情分千絲萬縷,可他竟然這樣說……
花盛顏踉蹌一步,若不是蘇魚及時扶住她,隻怕她要失魂落魄的栽進花地裏去了。
蘇魚見到花盛顏這幅模樣,心疼又難受。她紅唇冷冷的勾起,真正的遠玉,自然如夜雙所說,純潔良善。
那樣耀眼明亮的一雙眼睛,清澈而純淨,她第一眼看見,就由此看到了遠玉同樣清澈的心靈。
可蘇娉婷卻不是!
偽裝的純潔外表,內心的心腸比誰都黑暗惡毒!
夜雙將她們帶到了遠玉居住的地方,一扇精致的蘇繡屏風將她們隔離。
夜雙繞過屏風,輕柔的說了幾句耳語,才轉頭出來在屏風外坐下。
“花姐姐……我……你……我並沒有生命危險,隻是染了風寒咳咳……你不必特意前來道歉的。”屏風裏傳出虛弱的聲音。
花盛顏臉色繃不住了,她簡直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她當即站起身來,“是你自己掉下去的!你我心知肚明!你竟還好意思開口要我道歉?”
她捏著拳頭,捏得骨節都咯吱響,氣到了極致。
屏風裏傳來一聲害怕的低呼,似乎彷徨不安:“公子……”
夜雙眯眼冷冷的看向花盛顏:“盛顏,做錯了事情,就該學會承擔責任,落落大方的道歉,這是你十一歲時,跟我說過的話,你可還記得?”
“可我根本就沒有做錯!”花盛顏低吼出聲,忍不住哽咽,眼圈更是紅了。
夜雙移開了視線。
蘇魚看不下去了,神經粗枝大葉的花盛顏怎麼可能會是蘇娉婷的對手?
隻可恨蘇娉婷和背後那夥人不知用的什麼改頭換麵的法子,尋不出絲毫破綻,否則,她也不能用著遠玉的身份和夜雙對遠玉的愛情來傷害盛顏了!
“夜雙公子,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遠玉姑娘說,不知可否行個方便?”蘇魚問。
夜雙聽了,他知道蘇魚是個聰明的人,景長風的眼光他也信得過,因此倒沒有什麼太大的擔憂。
隻是先走了出去,花盛顏咬著唇,也跟在夜雙身後出去。
等門一關,蘇娉婷嬌柔虛弱的聲音響起:“不知郡主要跟民女說什麼事?難道郡主要替花姐姐,來向遠玉致歉嗎?那倒是不必了……”
她想得倒是好!
蘇魚轉過屏風,便瞧見她躺在床榻上,蓋著錦被,臉色蒼白虛弱,十分的惹人同情。
神態十分的像原來的蘇娉婷,可那張陌生的麵容,卻令蘇魚想起躺在冰窖中沒有聲息的女子。
她冷笑一聲,走近床榻:“你想得可真是美妙,你怎麼落水的,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
她說話間,就走到了床榻邊上。
蘇娉婷用著遠玉的容貌,她笑了笑,笑裏有幾分得意,也有幾分不易察覺的恨:“我怎麼落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人都相信是花姐姐推我入水的。怎麼,郡主離我這般近,難道還想對我動手不成?”
蘇魚緩緩附下身,湊近了去打量蘇娉婷現在的容貌,她雖是笑,淺薄的殺意卻絲絲盡顯。
素指落在了蘇娉婷的臉上,不容她拒絕反抗,緩緩摩挲著。
冰冷的紅唇緩緩吐出來字眼,帶著絲絲深入骨髓的涼意:“蘇娉婷,頂著遠玉的容貌,享受著別人對遠玉的情意,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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