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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夏初霽求助的目光, 周醫生安慰說:“夏小姐放心,包紮傷口大公子也是駕輕就熟。”
“你現在怎麼沒救學生的時候那麼英勇了?”蘇承律一邊沒好氣地說, 一邊手上卻越來越輕。
夏初霽有種被他教訓了的錯覺。
不過她驚訝地發現, 他的手法確實很熟練, 而且動作似乎比周醫生還要輕一些。
清理傷口、上藥、包紮。在周醫生口頭的指導下,蘇承律完成得又輕又快。
終於看不見傷口了,夏初霽的臉色好了一些。可接下來, 她注意到的是蘇承律還攥著她的手臂。
她臉上一熱,語氣疏離地說:“大公子,可以鬆開了。”
翻臉的速度一直都是這麼快,蘇承律輕笑了一聲,鬆開手。
鬆手時,夏初霽感覺到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手腕內側,酥酥的癢意沿著脈絡擴散,讓她的身體緊繃一下。
直覺他是故意的,她繃著臉抬頭,卻見他已經站了起來轉過身朝門外走去。
到嘴邊的“無恥”被她憋了回去,隻當他不是故意的。
在夏初霽看不到的地方,蘇承律輕輕摩挲了一下手指。剛剛手指劃過,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敏[gǎn]得不像話。
“表哥!”
聽到林楚的聲音,蘇承律的眼皮跳了跳,說:“不是讓你去休息的嗎?”
看到蘇承律果然在這裏,林楚的臉色很差。她隻不過是去煮了個薑湯,回來就發現她表哥不見了,警衛員怎麼都不願意告訴她人在哪兒。
為什麼這個夏初霽總是陰魂不散的?
她忍著怒氣,笑著對蘇承律說:“表哥,你淋了雨,喝點薑湯才行,不然會感冒的。我給你煮了薑湯。”
這邊,夏初霽給周醫生道別後也走了出來。
她看也沒看林楚,對蘇承律說:“時候不早了,我先告辭了。今日多謝大公子相救。”
“再穿件衣服,我送你。”說著,蘇承律朝副官使了個眼色。
林楚見蘇承律竟然還要送夏初霽走,心中更加不滿。
“表哥!”
她剛要上前,就被副官攔住了:“林小姐,大公子還有公事,不希望被打擾。”
公事?
怎麼也繞不開副官的阻攔,見蘇承律跟夏初霽走出了院子,林楚氣得維持不住嬌憨的形象,氣憤地說:“你當我瞎嗎?敢攔著我,你給我等著!”
夏初霽不知道蘇承律為什麼還要跟著坐上車。
從他下午在平寧山出現開始,就處處透著反常,一種讓她十分不安的反常。
或許是因為在軍隊裏混過幾年,蘇承律很敏銳。
懶散靠著的他感覺到夏初霽的視線,坐直身體看向她,問:“看著我幹什麼?有話說?”
外麵淅淅瀝瀝的小雨還沒有停,他低沉的聲音在昏暗的車裏沙沙得有些含糊聽不清。
因為身高上的差距,他微微低下頭。那沒扣好扣子的襯衫領口一邊耷拉了下來,露出一小片胸膛,使得他雍容的公子哥氣質中帶著一絲不著調的痞。
雖然隻有一小片,但在夏初霽眼中,無異於是耍流氓了了。
她把眼睛移向別處。可因為挨得很近,無論她往那邊看,餘光都能看見,這讓她有些氣惱。
她抿了抿唇,看向他的眼睛,嚴肅地說:“大公子,夏家是書香世家,祖上出過許多清流名臣。我祖父是和喻彰然老先生同朝為官的舊時重臣,我父親是留城學部常務次長。”
蘇承律挑著眉,唇邊勾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盯著她那雙好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