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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是隨口一問,實際上帶著探究。
夏初霽垂了垂眼睛。
謝熙和金清曼的嘴還真快。
正當她要找個借口搪塞過去的時候,蘇承律先她一步開口了,說:“才任職不久。夏秘書是梵橋大學畢業的人,很有能力。”♂♂
郭繼孝了然地“哦”了一聲,手上盤佛珠的動作又恢複了原來的速度,說:“梵橋的人確實都很不錯。”
蘇承律又說:“郭伯伯,我們看戲都不是行家。這戲可是專門點給你看的,可別錯過了精彩的地方。”
郭繼孝笑了笑:“說的是,專心看戲吧。”
夏初霽回到蘇承律身邊,跟副官站在一起。
蘇承律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旁邊的椅子,說:“坐。”
夏初霽作為秘書,本該是跟副官一樣站在蘇承律身旁的,但既然她的另一個身份暴露了,而且謝熙和金清曼都坐著,她當然也不能站著低他們一等了。
“多謝大公子。”坐下後,她朝謝熙夫妻的方向看了一眼。
謝熙和金清曼此時有些尷尬。
郭繼孝的名聲好,又跟蘇關華不對付,他們本想結交一下,可是自從夏初霽和蘇承律出現後,郭繼孝就把他們晾在了一邊。
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戲班子,戲唱得極好。
隻不過聽戲的人各懷心事,心思都沒在聽戲上。
戲罷散場後已經是九點,明日就是聖上的壽宴,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了。
蘇承律和夏初霽並肩走在回住處的路上,四下無人,副官遠遠地跟著,天上掛著一彎殘月。
“這次來京城不該帶著你。”蘇承律的聲音忽然響起。
這一次來京城見到了執掌北方的郭繼孝,也算是不虛此行。不過遇上謝熙和金清曼說出她的身份,確實是意料之外的麻煩。
就在夏初霽以為蘇承律終於意識到他那不好的名聲會連累她,稍感欣慰時,蘇承律又開口說:“郭繼孝不是個好人。”
“到底誰不是好人?”夏初霽一時沒忍住,脫口而出。
蘇承律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她是在拐著彎說自己不是好人。
他氣笑了,張了張口,卻又欲言又止地停頓了一下,最後隻是說:“郭繼孝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也不像傳聞那樣。”
能掌管整個北方的人當然不可能隻是一個簡單的書生。夏初霽問:“那是什麼樣的?”
“你一個大家閨秀要知道這些幹什麼?”蘇承律反問。
“我——”夏初霽一時無言以對,“可我看你剛剛抿了下唇。”
剛好這時候走到院子裏了,蘇承律停下腳步,挑著眉看著她問:“抿唇怎麼了?”
“你剛剛抿唇是想噤聲,說明你想說出來,又有些猶豫。”夏初霽的眼睛裏映著廊下的燈光,非常明亮,好像任何情緒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蘇承律不願意承認,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說:“誰說我是想噤聲的?我是渴了。”
這句話說謊的跡象太明顯了,夏初霽拆穿他說:“聽戲的時候你喝了那麼多茶,怎麼好端端又渴了?”
蘇承律看向她的唇。
他的目光從來都是那麼強勢,夏初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緊接著,蘇承律說了一句她活了兩輩子以來聽過的最葷的話。
“看著你這張小嘴兒開開合合,看渴的。”
夏初霽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沉默了好一會兒隻憋出兩個字:“無恥!”
被罵“無恥”,蘇承律也不在意,反而得意地笑著問:“夏秘書,還想聊下去嗎?”
換做平時,夏初霽早就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