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認識?”說話間,男人順手拿了一張手術單放到顧藍煙眼前:“這張人流手術單,是你的。”
他不是詢問她,而是肯定。
至於這人流手術單,也確實是顧藍煙的。
所以,她沒有否認。
顧藍煙的默認讓男人周身的氣息驟然變涼,他握著她下巴的手指力度也不斷加重,幾乎要把她的下巴捏變形一般:“為什麼要做人流?”
吃痛,顧藍煙不斷的扭動著脖頸,試圖避開他的手。但男人捏的太緊,她終究也沒能避開。
怒到極致,顧藍煙也不動了,她惡狠狠的瞪著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做什麼手術是我的自由,關你屁事?”
“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曾想是個變態。死變態,快點鬆手。”
變態?說他?
男人眯了眯眉眼,眸間寒意乍現,同時鬆開了顧藍煙的下巴。
疼痛感消失,顧藍煙鬆了口氣,可那口氣還沒徹底鬆下去,男人的大手又扯住了她的頭發:“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頭皮一陣生疼,顧藍煙徹底火了。她臉一偏,準確無誤的咬上男人的手。
顧藍煙的牙齒很尖,加上真的下了死嘴,男人的手很快被咬破,有血腥味在她的口腔裏蔓延。
那股腥味兒令人作嘔,但顧藍煙硬是強忍著沒有鬆口。
男人大概是從來沒有人咬過,那英俊如斯的臉龐瞬間沾染了熊熊怒火:“該死的女人,你給我鬆口。”
顧藍煙罔置若聞。
男人氣極,怒斥守在不遠處的保鏢:“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把人拉開。”
五分鍾後,男人包紮好手,周身的氣壓極致的低,給人以濃鬱的壓抑感。
顧藍煙縮了縮脖子,嘴上說著抱歉,眼底卻是一閃而過的狡黠:“咬重了,對不起啊。但我這屬於正當防備。”
這個死女人,一點悔意都沒有還想蒙混過關,當他瞎嗎?
男人揮了揮手示意保鏢都出去,緊接著搬了椅子和顧藍煙麵對麵而坐,薄涼入骨的嗓音傳遍屋子的每一個角落:“兩個月前的那個晚上,你不記得了?”
what?
兩個月前的晚上?
幾個意思?莫非那一晚的人是麵前的人?
思索著,顧藍煙不禁睜大了瞳仁,緊鎖著男人的臉。
不稍片刻,記憶裏有些模糊的臉漸漸跟麵前的男人的臉相重疊。
然後,顧藍煙整個人都炸毛了!
mmp,她說那個男人怎麼奪了她的清白就不見了,原來特麼的是藏了起來。
現在呢?
是以為她去醫院做手術打掉的是他的種,所以跑出來興師問罪?
自己被五花大綁著,他卻衣冠楚楚的坐在那兒,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顧藍煙真是不要太生氣。
她沒好氣碎了一口唾沫到男人腳邊,怒斥出聲:“你個混蛋,你占了姑奶奶的便宜提上褲子就跑,現在還敢公然出現?還綁架我?你真當我是吃素的?”
男人有潔癖,顧藍煙的那一口唾沫讓他分外不悅。他起身退了數米遠,滿目鄙夷的睨著她:“粗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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