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有多恨顧藍煙呢?
大概,有多愛沈明澤,就有多恨顧藍煙。
麵對他的詢問,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你以為呢?”
“我早就說過,無論有沒有藍煙,我都不會愛你,你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
不等沈明澤的話說完整,千羽突然咯咯的笑出聲來,隨即打斷了他:“你愛她,我就毀了她。”
“我倒要看看,她身敗名裂,人盡可夫的時候,你還會不會愛她。”
幾句話,千羽說的咬牙切齒。
相識多年,沈明澤知道千羽一直就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因此,不過剛剛聽完她的話,他就擰起眉頭:“索性這一次她沒事,下次你若敢動她分毫,我定要你百倍千倍的償給她。”
丟下一句話,沈明澤甩手離去。
千羽站在玄關處,雙手死死的攥成拳:“沈明澤,你越是愛她,越是在意她,我越是不會放過她。我千羽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也別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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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藍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看著窗外逐漸泛起的魚肚白,她訝異了一陣子,才小心翼翼掀了被子,準備下床去浴室洗漱。
偏偏,她的腳還沒著地,全身上下就傳來車輪碾過一樣的痛處。
瞬間,顧藍煙腦海中浮現了她和蘇亦寒第一次那啥後,第二天全身痛不欲生的畫麵。
然後,她急忙檢查自己的衣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what?竟然都換掉了?
誰給她換的?
莫非,是蘇亦寒?
想到這兒,顧藍煙幾乎是本能的以為蘇亦寒昨晚對她做了什麼。
她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肢,然後飛快的下床直奔蘇亦寒的臥室。
此時不過早晨六點多,蘇亦寒昨晚忙到深夜,睡得正香呢!
“砰”的一聲巨響,蘇亦寒臥室的門被顧藍煙從外麵推開。
緊接著,她大邁到床邊一把扯掉蘇亦寒的被子,居高臨下的怒瞪著他:“蘇變態,你對我做了什麼?”
脫她衣服,還搞的她全身都痛,簡直人渣行為。
想著,顧藍煙說話的底氣也足了些:“蘇變態,我不管你等下想要說什麼,但請你清楚的知道,你接下來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蘇亦寒覺得顧藍煙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否則她哪裏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擾他清夢。
嗬拽他被子,質問他?
很好,這該死的女人成功激起了他的起床氣。
蘇亦寒徐徐從床上坐起身來。
他背靠著床頭,目光深沉不可見底的睥睨著顧藍煙,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了一句話:“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知道嗎?
顧藍煙當然知道。
可是他先對思緒不清的她不利的,她憑什麼不能質問?
“蘇變態,你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
“敢做不敢讓人說?”蘇亦寒輕喃了一遍顧藍煙的話,冷冷挑眉:“顧藍煙,老子做什麼了,你特麼最好說清楚。”
說就說,我怕你啊?
辣雞
邊想,顧藍煙邊清了清嗓子:“昨天我被人下了藥,屬於思緒不清晰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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