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說完指了指旁邊一個警告牌。
“哦,沒看見,不好意思,您忙,再見!”
夏兵說完轉身向著走廊走回去。
整修?
我信你個鬼。
這個後山肯定有問題。
當他看到黑衣人出現後就知道這裏一定有情況。
夏兵又在公園裏轉悠,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公園裏的人都走的差不多才離開。
期間,他發現好幾個黑衣人在公園四周散開,不斷監視。
好像是在尋找什麼,至於找什麼,他不得而知。
夏兵出了公園,向著家裏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最後一班308路公交車緩緩駛來,在最近的一個站牌前停下。
一個剛從公園出來,像個學生的小夥子就在站牌前。
小夥子一抬頭,看到車子停下,走了上去。
公交車開始啟動,緩緩向前。
突然,後麵一個身影迅速衝來。
“等等我,等等我!”
夏兵一邊喊著公交車,一邊招手。
公交司機一看有人招手,就停了下來。
“還好,趕得及!”
夏兵一閃身上了公交車,對司機說了聲謝謝,往後走,一屁股坐在了那個剛上車小夥子的旁邊。
車裏除了自己和小夥子,還有一個司機和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妝容奇怪,一件淺藍色旗袍,臉上粉底很厚,火焰般的口紅,尤其是那個粉色腮紅,異常明顯。
就在這時,夏兵一抬頭,看到公交車上又上來了一個人。
夏兵看了看剛上來的人,正是穿著一件黑色立領中山裝的黑衣人。
黑衣人一雙鷹眼環顧四周,然後走向了夏兵和小夥子後麵,坐了下來。
夏兵剛上來時還有點擔心,現在一看到黑衣人像是吃了定心丸,神情放鬆,索性靠在椅子上養神。
公交車緩緩開動,慢慢向前駛去。
慢慢的,夏兵覺得越來越冷,隻感覺一股股陰氣從虛無中慢慢升起。
打了個哆嗦,睜開眼,左眼白光一閃,再看向公交車,發現公交車隻是一個燒焦的殼,殼內陰氣彌漫,外部就是一團陰氣托著車殼在緩緩前進。
看向那個女人,那分明就是個紙紮人放在那裏。旁邊坐著一個三十多的女人,臉上焦糊,雙眼凸出眼眶外麵一手摟著那個紙紮人。
司機那破爛的衣服,焦黑的頭骨若隱若現,隻覆蓋少量的焦皮,渾身上下露出多處白骨。
眼神空洞,如死水般盯著遠方。
夏兵默默低下了頭,不再去看。
而旁邊的小夥子也許是感到冷了,隻見他哆哆嗦嗦站了起來,準備喊司機,可能是覺得司機空調開的太大了,想叫司機關小點。
小夥子剛站起來,正準備喊,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按坐了下來。
小夥子一轉頭剛要發怒,隻見黑衣人眼睛一瞪,小夥子頓時慫了,硬生生的把要罵人的話憋了回去。
黑衣人低著頭,小聲說道:
“不想死,你們就別吭聲。現在,無論你們倆聽到什麼都不要驚慌,一定要聽我的,不然神都救不了你們,你們上的這輛車是冥車。你們是不是覺得越來越冷?”
夏兵和小夥子重重的點頭。
小夥子聽著黑衣人的語氣,再加上周圍陰森森不正常的環境,不像是假的,頓時就蔫了。
一聽到是冥車,在聯想到前兩天的新聞,腿都哆嗦了。
也不知是冷還是害怕,嘴裏牙齒抖得咯咯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