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寒見那她樣子,恍然笑了:“這可是你說的,不過太子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這想法成功的幾率也不大。”
許輕靈抱胸一仰頭,挑釁:“打賭?”
“好啊,三日為約,你若成功我輸你三千兩黃金,反之亦然。”夙千寒掃了她砸了一地的東西一眼,笑道。
許輕靈抽抽嘴角,暗歎這人果真不愧是皇子,出手真是大方。
如今想來兩人剛見麵時她想用幾十兩收買這人,倒是讓人覺得可笑。
“準奏。”許輕靈勾唇,這錢不要白不要。
夙千寒笑,除了當今皇帝,她估計是第一個敢用‘準奏’這兩個字回話的人了,若這樣看她倒還真有些貴妃的氣勢。
“現在你可以滾了,我要睡覺。”許輕靈挑眼示意。
夙千寒無奈撿起地上的枕頭,也沒有糾纏,直接扔過去,反身向窗戶走去:“晚安了娘娘,三日後小的等你好消息。”
許輕靈很清楚的看見這男人跳窗出去時眼底的笑意,咬牙眯了眯眼。
她覺得以後最好還是離這男人遠一點,避免雷劈他的時候誤傷了自己。
夙千寒跳牆頭出了太子府,牆外等著的還是召才召西兩人。
“爺,裏麵怎麼樣?”召才湊上來,好奇。
夙千寒瞥了他一眼:“你們今天還真是乖啊,不讓你們進去還真是沒進去?”
這話絕對不是誇獎。
召才嘿嘿一笑,他們也是沒辦法,這不是怕爺自己進去太子府有危險麼。
“爺,要幫許小姐逃出來麼?”召西蹙眉,他還是了解主子的,看這樣子,自家主子還真是盯上這許丞相家的小姐了。
“你沒聽見爺跟人打賭了麼?輸了三千兩黃金你賠啊?”夙千寒一個爆栗打過去,向著寒府走去。
“那就不幫了?”召才不解。
“幫,自然要幫。”夙千寒勾了唇,那森森的牙在月色下竟有些寒:“不過是幫太子守著她。”
“是,屬下這就去通知”召才的話說了一半,猛地反應過來,下巴摔在地上:“啥?????”
“孩子,不管什麼時候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將這玉佩丟了,明白嗎?”
這聲音聽著很溫暖,卻並不熟悉,許輕靈感覺頭有些暈,卻很難睜開眼,隻從細碎的陽光中看見一印著蒲公英樣式的玉佩。
“別走”許輕靈痛苦的皺眉,陽光露進來,射在臉上,眼皮有些疼。
“身為側妃,第一天進王府竟然就不來請安,真是大膽!”
院子外麵有些吵嚷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聽不清。
許輕靈迷糊的睜開眼,伸手習慣性的到腰間,那裏是一枚碧色玉佩,據說是死去娘親的愛物,她從小戴在身上的。
“太子妃莫要動氣,也許側妃昨夜勞累了也說不定。”
外麵的聲音近了些,許輕靈沒有理會,翻身到床裏繼續閉了眼。
夢中那聲音還殘留在腦中,也許現在睡去能再夢見也說不定。
“碰!”
緊接著被推開的門卻沒有給許輕靈睡回籠覺的機會。
隨之而來的是女子嘲諷惱怒的聲音:“勞累?昨夜太子並未宿在她這裏,她勞的什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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