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查,而且要盡快的查!”夙洲眯了眯眼:“這件事非同小可,太子說得對,大典迫在眉睫,斷不能讓武夷使者認為我朝局勢動亂。”
頓了頓:“隻是到底該讓誰去查這件事呢?”
夙千辰還沒等說話,夙千淵先搶過話去:“五弟近日忙碌大典的事情,父皇,這件事不如交給兒臣吧,而且兒臣已經有了查案的方向了。”
“哦?那你倒是說說。”夙洲皺眉。
“淩尚書被殺,外界傳言是盜匪,但兒臣卻聽說淩府並沒有真的丟失什麼錢財,由此看來所謂財殺的可能性倒是小了。”
“而且近期兒臣並未聽說京城中有這樣一股盜匪,兒臣想這盜匪一說是掩蓋事實而已,實際上是仇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夙千辰溫潤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冷意,勾唇道:“皇兄如此猜測,是懷疑朝中大臣麼?”
說什麼仇殺,近日因為大典與淩天起爭執的也隻有他手下的趙誌,看來太子是想要將自己拉下水!
“太子殿下可知道胡亂猜疑朝臣的後果?”夙千辰言辭稍有些激烈。
“本宮隻是就事論事,五弟又為何如此緊張,說到底這件事與你本沒有關係吧。”夙千淵有理反擊。
“太子”
“好了,不要吵了!”夙洲出聲製止,本就煩躁的心情因為兩人的吵鬧更加焦躁:“這件事朕自會派人去調查,你們兩個人不用爭了。”
夙千淵一怔,拱手:“父皇”
“好了,下去吧。”夙洲揮揮手,這個時候很不想再聽到任何吵鬧的聲音。
夙千淵與夙千辰對視互冷一眼,相繼行禮下去。
“陛下打算此事如何辦?”鄧蔚站在一邊詢問。
夙洲沉了沉眸,眯眼道:“下令,讓寒王主理此事,必須在大典開始之前結束此案。”
太子有一句話說得對,淩尚書的死也許會關係朝中大臣,若有疏略定然會讓朝綱不濟,此事交給千寒那孩子他更放心些。
此時,寒王府
“白毛,白毛過來,這裏這裏!這裏,這裏有好東西,不是那!”夙千寒一手拿著一骨頭,正半蹲在花園訓練一隻白毛犬。
那狗不到半個膝蓋高,是半大型的犬,但看來腦子不很靈活。
“白毛,這裏,骨頭在這!那邊是茅房!!!”夙千寒自認為自己耐心還是不錯的,此時已經失了耐心。
“爺,您已經訓練它一天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召才站在一邊,嘴角已經抽搐的麻木了。
真不明白爺到底是怎麼想的,哪有人給小姐送禮物送狗的?
而且他之前就一直覺得爺起名的能力幾乎為零了。
“廢話,難道你讓爺送一隻什麼都不懂的笨狗過去麼?”夙千寒視線還沒從那狗身上移開。
他們真是不懂女人,雖然別人他不清楚,但他敢肯定輕輕一定會喜歡這份禮物的。
“白毛,過來,這裏!你別往那去,踩壞了爺的花園,爺剁了你!”夙千寒無能為力的將肉扔過去吸引狗,再次從旁邊碗裏拿出一塊來。
“爺,宮中來傳旨了。”召西從外院進來,遠遠的就看見夙千寒焦頭爛額的樣子。
“哦,傳旨就傳旨吧,宣完之後拿來我看。”夙千寒歎了口氣,終於坐下來喝口茶,打算換另外一種訓練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