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寒這話,成功的讓許輕靈氣紅了眼:“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搗鬼,我怎麼會跑到這裏來,賭場的事情先不說,要不是你,我早在淩府就得手了!”
她雖然之前跟哥哥學了不少的東西,但也都是毛毛雨,賭術也隻是能鎮住些三教九流,這男人今天請的可是賭聖級別的,她手氣要是好了才怪。
夙千寒挑眉,無辜:“輕輕這話可是冤枉我了。”
他雖然確實派人去賭場給她使絆子,但是淩府的事情可不是他,想必是淩尚書被刺殺的時候那賊人漏了行跡連累她的吧。
許輕靈還沒反應過來,咬著牙:“廢話,那個在我剛進去府中就闖進去的黑影不是你麼?!”
夙千寒眼色猛地暗下去:“當晚你看見黑影了?”
這話讓許輕靈亦是一怔,之前她還沒有回過味來,如此想來這男人那晚穿的並不是黑衣!
想到這,許輕靈的身子猛地僵住,原來早在那晚,她已經跟賊人見過麵了!
“你們兩個人說什麼呢?”夙洲見這兩人說了許久的悄悄話,出聲打斷。
若說千寒也就罷了,他已經習慣在禦前沒規矩了,但身為大臣之女,許輕靈是第一個敢在自己麵前如此無禮的人。
許輕靈眉角一跳,並不說話,隻若有若無的向後退了一步將夙千寒突出出來。
夙千寒見她與自己使眼色,寵溺的搖頭,提高聲音道:“沒什麼,我們隻是在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才好,畢竟已經有人接了皇榜,也該辦實事了。”
夙洲微微蹙眉,雖然不怎麼相信這兩人,但畢竟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也不得不讓他們去做了。
夙洲頭疼的暗歎了口氣,沉聲下令:“寒王,許輕靈聽令,朕命你們三日之內破案,不得有誤。”
那兩人下意識的對視一眼,都未對這個時間限製有什麼意見,行禮接旨便退了下去。
“陛下,您真的相信三日之內寒王與許小姐能破案嗎?”鄧蔚有些疑惑。
夙洲搖搖頭,歎了口氣:“許輕靈朕不了解,但朕是了解寒兒的,這件事朕相信他能解決好。”
“是啊,寒王自小聰明伶俐,有勇有謀,可惜”鄧蔚欲言又止,搖頭歎息。
夙洲眼色暗下去,眯眼有些迷離:“總歸是朕對不起這個孩子啊。”
“輕輕,如今我們可是一條戰船上的,怎麼你不想與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嗎?”夙千寒剛出了宮門便擋在許輕靈麵前,挑眉勾唇。
許輕靈瞥了他一眼,表示對這個人越來越沒有與之交談的念頭:“你可別這麼說,我跟你可不是一條船上的,這件事咱們各辦各的。”
省的這男人又給她使絆子。
“輕輕為何這麼說?這件事可是陛下下旨讓我們兩個人去辦的。”夙千寒加重‘兩個人’三字。
許輕靈哼了兩聲:“別告訴我你會怕那所謂的聖旨。”
這男人在她心裏可不是那麼聽話的孩子。
夙千寒挑眉,還沒等說話,許輕靈突然轉了身子對向他:“還有,要是我破了案,那三千兩黃金你最好遵守承諾。”
夙千寒勾唇笑了,看著她那樣子覺得甚是可愛,伸手過去想摸摸她的頭發,卻在半路停住:“要不要再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