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靈被拉著坐在龍肆天身邊,後者繼續給夙千柔添上一杯酒。
“靈子你不知道,我這次出來可是冒著很大的風險的。”夙千柔拍著桌子抱怨:“母後差點就要我把關在宮裏一輩子了。”
許輕靈挑眉,瞅眼看桌子上還有沒有什麼吃的:“那可不一定,等你要嫁人的時候沈姨還能不放你?保不齊你嫁的地方還不近。”
“哎呀,挺高興的時候談什麼嫁人啊。”夙千柔喝的有點多,權峻攔了好幾次都沒攔住:“來來來,繼續倒酒。”
“好嘞,我的公主。”龍肆天跟著將酒給她倒上,坐下來很無奈:“你們這不是文人的天堂麼?怎麼一個個都跟酒鬼一樣?”
許輕靈瞥了那兩已經麵色陀紅的人:“你能跟著這兩酒鬼在這樂,看來事情辦的不錯。”
龍肆天拿著酒壺的手一頓,這次並未隱瞞:“你怎麼知道我去打探那事了?”
“若不然你怎麼會跟她在一起。”許輕靈挑眉。
她可是一進門就看見那家夥懷裏鼓鼓囊囊的,指定是從宮裏帶出來的寶貝。
“不愧是寒王妃,聰明。”
許輕靈臉瞬間拉下來:“我聰明是天生的,跟那混蛋又有什麼關係?”
“嘿嘿。”龍肆天摸摸下巴並沒有往下接話,那眼底卻滿是曖昧。
“說吧,查到什麼了?”許輕靈也不理他,拿著筷子找了半天,發現好好的幾個菜都被這幾人糟蹋了。
龍肆天說到正事,眼色有些暗:“那被殺或失蹤的宮女和太監倒沒什麼特別的,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曾在同一人手下服侍過。”
“誰?”
“夙千辰母妃,何然。”
許輕靈手下一縮,眯眼。
怎麼會是她?
“你小小年紀,口氣倒是不小。”夙千柔嗬嗬兩聲,嗤笑旁邊已經醉酒的權峻。
權峻一手拍胸脯:“說什麼年紀小,我也許比你大,小爺今年可20有1了。”
許輕靈和龍肆天對視一眼,見那兩人沒素質的樣子皆是無奈。
“本姑娘也,二,二十有一。”夙千柔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權峻身邊拍拍他肩膀:“小,小子,你幾月生日?”
這位醉的比那位重點。
權峻一巴掌把她手拍下去:“你先說你幾月生日。”
“八月初三。”
權峻一怔,滿眼的驚詫,提高聲音:“你八月初三?太巧了吧,我八月初二。”
許輕靈一怔,抽抽嘴角,這家夥八月初二?
夙千柔喲嗬一聲:“你丫的真當我喝醉了,腦子進酒?我說我八月初三你就說你八月初二,誰信啊?!”
權峻聳肩:“真沒騙你,我出生那天夜裏還下了大雨呢。”
夙千柔仰頭喝酒,再一巴掌拍過去,有點站不穩。
許輕靈搖頭過去,一把將她扯在懷裏,一股酒味彌漫過來:“我作證他沒騙你,若不然他也不會知道那天下了大雨。”
八月初二,也是自己的生日。
龍肆天也上前拖著權峻,還有時間挑眉開玩笑:“別說你也是這天生日?這樣說來你可是比我小。”
許輕靈眯眯眼回擊:“就算年齡比你大也沒什麼用,畢竟夙千寒都要叫你一聲舅舅的。”
“”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
“嘖嘖,總感覺我這明明應該是自豪的輩分到你們這倒成把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