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突然就無奈了。
他這琉璃坊可真成他們後花園了。
“那我先將他安頓到我那去。”白澤說著話擺擺手,命令過來稟告的下人來扶著權峻。
“好,多謝了。”許輕靈拍拍手,囑咐著:“別忘了給他熬些薑湯。”
說著話無奈揉揉額頭,真是沒眼看那人。
臉紅脖子粗的。
“這是?”許輕靈無意間瞥見他不整的衣衫下一抹殷紅,蹙眉過去拉開他的衣領。
“噗”
在權峻的脖子之下鎖骨之上,有一殷紅的胎記,有胎記不奇怪,讓人覺得好笑的是那是一蝴蝶樣子的胎記。
一大男人,鎖骨上有蝴蝶胎記
白澤站在一邊,難得塌了淡然神色。
她一個女人隨意去扯男人衣服,是不是不太好
許輕靈眨眼這才反應過來白澤還在旁邊,假咳兩聲:“那什麼,麻煩你把他帶下去休息吧。”
龍肆天那家夥快上來了。
白澤點頭,揮手帶著權峻出去。
三人剛走不久,龍肆天便笑著進來,待看到眼前的景象愣住在門口:“喲,小靈,誰欺負你了?”
許輕靈正一手拿著酒壺想要收拾下桌子上的殘局,蹙眉:“什麼意思?”
“若不然你喝成這樣是怎麼個意思?”龍肆天托著下巴猥瑣的笑:“嘖嘖,不會是千寒把你給”
許輕靈嘴角一抽,一酒杯扔過去,攥拳:“把我給怎麼了?!”
還太子呢還,一肚子猥瑣主意。
龍肆天雙手一擋,接住酒杯:“沒啥,沒啥。”
後麵這話聲音小得很,但許輕靈還是能聽見。
“我就說嘛,這女人彪悍的跟男人一樣,夙千寒那家夥哪這麼容易得手。”
“”
許輕靈一把抄起旁邊的椅子扔過去:“你大爺!”
她哪有彪悍到夙千寒得不了手的地步?!
我呸!什麼跟什麼?!
“少廢話,我有事問你。”許輕靈懶得跟他一般計較。
龍肆天看著那碎成兩半的椅子,咽了口唾沫,也不敢再跟她逗弄,嘿嘿訕笑著湊上去:“許大小姐,您請說,您請說。”
左右看看,眼底還帶著些許困惑。
奇怪了,夙千柔怎麼沒在?
許輕靈看他那樣也知道他想什麼:“勞煩你過來看她,不過她昨天就被抓回去了,想見她就去宮裏。”
龍肆天挑眉,嘴上硬氣的很:“我可沒找她,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許輕靈翻白眼。
特地來琉璃坊找自己?
說瞎話不打草稿。
“你之前說你來鳳鸞的主要目的是查權益通國的事情對吧?”許輕靈坐在一片還算幹淨的地方。
龍肆天也坐過去,點頭:“沒錯,不過現在又被錢毅的案子纏身了。你突然提這個做什麼?”
許輕靈抿唇:“我想問問你,你口中所謂的通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龍肆天雖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但也回答:“五六年了吧。”
“你確定隻有五六年?”許輕靈蹙眉。
難道是她想錯了?
“我查了許久,應該是。”頓了頓,龍肆天突然抽嘴角看她:“什麼叫隻有,五六年的時間才被查出來,這還不夠?”
許輕靈搖頭,並未說話。
她近期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