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還抱在一塊沒反應過來。
“老爹?嗷”
許忠義跑過來一把分開兩人,一手提溜著許輕靈放在自己身後,瞪眼看夙千寒,磨牙:“寒王,我叫你過來是來勸人的,不是讓你來挖牆腳的!”
他確實將閨女許給他了,早晚也是他的人。
問題是現在這個情況真要把閨女送出去,那可真就是送出去了!
夙千寒看了離懷的某人一眼,無奈攤手:“許丞相,我是在幫你啊?”
摸摸下巴,突然有了其他想法:“我將輕輕帶走的話,不就是幫你?幫你省了不少的麻煩。”
“放屁!老子用你啊!”許忠義爆了粗口,攥著許輕靈胳膊生怕她被人搶走:“老子都麻煩了二十年了,差這點麻煩嗎還?!”
許輕靈抽抽嘴角,突然有點哭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
還有,她很麻煩????
“老爹”許輕靈抿唇開口,打斷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
許忠義眼色閃了閃,低頭了她好一會,最終歎口氣放手:“你跟我來。”
許輕靈看著他說罷轉身向書房方向走去,手攥緊。
“去吧。”
夙千寒的聲音起,許輕靈抬頭便見他笑看著自己,點頭,然後追過去。
許忠義也沒有出府而是轉頭去了書房。
許輕靈蹙眉跟著進去,疑惑卻不敢問。
許忠義走到書桌旁邊。
許輕靈稍稍歪身子見他打開暗格,然後伸手暗進去。
‘吱’南麵的書櫃離開牆,地下出現一跳暗道。
許輕靈怔了怔,她之前還奇怪,老爹又用不到藏東西,為什麼書房會有這樣一個暗格,原來這本是機關。
“進來。”許忠義隨手在旁邊的書櫃上拿起一火折子,回頭來招呼她。
許輕靈點頭跟著進去。
“將門口那兩壇子酒拿著。
許輕靈剛下了暗道便聽見前頭傳來許忠義的聲音,四下掃掃門口擺著的兩壇子酒,這似乎預備了很長時間的。
這暗道雖然黑,但路不難走隻一條,也不怕迷路。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才看見少許的光亮。
許忠義順著光亮出去,許輕靈拿著那兩壇子不輕的酒雙手有些酸,見他已經出去,緊跑了兩步跟出去。
陽光射在眼瞼上刺的難受,許輕靈蹙眉眯眼,好不容易適應,待看到眼前的景象,瞳孔猛地一縮。
正前方是一片密林,在不遠處有一墳頭,許忠義此時正站在那回頭看自己。
“老爹”許輕靈心下顫了顫,腳步有些僵硬的走過去:“這是我的親生娘親?”
那墳頭很幹淨,應該是老爹定期有過來打掃的,但讓人覺得可悲的是那墳竟然沒有立碑,如同荒墳一般。
“輕靈,跪下給你娘親磕頭。”
許輕靈將酒放在一邊,乖乖跪下磕了三個頭。
許忠義蹲下拿起一壇酒打開,順著墳頭的方向撒下去,以做祭奠:“夫人,很抱歉這麼長時間來從未帶這孩子來祭拜。”
“現以薄酒作心意感謝你當初為這孩子打算的心。”
他自從知道權益的野心之後便不再稱呼安然為權夫人,直接以夫人代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