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夙千寒將她放在床上。
這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吹了這一路的鳳愣沒一點清醒。
手還不利索呢,就往夙千寒胸口摸,閉著眼迷迷糊糊的說話:“念憂小美人,別躲啊,讓本公子親一口唄。”
夙千寒一手按在她頭頂上,另一手給她脫外衣:“輕輕不是說我笑的好看你就賞個吻嗎?如今閉著眼可怎麼知道我笑的如何?”
這位也是實在睜不開眼的樣子,兩手抱著他脖子:“你說什麼夢話呢?嗬嗬喝醉了吧你,我這不是這不是睜著眼呢麼。”
夙千寒費了半天勁才給她把外衫解開,無奈勾唇,寵溺搭著話:“寒王妃,您這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睜哪去了?”
許輕靈喝醉了也是很暴力的,一巴掌拍過去,艱難的睜眼:“我這不是忘了眼在哪嗎?我自己會找,用不著嗝你,你提醒”
這酒味上來,夙千寒隻差沒捂著鼻子躲到一邊去。
饒是這位要不是許輕靈估計他早就將人踹出府去了。
“好好好,輕輕說的都對,來,你抬一下胳膊。”夙千寒抱著她,那手一把將外衫扯下來,重重舒了一口氣:“呼”
伸手隨意的扔在一邊,再去動手脫下一件。
許輕靈這會子緩過些力氣來,反手將他推開,然後反騎在他身上,兩手還抓著他衣領:“喂,小,小子你脫我,我衣服做什麼?”
“說,你是不是想要,想要非禮我?!”
夙千寒伸手握著她手腕,哭笑不得:“乖,輕輕別鬧,讓我幫你收拾一下。”
她喝的一身酒氣,總不能這樣睡覺,最起碼要換身衣服吧?
許輕靈再打個嗝,看見的是兩個夙千寒,拽著他領子趴在他身上:“嗬嗬,少騙我,這麼漂亮一美人在你麵前,你能坐懷不亂?”
夙千寒隻差伸手扶額了,語氣竟帶了些委屈:“本來是可以的,你若是再亂動,我真的不能保證了。”
她這個姿勢在自己麵前,又喝的醉成這樣,這樣下去他忍得住才怪了。
“嗬嗬我就說嘛。”這位自戀的就隻聽見了後一句,挑著眼誘惑的湊上去,那呼吸近的很:“你剛剛說要笑給我看?”
“恩唔”夙千寒表情一變,再也冷靜不了:“輕輕你做什麼?”
許輕靈伸手扒他衣領:“小美人,既然
要笑,那就讓爺看看你笑的夠不夠格。”
“輕輕,住手,輕輕”夙千寒寒毛都立起來了,趕緊伸手去擋她的手。
許輕靈卻不依不饒,一把將他領子口裂開,齜著牙小豹子一樣:“你不乖,本公子可要懲罰你了。”
夙千寒對她這一會一變的稱呼正無奈:“輕啊”
許輕靈二話不說一口咬下去。
依舊是大動脈的位置。
“嗷嗷嗷”
日頭透著紅臉爬上來,曖昧的光掃進房間。
許輕靈睫毛顫了顫,翻個身摸到旁邊一縷頭發。
有些硬,帶著些竹子的味道。
但絕對不是自己的。
猛地睜眼,入眼的便是某人的俊臉:“啊啊啊”
夙千寒猛地驚醒:“怎麼了?怎麼了?輕嗷”
剛睜眼就見一腳丫子毫不留情的踹過來,夙千寒滾著被踢下床,然後蒙頭便是飛過來的一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