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靈抽抽嘴角,她覺得這男人已經沒救了。
要不是肚子疼的厲害,真想再給他一巴掌。
磨牙:“我肚子不舒服讓你給我捂一下!”
“不舒服?”夙千寒緊張:“那我幫你叫大夫。”
許輕靈煩躁的拿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不用,你幫我暖一下就好了,這病大夫也治不好。”
夙千寒眼睛猛地睜大,提高聲音:“大夫都治不好?!輕輕你是中毒了嗎?還是得了絕症?!”
“”額頭上青筋暴起。
“你要是再廢話,我讓你中毒外加絕症!”許輕靈一嗓子吼出去,頓了頓不解氣的再加上一句:“你丫個直男癌!”
就沒見過那麼笨的人。
事實證明,不要惹一個月流血七天還不死的人。
夙千寒看著她那惱火的樣子,立馬就禁了聲,手下倒也不含糊的用內力給她烘著。
不過不時的看她一眼,動動嘴想說些什麼卻又不敢張嘴的樣子。
許輕靈看他那樣自己都難受:“想說什麼就痛快的說,憋死可別賴我。”
夙千寒張嘴有些委屈:“輕輕,我沒病”
許輕靈瞥他一眼,也不知道這人突然蹦出那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知道。”
如果腦殘不算病的話。
夙千寒呼了一口氣,然後想了想,更委屈了:“那為什麼說我直男癌?”
斂了眸子,再疑惑出聲:“直男癌是什麼病?”
“”
女人這種病來的快去的也快,這幾天許輕靈一般都是讓這男人去做粥做飯,很少再讓他暖肚子。
怕氣死。
夙千寒也委屈呐,後來在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後,許輕靈就微笑著把他請出去了,晚上也不讓他跟著一起睡。
美其名曰:怕有味道寒王爺會嫌棄。
夙千寒一本正經發誓撒嬌的說了‘他不嫌棄’,但可惜的是許輕靈沒聽。
這日宮裏那位得了空叫了許輕靈過去,因為上次沈玲瓏被周穎叫去的緣故,自成親之後許輕靈還沒見過沈玲瓏。
作為晚輩,是該去拜見的。
某兩人一大早約著去了傾心閣,許輕靈進宮的時候並沒看見他們。
大抵沈玲瓏也沒什麼重要的事隻聊些家常囑咐兩句。
“王妃,我們要回去王府嗎?”出了玲瓏苑,召才問道。
溯雪的傷還有好些日子才能好,今天進宮便是召才陪著來的。
許輕靈搖頭:“你先出去等我,我辦點事很快就來。”
召才蹙眉,有些擔心,但想想張穎不久前剛被責罵應該不會再來找茬便也放心的出去宮外。
許輕靈突然想起與夙千宇之前的約定,趁著這次進宮便也看看他。
問了路,順著小道往夙千宇的住宿走去。
夙千宇的殿偏的很,越往裏麵走人越少,許輕靈若不是一直問著人還以為自己是去了冷宮。
“你是哪個宮的,竟敢擅自到這裏來?”許輕靈還沒等進大院便被一尖利的聲音叫住。
回頭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三十多歲背拱駝背的太監。
一說話,臉上的皺紋都跟著彎曲三道:“嗨,問你話呢,聽見沒有啊?”
許輕靈挑眉,想起來這皇子的宮殿不能隨便闖,從懷裏掏出一塊腰牌來扔過去:“知道寒王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