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開始的頭項便是蹴鞠,夙千柔答應了夙洲倒也真的乖乖坐在主席台上看。
權峻是按耐不住性子下了場的。
賽馬,射箭,飛鏢,摔跤,文鬥,一時間所有的即興節目開始,眾人喝酒作樂不亦說乎。
許輕靈手下抿著某人的玉佩,也是高興的很。
“輕輕拿著其他男人的東西就不怕我吃醋?”夙千寒坐在她身邊,寵溺的笑。
這丫頭之前給了他一巴掌就走,如今還樂的歡,當真是狠心。
許輕靈將玉佩收在懷裏,調笑:“寒王爺,醋吃多了傷身又傷腎,你還是少吃點好。”
夙千寒挑眉湊過去,一手攬在她腰間壓低聲音:“本王腎好得很,輕輕不信大可一試。”
許輕靈翻了個白眼,很敬佩的看他:“你還真是堅強啊,都被打斷了三次,還能振奮精神重頭再來。”
“”夙千寒嘴角一抽,聽這話不知為啥突然有點想哭。
相信他,他也不願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
許輕靈看著他的苦瓜臉,拍拍他的肩膀將那欲求不滿的狀態收在眼中,勸道。
“算了吧,哥們,俗話說人虧心事要是做多了就連路人甲乙丙丁都看不過去,你還是認了吧。”
“”
路人甲乙丙丁是誰?
他要宰了他們,提前以絕後患!
龍肆天飲酒,挑眼打量周圍的環境,除了權峻其他皇室以及來使都是齊的。
齊就好,不齊就不好玩了。
“雖然下麵的活動有意思,但我們隻在這裏看著實沒勁啊”龍肆天一手脫了下巴,另手隨意的搖搖扇子,話中有話。
許輕靈淡淡出聲:“若是武夷太子無聊可以自行下去玩鬧。”
表麵上龍肆天跟他們關係並不好,這一點是很好利用的。
“我可不願意跟一群人打鬧,那不是丟了本太子的身份?”龍肆天揚眉,玩味:“若不然我們也來做個遊戲?”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被拉過去。
武夷鳳鸞的兩國聯典上龍肆天就鬧過這麼一出,如今他又放出話來,肯定是要找麻煩的。
夙洲蹙眉,很顯然不想在這祭典上讓他胡鬧:“今日是祭典第一天,應以祭典的活動為先,若是武夷太子有單獨比賽興趣的話以後再提也不遲。”
龍肆天勾唇,拱火的性子起來:“每年都是這些活動本太子都膩了,難道眾位就不膩嗎?今年玩個有意思的不是更好?”
頓了頓,龍肆天眼色閃了閃,將扇子啪的打開,誘惑的語氣:“這遊戲可不是白白玩的。”
“這次參加祭典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內力武功也在常人之上,隻是這好中求好,倒不知是哪位更好了?”
說是哪位,若是以使團代表的身份來參加這所謂的‘小遊戲’比出來的成績自然是代表了國家的。
除了這帶了皇子太子來的,其他三個國家可沒有皇室撐腰。
龍肆天突然提出這樣的建議,擺明了就是弱勢三國。
龍肆天自然也明白,但他的目的不是這三國,轉眼看向夏侯召:“不知四皇子可有興趣來跟本太子比上一比?”
夏侯召拿著酒杯的手一頓,眯眼看向龍肆天:“你要跟本皇子比?”
見龍肆天直接點了人名,在場眾人皆是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