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樹而已,又不是去拚命。”許輕靈卻很不在意,伸手擼袖子往樹邊去,聲音清脆響亮:“可說好,若是我上去了,你們就好好的冷靜下來。”
“輕靈”
“哎我爬樹的時候你們可別攔著,萬一重心不穩摔下來更糟。”許輕靈說話間已經到了樹邊,抬眼看看那高度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眾人亦是跟過去抬眼看著許輕靈抱著樹幹往上爬。
這玉蘭樹有些年頭,樹皮粗糙的很,且已經開裂,如今又入冬頂芽與花梗漸被灰黃色長娟毛覆蓋。
許輕靈雖放了大話但稚嫩的手與樹皮接觸間也生了不少恐懼,尤其是越往上這樹幹越細。
她隻能盡量控製身體的平衡不往下看,但無論如何也沒有退縮的意思。
夙千寒過來的時候這人已經爬了七八米,高高的還能看見一屁股在蠕動。
這又是玩的哪出?
“三哥,你快去勸勸吧,萬一摔下來可怎麼辦?”夙千柔見正主過來,趕緊過去:“你說不就是勸人上台嗎?她至於親自驗證麼?”
夙千寒掃眼樹下的情況,大抵了解,站在一邊並不插手隻無奈寵溺搖頭:“這丫頭”
許輕靈沒往下看,但也知道某人來了,不知怎地倒平白多生了些許勇氣,似乎潛意識裏便知道有他在自己就不會受傷。
“主子,主子我們信了,您快下來吧!”
就在許輕靈爬到十多米的時候終於有人忍不住大叫。
那人站在枝幹上,四肢緊緊扒著枝幹,風一吹就好像要掉下來,眾人心都懸的七上八下的。
許輕靈也不聽招呼繼續往上,風和樹枝掛著臉,刺痛的很,直到最後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髒聲,瞳孔也開始緊縮。
一直到十五米的時候,她才停下,上麵的枝幹實在太細,絕對經不住人的重量。
“主子!”念憂在樹下急的團團轉,就差沒搬梯子跟著一塊過去了。
夙千寒視線一直盯著樹上那人,直到她停住動作才稍稍放了心,但還是緊繃著神經時刻準備過去接人。
許輕靈回過頭,風割著皮肉,她咽了口唾沫盡量保持鎮定,提高聲音:“我做到了,你們現在也該去做自己的事了吧?”
樹下那該上台的人此時都攥著拳,眼確是濕潤的。
“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現在還是有怕的,你們可以退出。”樹上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平白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
“不,主子為了我們做到這種地步,我們怎能不去呢?!”
一個人這樣說,立刻得到其他人的讚同。
“念憂姐,快開場了,我們走吧。”
“對啊,我們走吧,一會客人該著急了。”
與之前的差別,此時十人信心滿滿,雖依舊心有顧慮但卻再無退縮之意。
念憂點點頭,立刻領了十人去到前台。
這邊夙千柔可著了急:“靈子你快下來吧,她們都走了。”
這丫的真堅強,自己看著都害怕,她竟然真的爬上去了。
“就是啊,輕靈快下來吧!”
許輕靈淚流滿麵的看著遠方,隻聽見樹下的人在叫卻完全不敢低頭,好一會才咬著牙顫抖出一句話:“那你們她媽的快來接我啊!”
“?”
“我腿軟,下不去了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