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靈抿唇打了個哈欠坐過去,調笑:“怎麼?寒王殿下是想家了?”
夙千寒勾唇,伸手將她攬在懷中:“是啊,我們回家吧。”
他已經不想再在這種地方待下去了。
鼠疫的爆發是他沒有想到的,他故意染上鼠疫然後以身試藥,本以為能在最後將解藥做出來,卻不想
許輕靈回之微笑,心滿意足的窩在他懷裏,再打個哈欠,不知怎麼回事,最忌似乎特別容易困倦。
夙千寒將手蓋在她的額頭上一並掩去她的眉眼:“乖,睡吧。”
現在想想自己當時的決定真是瘋狂,若她沒有堅持回來,那自己也許真的就見不到她了。
許輕靈兩手抓著他的手腕,縮了縮身子,困意上來:“唔”
春天還真是到了啊
“召西。”夙千寒用衣服將她包裹起來。
召西立在帳門外,低聲:“爺。”
“去告訴溯雪準備一下,我們過兩天就回去。”
“是。”
召西領命後去了主帳,卻並未看見溯雪。
與此同時,溯雪冷眼站在岩城後岩山腳下,一手握緊劍滿眼警惕:“約我出來又不獻身,你到底想做什麼?”
“嗬嗬,溯雪大人還真是狠心啊,明明太子才是你的原主,怎麼這麼快就想要與我們分道揚鑣了?”
溯雪背對著山口,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殺意:“權齊兒,你該知道的,我不殺你的唯一原因是什麼。”
權齊兒從山背後走出來,掃掃長裙:“我知道,還不是為了你的新主子。”
她是念著權峻呢,若她殺了自己權峻許會傷心,到時候作為他朋友的許輕靈也不會高興的吧。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則我不能保證一次次的原諒你。”溯雪冷笑一聲,手中的劍唰的立起。
“溯雪,好歹主仆一場,若我說我是以太子的”
“太子已經廢了,你有什麼資格說要以他的名義讓我做事?”溯雪打斷她的話,語氣堅定:“而且就算太子還好好的我也不可能回去了。”
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不稀罕什麼權利名利,之前待在那個男人身邊的唯一原因不過是源於心底最真摯的感情。
但她自從遇到王妃後便明白了,她對那個男人的眷戀也許並不真的是愛。
真正的溫暖是什麼樣子的,這是她到了王府才體會到的。
權齊兒眼色沉下去。
溯雪並不屑看她,直接向著山外走去:“我跟你出來並不是聽你說些招降的屁話的,而是想告訴你,若你再想些鬼主意來害王妃,我定將你挫骨揚灰。”
權齊兒看著溯雪離開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漸被冷意替代,嘴角勾起一抹無人看透的詭異:“這威脅確實讓人害怕,隻是你一定會幫我的。”
許輕靈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睡眼惺所的神格懶腰:“溯雪,什麼時候了?”
“已經過了午膳時間了。”溯雪從門外進來,語氣有些無奈:“飯菜已經涼了,又重新熱了給您。”
“哦”許輕靈再伸個懶腰,打哈欠:“這麼晚了?看來這幾個月是有些累了。”
“王爺在支帳與兩位副將商量軍事,估計很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