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哎呀,你先放開!”安慶撲騰著兩條腿一把將自己的領子從雷仲手中搶過來。
但他卻忘了自己是吊在空中的,這一拉扯雷仲一放手,安慶‘啪嘰’摔在桌子旁邊。
要說單是摔了,那也沒什麼,最重要的是桌邊好死不死的有釘子冒出來了,直接鉤在他褲子上。
然後,眾人隻聽見。
嗤
安慶褲子被撕到大腿邊,那叫一個涼快。
屋內的三人都愣了。
“我擦,你幹嘛?!”安慶提拎著褲子站起來,剛想解釋,這一腳踩在自己的褲腿上然後‘啪’的摔在桌子上。
手下一鬆,這半耷拉的褲子就掉了下來,露出裏麵的內褲。
“”
“”
“”
“”
“啊”安慶尖嗓門嗷的起來,桌上的茶杯差點被震碎了,方圓十裏都能聽見他的慘叫。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真出了什麼強暴的淒慘事件。
“安慶?!”召才這會子從外麵闖進來:“怎麼回事?出啥事了?”
一腳邁進來,整個人愣在那。
咽了口唾沫:“你們在幹嗎?”
安慶從新提溜回褲子,一邊穿一邊急著解釋:“你們聽我說啊,我是想要把夙千寒給叫醒的!”
他知道這男人是因為許輕靈才沉睡的,想著若他裝作許輕靈陪在他身邊他該是有直覺的啊?
但凡做戲不能做一半,正好上次裝鬼的時候也留下了不少的材料,他這實在沒辦法才把自己搗鼓成這樣的啊。
之前特地囑咐不讓他們進來也是怕他們看見會誤會啊
“為了王爺?老子信你才是瘋了!”雷仲咬著牙上前,一把將他重新拎回手裏。
安慶手拽著衣服也不敢大動作的掙紮,隻能靠嘴嚷:“你們聽我說啊,我真的,昨天他已經醒了一回了,我說的哎哎別別,你幹嘛?!”
雷仲直接拎著他走到門口,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扔垃圾一樣‘啪’的將人扔出去。
後麵還帶著一句惡狠狠的話:“在王爺昏睡起來,禁止你到這裏來!變態!”
安慶摔了個狗吃屎,兩手還提溜著褲子,淚唰的就下來了:“嗚嗚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忒冤枉了啊”
被關上的門再次打開。
安慶立刻晶亮了眼睛起身。
然後頭上猛地一疼,眼前瞬間一花,被砸了什麼東西。
門‘啪’的再次合上。
這邊,安慶看著身上剛被扔出來的花,心都碎了:“為什麼沒人相信我啊”
隻是穿成這樣的安慶,再嚎的多大聲也沒人相信他。
所以他們永遠也不知道,夙千寒的醒來安慶要占頭等功勞。
召才關上門,與其他三人詭異的對視一眼,四人有默契的不再說這個話題,並不言而喻要對此保密。
不然他們偉大的王爺若是醒來後知道自己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被一個男人意淫那指定會再死過去。
“現在該怎麼辦?”召才仔仔細細的看床上就連一花葉子都找不到了,這才放下心來。
“三軍那邊還是要靠兩位副將,這裏召才去把所有大夫集合起來為爺看病,我集結‘泣血’繼續想辦法救王妃。”
召西有條不紊的派遣任務,但沉了的凝重表情卻沒那麼輕鬆。
安慶有句話說的很對,對爺來說,小王妃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