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天許輕靈又被圈養了。
某人死皮賴臉的使性子這招都不管用,就連裝委屈某王爺都無動於衷。
最氣人的是當許輕靈撒嬌打賴的時候夙千寒就在旁邊冷冷的來上一句:放你出去?我怕你到時候帶著孩子跑路。
得,這茬暫時是過不去了。
迎著七月中,舉行了小千宇的冊封儀式。
所有人都去湊了熱鬧,唯獨許輕靈一個側躺在床上,齜牙咧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跑的路太多,這幾天總是腰酸背痛,兩腿兩胳膊也浮腫的很。
“溯雪?什麼時候了?”
溯雪從外麵進來手上端著托盤,上麵有一碗藥還有一大盤的糖粘:“冊封儀式早開始了,王妃您就別想了。”
許輕靈歎口氣擰著眉將那藥端過來:“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不再吃這些鬼東西啊。”
“等到小主子出生您就能停止了。”溯雪看著她將藥喝下去,遞過來一塊糖粘塞進她嘴裏。
許輕靈嘴裏嚼著,將碗放回托盤順手再拿了兩塊:“下次換桂花糖給我吧,這個都吃膩了。”
溯雪扶著她躺下,給她蓋上被子:“好,我現在就派人去買,您好好休息吧。”
許輕靈無奈撇嘴,吃飽睡睡醒吃,她都快成豬了。
門被關上不久又被吱拗的打開。
許輕靈背對著門,繞著手指在牆上畫圈:“怎麼又回來了?”
身後沒有回答,但在門重新關上之後有很輕很輕的腳步聲,輕到幾乎聽不見。
許輕靈神色一動,快速回頭待看到來人時詫異道:“這個時候儀式應該還沒結束吧?”
夏侯淩風依舊一身大氣淩冽的錦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許輕靈咂咂嘴,一手扶著床沿撐著身子坐起來:“你這模樣進來,別告訴我你是來暗殺情敵的。”
夏侯淩風及不可查的蹙眉,還是沒有說話。
許輕靈翻個白眼,靠在床頭牆上,開始不客氣的使喚人:“你要是沒事就給我倒杯茶來。”
那藥的味道簡直是要人命。
夏侯淩風抿唇,雖無言但很聽話的轉身去倒茶然後拿過去。
“謝了。”許輕靈接過茶喝了一口。
夏侯淩風這才說話:“我已經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麼了?”許輕靈挑眉,再喝一口。
她這是想好辦法打算給她攤牌開戰?
“夙千寒不要緊。”夏侯淩風語氣認真,伸手指向床上的人:“我要你。”
“噗”
“咳咳咳”啥玩意???
夏侯淩風蹙蹙眉,走到床邊動作不是很自然的給她順著背:“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咳我咳”許輕靈手裏拿著剩下的半杯茶,特想扣這人腦袋上。
麻蛋,非得在她喝水的時候說讓人吐血的話嗎?
夏侯淩風完全不在意這話給某人帶來的衝擊:“你要是怕夙千寒的話我可以保證你不會受到傷害。”
“”許輕靈哆嗦著手,杯子都拿不穩了。
條件反射的第一眼就往門口看,突然想起來那男人不會這麼快回來你。
“我說,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這什麼腦回路啊,這哪跟哪?
夏侯淩風抿唇,搖頭:“你是現在跟我走還是我明天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