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好吧。”龍肆天繼續給她擦眼淚,無奈中帶著寵溺:“別哭了啊。”
夙千柔撇撇嘴,一把將他推開,自己將淚擦幹:“誰說我哭了。”
龍肆天抿唇,小聲嘀咕兩句也不敢接茬,生怕她淚水再次決堤:“沒哭沒哭,是我哭了好不好?”
夙千柔哼了一聲,瞥他一眼:“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龍肆天勾唇,伸手反印在她的臉上安慰的語氣:“已經沒事了,放心吧。”
雖然還有些內傷,但已經無大礙了。
“那個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憑夙千柔的通透,怎會不知道他給自己寫最後一封信的時候就出事了。
龍肆天歎口氣,實話實說:“告訴你除了讓你白白擔心也沒別的用處了,我本想解決這邊的事情後再給你解釋的。”
“你不告訴我我會更擔心。”夙千柔抿唇。
靈子說的真對,男人永遠不懂女人的心思。
龍肆天蹙蹙眉,從未聽她說過這樣矯情的話,一時有些無法回話。
夙千柔搖搖頭,也知道他跟自己三哥一路貨色,某些地方簡直一根筋,也不指望著他想明白。
“算了。”夙千柔撇撇嘴深吸了一口氣,從懷中將紫焰玉掏出來:“這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在我這不安全。”
龍肆天一手握住那紫焰玉,沉了語氣:“這是給你的,就隻配在你手裏,還記不記得我當初對你說的話?”
夙千柔抿唇。
她當然記得。
“等這件事過去之後我就去提親。”龍肆天眼神認真:“這點我從未忘記過。”
夙千寒一手握著許輕靈的兩隻手腕,那一手捏捏摸摸。
許輕靈第一百零一次歎氣:“你夠了沒有?“
“沒有,早著呢。”這話說的很走心。
“我再說一遍,我要再上麵。”
“恩,好,輕輕說了算。”夙千寒點頭,然後手往下探探。
“”許輕靈勉強嘴角還帶著笑:“你倒是動地啊?”
“恩,可以,很快就好。”
“”許輕靈開始磨牙:“你這話已經說了半柱香的時間了。”
“是麼?我不覺得有這麼長的時間?”
“混蛋,我說我要”
“靈子!”門被撞開,龍肆天與夙千柔闖進來,各個麵色沉重。
那兩人還在床上抱成一團,要是平時兩人看到這樣的場麵早臉紅脖子粗的竄出去了,可這次他們卻沒有。
“靈子,快去看看,白澤出事了。”這是夙千柔闖進來的第二句話。
夙千寒本來陰沉的臉色因為這句話過後許輕靈立刻下床的動作更沉了些。
許輕靈知道他心裏怎麼想,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也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乖,有什麼事回來再說。”許輕靈速度的登上鞋,狠狠親了他一口,然後一把將人從床上拉下來。
“千柔,你拿著紫焰玉告訴溯雪,近期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管,好好帶著小許諾不要被任何人抓到。”
“什麼?我留下?可是”
“記住,你的任務很重!”許輕靈擰眉:“看來我們的計劃得提前實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