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靈挑眉:“製作混亂。”
“混亂?”龍思雨撚動手指,眼底帶了困惑:“許輕靈,你到底有什麼底牌,讓你如此自信自己能贏?”
龍肆天叛逆的帽子已經實實在在的被扣上了,現在唯一能證明他清白的父皇也一睡不醒,憑他們幾張嘴,怎麼將死的說成活的。
許輕靈舔舔嘴唇,伸手將杯中剩下的茶一飲而盡:“也許你一直以來誤會了一件事,我從來都沒想要幫龍肆天洗白。”
龍思雨一怔:“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連兩天,京城似有異變。
龍子墨的大軍已經到了京城外,隻等一聲令下便衝進來鬧個人仰馬翻。
但在此之前,許輕靈早就準備了一場更大的混亂。
老皇帝不見了。
這是龍子墨在審問了龍肆天紫焰玉的消息兩天之後才發現的。
那個密室在上次被人探查出來之後他便將武夷帝轉移了,本想著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但他似乎小瞧了靈影的能力。
這件事引起來朝中大臣的恐慌。
就算龍子墨有絕對進攻的能力以此登基又怎麼樣?
老皇帝無緣無故的失蹤,這就代表繼承儀式無法進行。
‘啪!’
龍子墨重重的拍了桌子,眼底滿是冷意:“父皇失蹤的消息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父皇的藏匿地點就隻有自己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將父皇偷偷轉移出去的。
“殿下,殿下。”堂外一下人急急忙忙衝進來,慌忙間被門檻扳倒摔在地上。
龍子墨現在已經沒罵人的心情了:“有什麼事情?!”
“殿下,剛剛有人傳來這封書信。”
下人說著話將書信遞過去。
龍子墨將東西接過來亦是眼色一沉,這才知道下人慌張的原因。
那書信上掛著一玉,紫焰玉,隻不過是假的。
龍子墨快速將書信打開,待掃到上麵短短的一行字,眼色一點點沉下去。
一盞茶後,皇宮內殿見。
“殿下?”
龍子墨將書信和玉佩收在懷中,冷冷勾唇:“備馬,另外叫我們的人準備好。”
嗬,許輕靈,既然你想要玩遊戲,那本王就陪你玩一場。
皇宮正殿,內殿。
許輕靈換回女裝,翹著二郎腿坐在黃金龍椅上,順手摸摸扶手咂咂嘴:“也不知道他們會喜歡坐在這樣的地方,又冷又硬,一點也不舒服。”
“因為這東西代表權利,男人,沒有不愛權的。”龍子墨從外麵進來關上內殿的門,接下一句:“當然,夙千寒除外,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是異類。”
“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喜歡權利,一種喜歡淡泊名利。”許輕靈一手摸了把麵前的案桌。
雖然這地方經常有人打掃,但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又飄上一層塵土。
“而你就屬於第一種人。”許輕靈甩甩手,嫌惡的搖頭。
龍子墨冷笑,一步步向前走直到大殿中央:“你的意思他是第二種人?”
“不。”許輕靈搖搖一根手指頭:“他什麼都不喜歡,隻是喜歡我而已。”
“嗬,許輕靈,你還真是有本事,竟然能釜底抽薪將皇宮占領了。”龍子墨看看四周,這裏寂靜的很,而在他來的路上也沒看到多少把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