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許諾一驚:“永遠?”
冷嚴眼色沉了沉,知道她是誤會了,但也不否認剛剛那一瞬間確實有將她永遠囚禁在身邊的念頭。
至於原因,他還在尋找。
“乖,我們先去吃東西吧。”
小孩子是很單純的,即使這個孩子可能有些與眾不同。
“好”
不過兩天的功夫,夙許諾在整個燕莊也算混的有夠熟。
書房中,白柳搖著扇子有些奇怪:“你怎麼在這?”
冷嚴將看完的資料放在一邊,頭都沒抬:“我不在這應該在哪?”
這兩天隻顧著那小丫頭,工作累了一大堆,也怪不得那個男人會放棄帝位帶著妻女離開京城到外麵去逍遙了。
“你平時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陪著那個小丫頭到處跑嗎?”白柳微微蹙眉。
冷嚴手中的筆頓了頓,然後抬頭看了他一眼:“她該自己熟悉一下。”
白柳一怔:“喂,你不會玩真的吧。”
他本以為這男人隻是一時興起,他不會真當真了吧。
“有什麼不好嗎?”冷嚴挑眉,語氣正常。
但這話停在白柳耳中確實十分不正常:“冷嚴,你可知道那丫頭才”
“不用你們一次次的提醒,我知道。”冷嚴將最後的資料整理放好。
白柳歎口氣:“隨你便吧。”
要等那丫頭長大,恐怕要等不少時間了。
冷嚴用堅定的眼神告訴他。
不管多久他都等。
小丫頭長大之後是什麼樣子的呢?
自己對她的感情又會從現在單純的喜愛變成什麼樣子呢?
“我去看看她。”
夙許諾坐在秋千上晃蕩著兩條腿,旁邊是一隻快到她腰間的白毛狗。
“白毛,推高點,高點嘛。”
白毛汪叫一聲,然後一隻前爪推過秋千,秋千便向上晃一下。
許輕靈是怕小丫頭在陌生的環境害怕,特地讓人將白毛送來。
這家夥幾年下來頗通靈氣,有它守著小丫頭她也放心。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秦雅一身紫衣,身後帶著兩個小丫鬟突然出現在夙許諾眼前。
夙許諾正笑著玩的歡,見她問話疑惑抬頭:“我是許諾。”
這個小姐姐長得真漂亮,但是她不喜歡。
小孩子對別人的惡意是很敏感的,沒所以能很清楚的察覺到秦雅的敵意。
秦雅上下打量她,許久冷哼一聲:“肯定又是白柳那個花花公子,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乞丐,這樣的野孩子也往莊子帶真是會給人添麻煩。”
讓這種鬼孩子待在燕莊把莊子熏臭了怎麼好,表哥現在可是天天住在莊子裏的。
夙許諾噘嘴,晶亮的眸子透著生氣。
她不是乞丐,也不是野孩子。
“春花春桃,將這丫頭給我扔出去。”秦雅一手捂著鼻子,一手隨意的揮揮:“快點快點,看這就礙眼。”
夙許諾看著兩個丫鬟上前,晶亮的眼睛閃了閃:“你們最好別碰我。”
“呦嗬,一個沒人要的臭丫頭還敢這麼猖狂,你們動作快點用不著估計,出了什麼事我扛著。”秦雅捂著鼻子的手改掐腰。
她還就不信了,如今燕莊已經不是白柳的了,而自己又是冷嚴的親表妹,他還會為了一個不知道哪撿來的丫頭跟自己鬧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