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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蘿點點頭,回頭待看到白澤愣了一下。
這個人好像跟之前那大夫不一樣。
“怎麼公主殿下每次都是用這樣的方法嗎?”白澤挑眉。
其實他這次過來也不僅僅是好奇,之前輕靈說過她與夏侯淩風有些交情,所以聽說這事他本還想來幫幫忙,如今看來幫忙雖可但恐怕要麻煩些。
夏侯淩風微微蹙眉,抬頭,非常誠實:“也不全是,上次那個是太醜嚇著我了,上上次那個膽子太小我說了兩句話他就嚇回去了。”
白澤上前,倒是有些好奇:“那不知公主殿下說的是什麼話能告訴我嗎?”
“沒什麼,隻是告訴他‘如果看不出我的病因,我就把他大卸八塊扔到蛇窟去’。”夏侯淩風將書合上。
白澤嘴角隱隱的抽搐。
他怎麼覺得這個女人似乎跟從輕靈嘴裏聽到的不太一樣。
大氣,利落偶爾帶著些悠遠飄逸?
他怎麼一個詞都沒感受到?
“不過你似乎跟他們有些不一樣。”夏侯淩風坐直身子,上下打量他。
白澤勾唇,並不想告訴她他們有相同認識的熟人:“那麼,公主想要用什麼辦法對付我這個大夫呢?”
夏侯淩風微微蹙眉,視線從新回到書上,然後左手伸過去:“診脈吧。”
青蘿視線在兩人隻見回蕩,眼底帶了些複雜。
公主根本就沒病,真的讓人診脈,傳了出去陛下那邊可怎麼交代,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白澤抿唇,憑他的醫術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也不說破,兩三步上前走到夏侯淩風麵前,然後一手搭脈。
青蘿眼睛一瞪:“哎哎,你這大夫怎麼回事,一點禮數都不懂。”
夏侯淩風伸手製止:“無礙。”
她本不在意這些禮數,而且這招隻能對付之前那個迂腐的老大夫才管用。
“怎麼樣?”夏侯淩風另一手拿著手晃了晃,語調沒有一絲變化:“可曾有什麼問題。”
白澤收回手,勾唇道:“是病的很嚴重,不過還有的治。”
“”夏侯淩風眯了眯眼。
她,有病?
青蘿亦是一愣:“大夫,您說真的?”
不會假戲真做了吧?
白澤眼底的笑意並不明顯,語氣倒是格外認真:“拿筆墨來,我給開個方子,能不能治好還有待再說,不過現在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
“”夏侯淩風緊緊盯著白澤,話確實對著青蘿說的:“你先出去,關上門,不許任何人進來。”
青蘿看看兩人,道了聲是退出去。
白澤挑眉:“怎麼?公主殿下是想要交代遺言?”
夏侯淩風危險的眯了眯眼:“如果是平常,你敢如此對我說話,早血濺三尺了。”
“是麼?”白澤不以為然:“我倒不覺得公主是這麼暴戾的人。”
夏侯淩風瞥他一眼,將書扔在一邊:“你是男人,對男人我從來沒什麼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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